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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阮棠想,她沒有選擇錯,等會兒沉淪在這樣的欲望之海,她才會顧不上害怕,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在配合男人的索取,才會無暇其他。 他們交.纏到最后一步,聞景琛壓抑著扯開她,“等我,我先去洗澡。” ... 聞景琛回來時沒準備做,因此阮棠沐浴的時候,他心無旁騖地在看公司簡報。 如今洗完回來一看,阮棠窩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短暫的睡了過去。 她弓著腰,蜷縮在布巾里,纖瘦的身體即使在沙發(fā)上都顯得很嬌小,她今天定然是很累,沾了枕頭就能睡著的地步,可她又極度不愿意睡,拒絕睡,看得出掙扎的厲害,細密的眼睫毛跟著微微顫抖。 她真的很后怕。 “我抱你去樓下。” 阮棠緩慢睜開眸,男人上身赤.裸,寬肩挺拔,沾著數(shù)顆水珠,下半身則圍裹浴巾,明顯的腹肌兩側(cè)露出被遮住一半的人魚線,她半睡半醒,上手摸了摸,“聞景琛,你為什么把這間房里的床扔了?” 她回到家就有點想問的,又沒有重新裝修,把床扔了作什么。 “怕看到會想你。” 阮棠猜到聞景琛是隨口說的,像他那樣的人,從來都不會說真心話,但她現(xiàn)在,他說愛她都愿意信。 聞景琛笑著抱起她,她及時拽住了沙發(fā)套,“景琛,我不想走,我就想留在這里,沙發(fā)上不行嗎?” 她眨著泛水的杏眸,濕意繾.綣,男人眸色深沉,“行。” 不夠?qū)挸ǎ膊凰悛M窄,不大不小的位置最是曖.昧,每一個翻身都被動的必須纏.綿,哪怕是不帶愛意的兩個人,同樣得小心翼翼地互相呵護,生怕另一個掉下去,浪潮被迫戛然而止。 是種刺激和緊張感并存的體驗。 他難得溫柔,“確定么?我很少給人后悔的機會。” “我確定。” 不然她無法安心。 阮棠對時隔一年重新被聞景琛掌握的感覺,感到陌生且熟悉,她在最后迷失前,記得她靠在他的耳邊說:“景琛,我想累一點,讓我再累一點吧。” 他回的是,“好。” ... *** 阮棠醒來的時候,是睡在二樓大床上的。 昨晚,也可以說整晚,她幾乎都沒睡著,斷續(xù)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左右,若不是她中間有松口求饒,聞景琛估計是不會停的。 剛開始,即使他相對體貼的繞開她的傷處,可正因為帶了克.制,他在其他地方反而會更加透徹,到后來,兩個人都失.控了,也就無所謂顧不顧及。 而現(xiàn)在,房間只剩她一個,床邊早就沒了余溫。 阮棠撐著手掌緩慢起身,腰酸背疼,當(dāng)她看到窗簾外升起的明媚太陽,心情的確緩和了不少。 休息洗漱完,她打開木柜,看到留下的內(nèi)衣外衫都在,隨意挑了兩件換上。 客廳里的孟阿姨看到阮棠下樓,笑呵呵道:“棠小姐,您起來啦,總裁走的時候估計看你睡得熟就沒喊你,你別往心里去啊。” 阮棠微笑道:“沒關(guān)系。” 聞景琛需要的就是床伴,昨晚他可以勉強算作饜足,那么早上消失理所當(dāng)然。 她早就預(yù)料到了,能有什么難受的。 “棠小姐,我煮了點魚粥,你要是現(xiàn)在不想吃,我等會再幫你熱。” 阮棠微笑道:“謝謝孟姨,我吃完就走。” 她從前住在澄園,照顧她起居的是阮家送來的阿姨,對她很冷淡,孟姨是頭一次見,都比曾經(jīng)那個有親切感。 孟阿姨能在聞景琛身邊做這么多年鐘點保姆,自然是因為她口風(fēng)緊不亂問話,聽到阮棠這樣說,也面色不改,“對了,總裁的車子就停在外面,蕭秘書一大早就到了,說是如果您要去警局做筆錄,他會送您去。” 做筆錄只能由她自己,阮棠有意早點將事情結(jié)束,不想拖,“好,我知道了。” ... 長假前一天,阮棠在警局里做完了筆錄。 因為昨晚敘述了主要部分,剩下的說完并不需要很多時間,再說她是受害者,警察對她很照顧也很負責(zé),最后提了下,尹漢杰有可能面對的指控,阮棠對此沒有異議,專業(yè)的事還是該交給專業(yè)的人來辦。 蕭禾替她打開車門,“棠小姐,您現(xiàn)在是回澄園,還是回家?” “回家,謝謝。” 阮棠經(jīng)過昨晚,情緒平緩了很多,所以現(xiàn)在,她可以回家去淡定面對最親近的人。 “蕭禾,聞景琛他...還在淮城嗎?”早上男人走得那么急,她原來是有點介意的。 “哦,總裁他——” 阮棠看著窗外,心慌地打斷他,“抱歉,我又不想知道了。” ... *** 今天正好是假期前的連休周末,她沒課本來就提前請了一天假,學(xué)校沒有打電話過來,家里就像是暴風(fēng)眼外風(fēng)平浪靜的港灣,餐桌上有李亞芳提前給她準備好的解酒湯。 阮棠到家先進了浴室洗澡。 雖然身上有傷口不該泡湯,奈何她渾身酸疼,真的不知怎么才能消散。 她掬了把水,低下頭看見身體上有不少看起來更為明顯的青紫,這些不是被拖出來的,而是聞景琛弄出來的。 他那時候盡量想溫柔,但本性不是,怎么裝都裝不像,尤其迫于臨界點,原本就來不及收起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