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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工程不解地望著胡探險,似乎很疑惑地問道:“馬村長好端端地找我作甚?” “什么?!”胡探險剛剛放下來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他……難道他也失蹤了?” 華工程繼續一臉懵逼地反問道:“說話不要說一半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你且從頭到尾告訴我一遍我才好判斷。” “哎……我太難了。”胡探險幽幽地嘆了口氣,簡單概括了一遍幾人失蹤的前因后果說與華工程, 華工程聞言,本就白皙的臉龐變得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青天白日, 朗朗乾坤,人怎么可能說沒就沒?”讀了多年書, 堅信科學才是硬道理的華工程皺著眉頭問道,“你可千萬別被新來我們的村的神婆給洗腦了,現代社會沒有那么多怪力亂神, 依我看十有八.九這群人的失蹤是有人在背后cao縱。” 背后cao縱的可能性胡探險不是沒想過,只是這話從華工程的嘴里說出來,違和感太強。 “有人cao縱?那個人你覺得是誰?”胡探險反問道,“甄老師和范靈媒倆人是敵對的,總不可能說是他倆聯合起來騙人吧?那你堂堂大學生的名氣都沒了。” “我是研究生!”華工程一聽到自己的學歷被拉低了一個檔次連忙聲明道,“我也不過是提出一種假設而已,究竟對不對我也說不準。” 呵呵,話被你一個人說完,背鍋還是別人的事,華工程挺行的。 “誰管你是大學生還是研究生,少在這種不重要的細節上和我咬文嚼字。”胡探險隨意揮了揮手,執意于之前的話題繼續道,“我在遇到你之前問過好幾個人,大家都說你是甄老師最信任和喜歡的學生,也是他最親近的人。甄老師沒有孩子,他是不是一直拿你當他親兒子?” “差不多吧。”華工程點點頭道,“老師對我的期望很高,我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畢業之后我選擇回到村子,也是想完成老師的愿望,把我們的村子建設得更好。” “噗……”胡探險無奈地又是嘆了口氣道,“還建設村子,你們村再這么玩下去人都要沒了拿什么搞建設?話說你的話前后有矛盾啊,一邊你說你和甄老師的關系不錯,一邊你說甄老師在和其他人搞聯合?他和其他人搞聯合能瞞得過你嗎?” “那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華工程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解釋道,“老師的想法既傳統又古怪,雖然我是老師最親近的人,但也是他最為防備的人。你想想看,如果你是老師,沒有朋友沒有子女,身邊幾乎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人,而我是你唯一親近的學生,你會不會害怕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我?” 道理沒錯,胡探險剛想附和,隨之想到面前的這個人與二十年前的事件也有牽扯,又問道:“你的話有一定道理,可你有沒有想過甄老師對你有所防備是出于別的原因?” 聒噪如鸚鵡的華工程一下沒有了聲音,眼神止不住地四處打飄。 嘿……這小子絕對有鬼啊。 胡探險見他心不在焉,一拍桌子恐嚇道:“問你話呢,裝什么啞巴。” “嚇死人了。”話工程一驚,往后縮了縮脖子道,“這我哪兒知道啊……你要是有懷疑去問老師唄。” 呵呵,問你個大頭鬼。 華工程不配合工作,胡探險自然有對付不合作人的辦法。她微微一笑,從包里拿出一打舊照片道:“你們村二十年前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哈,你敢說你把親爹失蹤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照片一登場,華工程瞬間變老實了。他不耐煩地抓著頭發問道:“你這人本事也算大,那么老黃歷的事情都被你翻出來了。華支書是我父親,二十年前他無故失蹤我當然不會忘記,我比誰都記得清楚。” “父親是考察隊的一員,我母親是村外人。他們倆的婚姻關系并不牢固,父親一心為村子考慮,母親忍受不了常年被冷漠對待,在有了我之后沒多久就和父親離婚離開村子了,剩下我們父子倆相依為命。” “我記事起就沒有母親的印象,父親作為支書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也沒有多余的時間管我。正巧萊村花家和我也是差不多情況,所以我們倆經常在一起玩,彼此也更熟悉。” 胡探險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華工程目送萊村花時候那樣深邃又無奈的眼神是什么涵義,了然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對她……” “嗯,我對她確實不是單純的青梅竹馬。”華工程見胡探險知道得多,早晚躲不過,坦言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對她有多上心,她對她那沒有血緣關系的繼弟有著一樣付出。到頭來我們三個就那么僵持著,誰也不敢輕易打破這份平靜。我們都知道,一旦打破了,我們幾個人的關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胡探險是城里人,不懂得山村的風土人情與城市之間的差異。可是她從華工程認真的眼神里體會到了與另外倆人同樣的感覺:這群年輕人的感情關系既復雜又純粹,哪怕其中有一個人自私一點也不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 “感情是很私密的事情,我理解你的困擾,我也無意想介入其中。”胡探險慎重地說道,“關于你們這代人的感情糾葛我明白了,可我想說的是既然對你來說那么重要的父親失蹤了,你就沒有做出什么反應嗎?” “我?”華工程苦笑道,“二十年前我什么都不曉得,我還以為父親只是忙著在工作,就像他出村去考察的時候一樣,他不是不回來,只是時間沒到。我等啊等,一直等,等到我發現自己再也等不回父親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年以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