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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馬打工, 你這一說,除了我和你兇手不可能是其他人了。”響老板果然也發現了不對勁道, “萊明星和江記者是女生,陳私家又是七十歲高壽的老年人, 符合條件的成年青壯年男性可不就剩下我和你了嗎?” 范青羅見馬打工不經意間皺了皺眉頭,連忙勸道:“響老板你先別急,馬打工似乎有別的話想說。” “謝謝偵探, 響老板你說的挺對。”馬打工在黑板上寫下力量二字打了個圈道,“按邏輯來說,我們的推斷是沒有錯的,可問題出在這個排除選項出現得太早了。從整個框架故事上來說鋪墊了那么多的前奏,突然蹦出一個超大的排除選項,還藏得那么淺,我懷疑里面另有文章。” “咦,為什么你們會這么想呢?”萊明星提出反對意見,“有沒有可能其實正確答案就是那么簡單,編劇故意挖個坑給我們跳?” “別的編劇我不清楚,布衫客嘛……肯定不會那么簡單。”提到布衫客的大名,馬打工瞬間有了動力,“力量是否是必要條件可能是一個轉折點,目前來看我和響老板的嫌疑度高一些,這個沒問題,那么下一個問題,死者會是自殺的嗎?” “這不可能吧?” “她會自殺,我不信。” “是啊,自殺總有個理由,她那么愛錢會舍得撇下錢不要去送死?” 馬打工并不打算反駁,而是說道:“大家的結論沒問題,不過推理是件細致的活,我們不要越過所有過程直接跳到結論,這對我們發掘隱藏線索是不利的。” 范青羅適時撐了馬打工一把:“沒錯,死者不是自殺的破綻多到爆炸,我們不如從這些破綻入手分析一下兇手的行動軌跡,或許會有新發現。” 馬打工:“好,既然偵探提到了破綻這個詞,我們來看一下兇手到底犯了哪些錯。首先是尸體本身,我剛剛說過尸體身上沒有外傷,但問題還有一個——死者的妝容并不完整,而且她披頭散發。我們試想一下,一個女人什么時候會花著妝容還散頭發?肯定不是準備去自殺吧?” “這題簡單啊。”江記者和萊明星交互了一個眼神道,“死者妝容不是花了而是卸到一半,頭發散亂多半是準備睡覺或者洗澡,像死者這樣那么愛美的人只有這兩種可能了。” “哦?這樣說來倒是有意思了。”范青羅匯總了一下兩人的對話,“死者是被他殺的,而他殺的時間節點在死者準備睡覺或是洗澡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兇手非要等著被害人醒著的時候下手?這點有悖常理。” “被下藥了?”陳私家立刻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回憶下死者在昨天一案結束后的狀態,她的身邊時時刻刻跟著馬打工,兇手假設不是馬打工的話,還得顧忌馬打工這個人會給自己帶來的麻煩,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下藥。” “但是這樣說也不太合理。”江記者隨之反駁道,“兇手既然都能給死者下藥了,為什么不索性下個毒藥直接毒死死者拉倒,還要搞那么復雜干什么?” “不是兇手不想,而是不能吧。”范青羅又一次帶著眾人回憶前一案的細節,“上一案中出現了隨處擺放的老鼠藥,也正是因為這種能毒死人的玩意隨手亂丟沒人管,險些釀成毒死整個有間客棧的大禍。在這樣的情況下,已知華學生沒有嫌疑,剩下的老鼠藥必定也被嚴加看管,你認為兇手還能從哪兒取得毒藥?除非是自己早有準備提前攜帶。” 江記者:“對啊,你都說了自行攜帶的可能性,為什么又不承認這種情況?” 范青羅:“因為幾乎不可能。嫌疑人分為兩大派,上一案在這里的三人以及新加入的兩人。新加入的兩位很好排除,他們是一通從飛機上下來落地直奔的有間客棧,避開飛機的安檢攜帶毒物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這之后倆人形影不離一同到了有間客棧,期間根本不存在購買毒藥的時間和機會,故而不可能。” “至于在現場的三個人就更好理解了,馬打工存了想殺兩名死者的心不假,但上一案中他的房間里就沒毒物,在沒有離開有間客棧的前提下,他從哪兒去搗鼓毒藥?總不見得是窩在房間里自行配毒吧?這有些過于天方夜譚了。同理,你和陳私家也是一個道理,但鑒于陳私家是上案的偵探沒有搜過身,我不排除他藏.毒的可能性,可剛剛我說了那么半天也沒人站出來用證據打我的臉,暫時只能認為他也沒有毒藥。我這么解釋,江記者你能認可嗎?” 江記者點頭如搗蒜:“你說得那么明白,我還聽不懂就是腦子里有坑。沒問題,現階段偵探你的分析我都認可。” “那就好。”范青羅轉頭問陳私家,“既然陳私家覺得有下藥的可能性,而下的藥不是毒藥,你認為最有可能是什么藥?” “安眠藥。”陳私家說話的底氣并不足,“我認為安眠藥的獲取難度并不大,死者自己也好,像江記者以及我這種容易睡不著的人也罷,這些藥只要是長期失眠不易睡著的人去看病都能配到。兇手沒有用致死劑量恐怕也是因為藥不夠的原因。” 沒用致死劑量是因為藥不夠?范青羅并不這么認為,只是她的猜測目前沒有證據支持,暫且只能按下不表。 馬打工放上了新證據:“安眠藥的獲取難度是不大,我在大堂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瓶空著的安眠藥瓶,估計是兇手扔著還沒來得及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