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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扯我衣服, 再扯要壞了!”用力掰開肖策劃的手指,云營運整了整被扯皺的衣領, 一臉嫌棄地搖搖頭道,“你是玩家, 我也是玩家。你尊重你的游戲身份,我也尊重我的游戲身份。你與其在我這死纏爛打, 不如想想兇手可能是誰!” 肖策劃賊心不死,最后還是試探性地問了最后一遍:“真不是你?” 懶得回答的云營運無視了他,直接出了門。 “嘖嘖嘖。”全程圍觀的秦夫人吧唧著嘴, 嘲諷道,“肖策劃,是男人就干脆點。像你這么婆婆mama的,難怪妹子們看到你就全溜了。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游戲而已,別勝負心那么重嘛。” 肖策劃的逆反心理立刻上升:“我勝負心重?我哪兒有?你別亂給我扣帽子啊……” “行了行了,偵探都投完票出來了,我們趕緊進行下一步。”布編劇見范青羅一個人杵在角落里吃瓜,又是進退不得的尷尬局面,索性推著喋喋不休的肖策劃徑直離去。 “見過麻煩的人,沒見過那么麻煩還嘴不停的人!”秦夫人對著范青羅笑了笑,隨之也進入了搜證現場。 討論室里瞬間只剩下江測試和范青羅兩個人。 “你在投票上花的時間有點太長了。”江測試的雙眼躲在鏡片后,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明明是夏季,范青羅卻從江測試的身上感受到了來自北極的冷風。 媽耶,這和她讀書時候人狠話不多的教導主任有什么區別? “有何指教?”教導主任又如何?畢業那么多年了,還怕他不成?范青羅笑瞇瞇地反問道。 江測試波瀾不驚,略顯冷淡地回道:“指教不敢當,我只想提醒你一句,玩博弈你未必玩得過兇手和死者。” 不小心被戳中死xue的范青羅:“……” 她懂了,今天她范青羅就是個小學生來接受大佬們的教學的。 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范青羅和江測試一前一后進入了現場。 “搜身是吧?我們早互搜好了。” 剛剛還吵吵鬧鬧沒個正行的肖策劃已和布編劇、云營運三人互搜完畢,三人身上什么都沒能摸出來。 秦夫人是女性,幾個大老爺們不好動手,只能由范青羅親自上爪。 “這是什么?” 范青羅摸到秦夫人衣服內側口袋鼓鼓囊囊,似乎藏了什么東西,伸手往下一探,又是粗糙不堪扎手的感覺。 啥玩意,居然還硌手。范青羅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東西拽出來一看,只見那個熟悉的巫蠱娃娃又一次出現在視野范圍內。 “這就齊了。”相比略顯吃驚的范青羅,江測試和布編劇則長舒了一口氣,倆人意外地同步點著頭道,“毒藥是人手一份,巫蠱娃娃應該也是這樣。秦夫人的娃娃藏在口袋里,她知道的情況一定比我們多。” “確實。”范青羅冷靜下來思考了一番,認為倆人的分析有點道理。 巫蠱娃娃被壓在衣服口袋里那么久樣子有點變形了,方才范青羅用力過猛,不小心把幾根稻草拽了下來。破損的娃娃看上去少了幾分猙獰,多了一絲滑稽,黃褐色的稻草腹腔內隱約露出一抹白色。 白色的東西并不是填充物,直覺告訴范青羅,這個巫蠱娃娃可能沒有那么簡單。她二次抓過娃娃,扒開娃娃的腹腔,只見一張寫滿血紅大字的紙條映入眼簾。 “殺了甄遠!一定要殺了他!” “又是一份殺人指示。”范青羅抽出紙條放在眾人面前,看到的人臉色微變,視線齊刷刷地集中在秦夫人身上。 “哎……這個……”一向能說會道的秦夫人磕巴了起來,聲音也低了下去,“不是我故意要隱瞞不說,其實是……這個東西是我撿的。” “哈?”云營運對秦夫人的話一點也不相信,直言不諱道,“你說你撿在馬路邊撿到錢的可信度還比這個高一些,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把那么滲人的玩意撿回來?還貼身帶著。” “先別急著否定。”布編劇又一次打起圓場,替秦夫人辯解道,“有句話說得好,匪到極致就不是匪了。云營運,你對秦夫人貼身藏娃娃表示不理解這很正常,因為大部分人都會有同樣的疑惑。既然如此,秦夫人還有撒謊的必要性嗎?這不是平白無故惹人懷疑嗎?所以我們還是得給她個機會讓她好好辯解一下。” “我也是一樣的看法。”范青羅對秦夫人的舉動雖不理解,但考慮到整個背景故事充滿了惡意,鼓勵道,“秦夫人,我們現在是在游戲世界,不論你說的故事有多么荒誕離奇,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愿意根據你的想法去進行推測,請告訴我們真相。” “你們……”秦夫人糾結了片刻點了點頭道,“事情是這樣,我是今天早上在我的辦公桌上看到的巫蠱娃娃。我上班一直是和甄遠一起來的,我的辦公室在外側,他的辦公室在里側。奇怪的是,甄遠一向和我是同步進入辦公室的,他今天卻沒有那么做,而是不知道找誰去聊了一會兒,后來才進入的辦公室。” “你的意思是甄遠并沒有看到放在你桌子上的巫蠱娃娃?”范青羅回憶了一下之前大家的證詞道,“今天早上肖策劃因為宿醉遲到了,那么甄遠會去見的人只可能是剩下的三個人中的一個。江測試,我記得你今天到的特別早,甄遠是去見你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