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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你說了不是的,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馬打工耐心磨盡,哐地一下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到華學生身邊,雙眼直視著他,“聽不懂人話就閉上你的嘴,里面反正吐不出象牙,請你免開尊口。至于你的眼睛一直都那么瞎,不要把你自己和狗相提并論,我會替狗狗覺得委屈。” “哈哈哈哈,替狗狗委屈可還行?” “華學生,你的腦洞邊界線究竟在何方?” “這波漫畫家內(nèi)戰(zhàn),我宣布馬打工完勝。” 范青羅的直播間因為這倆師兄弟再次鬧騰起來,現(xiàn)場的其他玩家各個像買了VIP會員的觀眾,品的一個比一個起勁。 論毒舌,馬打工認第二,誰敢認第一? 華學生緊張地吞了口口水,恭恭敬敬做了個“請”的姿勢,全程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說話多動動腦。” 馬打工以為華學生經(jīng)此一役腦子能轉(zhuǎn)過彎來,冷著一張臉坐了回去。 “馬打工否認自己與甄房客有關聯(lián),怎么說呢……這件事本身還挺奇怪的。”老實人陳私家完全不顧是否會繼續(xù)引.爆.地.雷,還在深入詢問,“馬打工,如果你真的和甄房客沒有半點關系,你手上的這支鋼筆是從何而來的?” 馬打工沉默了片刻道:“我自然有我拿的途徑。” “不是不是,你等會兒。”華學生眨巴了半天大眼睛,這才回過味來,“哦……我明白了,鬧了半天感情你不是和毒.販勾結(jié)在一起了,而是在繼承你叔叔的事業(yè)玩臥底潛伏呢。可以的,小兄弟,你很有出息。” 有出息個鬼啦!范青羅在看到鋼筆的那一刻是懵逼的,好在現(xiàn)在的焦點并不在她身上,暫時還聊不到她的問題。 陳私家:“馬打工,能否請你說說你是為什么要拿這支鋼筆,又是從哪里拿到的?” 馬打工瞥了范青羅一眼,開口道:“從哪兒拿到的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懷疑這支鋼筆的擁有者以及有同款花紋的甄房客都與我叔叔的死有關。” “稍等片刻,關于這個花紋我好像也有發(fā)現(xiàn)。”江記者在自己的證據(jù)欄里翻找了半天,對華學生道,“華學生,能讓我插個隊嗎?我這邊似乎有和你的發(fā)現(xiàn)關聯(lián)的證據(jù)。” 好不容易揪住馬打工小辮子的華學生自然是樂意的,瘋狂點頭又無比客氣道:“江記者,不用客氣,你想放什么證據(jù)我來就行。” 興奮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搖著尾巴的哈巴狗,胡保潔見狀沒好氣地捏了一把他的后脖子罵道:“瞧你這出息的樣,難怪被人賣了還數(shù)錢!” 范青羅本想偷笑一會兒,可在看到江記者提交的證據(jù)時,一張臉只剩下尷尬的抽搐。 打臉就像龍卷風,你永遠不知道這巴掌什么時候會“啪”一下甩在自己臉上。 “會發(fā)現(xiàn)這個證據(jù)其實真的是個純粹的巧合。”作為發(fā)現(xiàn)者的江記者也納了悶,“有些東西就是因為太顯眼了,天天在我們面前晃導致我們根本沒有把這些零碎的證據(jù)聯(lián)系在一起。你們看,匕首和鋼筆上的花紋是不是和餐巾紙上印著的花紋很像?” 江記者提交的是一盒有間客棧的紙巾,紙巾就放在前臺入口處,誰都能看到,誰也都能拿,但愣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可以啊江記者,要不是你說我們都不會那么快發(fā)現(xiàn)了。”陳私家的彩虹屁適時上線,猛夸了一頓江記者后問道,“那么接下來的事我們不應該單純地站在馬打工的角度看問題了。很明顯,有間客棧的紙制品logo和匕首、鋼筆的花紋一致,馬打工說的如果是實話,那么最有可能是鋼筆擁有者的人毫無疑問就是范店主了。范店主,對此你有話要說嗎?” 該來的總會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范青羅認了。 “我說?我要說什么?”范青羅一手托腮,一手敲擊著桌面,桌子底下的二郎腿翹得老高,儼然一派大佬坐姿。 陳私家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反復揉了好幾遍眼睛確認無誤,小心翼翼地問道:“范店主,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你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變了?好笑。”范青羅嗤之以鼻,先前嬌滴滴又做作的小女人做派被丟到了九霄云外,“你們這些偵探啊,別的本事沒學會,以貌取人倒是一個比一個玩得得心應手。怎么?實際上的我和你認知里的我出入一大就接受不了了?” “這這這……這是哪兒跟哪兒啊。”陳私家嘴笨,說了半天也沒能把意思表述清楚,轉(zhuǎn)而求助江記者,“江記者,你和胡保潔在搜證的時候就當真一點沒看出來問題?” “咦?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江記者翻看了幾遍筆記本,確定自己沒說過聳了聳肩,“陳私家,一把年紀了不要老是一驚一乍的像什么樣子,你要多學習胡保潔,保持一顆平常心,不然幾部120都不夠你使喚的。” 被噎了個半死的陳私家:“……” 胡保潔看著偵探凄風苦雨的模樣,主動幫他撕開了口子:“偵探,剛剛范店主沒有反駁你的質(zhì)疑,說明你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鋼筆的主人就是范店主沒錯,只不過你現(xiàn)在沒把鋼筆和你想要尋找的答案關聯(lián)起來,范店主這才和你較勁死活不開口咧。”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啊胡保潔。”稍稍安撫了一下受傷的老心靈,陳私家的理智再次回籠,“按我的猜測,鋼筆作為重要的物品應該是由范店主隨身攜帶的,但現(xiàn)在這支鋼筆出現(xiàn)在了馬打工的身上?這是馬打工偷了范店主東西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