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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座的中年夫妻原本在聊天,聽到后震驚地回頭望了他們一眼,趕忙捂住自家小孩兒的耳朵。 阮棠臉上臊得厲害,扯住男人的手臂,“聞景琛,你給我聲音小點!” “隔著包太遠,怕你聽不見。” 阮棠咬了咬牙,將包收到身后,“好,這樣行了?” 聞景琛唇語道:“行。” 阮棠被他噎得無話可說,畢竟在公共場所不好發作,她氣鼓鼓地喝了口冰可樂,沾了水的手滑,握住的手機不小心掉落在地。 她彎腰去撿,指尖剛夠到手機,男人往右稍微一踢,她便撿不到了。 阮棠側揚起頭,“你是不是故意的?” 聞景琛的手順勢搭在女人的后腰,長指輕輕點了一記,“是啊。” “...” 阮棠不習慣開口求他,執意往前探身,想越過男人的長腿繼續努力去夠,偏偏就在此時,頭發驀地傳來一陣扯痛,她伸手一摸,發現勾在了圓粒粒的手袖紐扣上。 發絲細長,不小心繞幾圈,很難解開。 男人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道:“要我幫你?” 這不算求他。 “噢...” 過了幾秒,“解好了沒?” 聞景琛抬起手,纏在他袖口的細絲只繞了一圈很明顯,但女人乖巧地趴伏在他腿上,雪白的頸后很容易讓人分神。 他目光一頓,說:“沒有,太暗。” “那,那你再仔細看看。” 阮棠耐性地等了足足兩分鐘,她感覺他的手在背上輕按,他太了解她的敏感地帶,知道哪里會叫她繃緊,哪里會使她戰栗。 阮棠沒有預料,嚶嚀了一聲,很輕,大概只有她,和他能聽到,瞬間羞紅了臉。 “我,我不要你弄了。” 男人的指端施壓在她背上,卻不給她起身,逼她繼續趴伏。 她不能移動,脆弱的綿軟被擠壓,介于疼和舒適之間,抵在他的膝腿,每次都是這種不方便奮力反抗的局面,她吃虧吃的又羞又氣。 “我自己解!” 阮棠一咬牙,舉起右手向后,手肘不經意擦碰到他的腿部,勁瘦結實,還有。 硬.邦邦的。 聞景琛眸光微沉,及時按住女子的手,防止她無意的擦/槍/走/火,“別亂摸。” “我哪有啊。”誰要摸他,她只想起身。 “你碰到了。” 那又怎樣,她不是故意的,碰到就會起反應嗎? 阮棠抿唇只敢在心里想,問不出這句話,但聞景琛懂她的腹誹,笑道:“我對你有多大的反應。” 他彎腰湊近,呼吸灼熱,將最后一句吐在她耳邊,“你還不夠清楚嗎。” 阮棠聽了滿臉通紅,顧不上勾扯的發絲,忿忿地推開他扶腰直起身來,沒想到,預料中的疼感并未出現。 纏繞的發絲早就被聞景琛解開,他不過是沒說罷了。 站在一旁的助理蕭禾把手機及時遞還給她,微笑的恰如其分,“棠小姐,擦干凈了,請。” “...” 阮棠蹙眉看著右側,男人英俊斯文,眼底波瀾不驚,和方才說出那種話的時候比,仿佛變了個人... 電影適時開始。 今日他們看的是《白蛇傳·情》,傳統的故事情節廣為人知,稍作變動。 阮棠在戲劇觀眾中不算熱衷,好在陪著李亞芳看過,蠻容易進入狀態。 至于聞景琛,他對待許多事的神情都是神色淡淡,和上次看校慶似的,看不出喜歡,也看不出不喜歡。 他過來的目的很明確,為了阮棠。 不過。 聞景琛向左掠了一眼,他沒想到,阮棠看個粵劇能哭成這樣。 只見女子小巧的鼻尖粉紅,嘴唇微微顫抖,隨著婉轉多情的戲曲唱腔,眼眶不斷涌出淚水,怕影響到旁人,她極力壓抑啜泣以至于產生嗚咽。 阮棠本就生的五官精致,柳眉杏眸,哭起來楚楚可憐,更加添了幾分古典美人的韻味。 她自己帶了紙巾,看來是夠用,一張接著一張的抽。 聞景琛看她這樣,莫名其妙的很想笑。 電影時長不到兩小時,阮棠哭了將近有一半的時間,直到路人散場,阮棠已經忘了先前對聞景琛的少許憤怒,眨著兩只紅彤彤的眼睛,收拾好紙巾起身離開。 聞景琛牽住她的手腕,制止她走,“蕭禾馬上帶冰袋過來。” 阮棠剛哭完,意識遲鈍地看他,鼻音明顯:“冰袋?” “你哭成這樣,要直接回去?” 阮棠經他提醒,從背包里拿出小鏡子一照,果然眼圈發紅微腫,像是熟透了的小桃子,鼻頭也是同樣緋紅,若是和外婆說因為看電影哭,真怕她胡思亂想。 電影剛落幕,阮棠見下一批人還沒進來,她暫且聽話坐了回去。 很快,蕭禾拿了兩只冰袋來,袋子外面裹上一層柔軟毛巾,聞景琛不管她的反對,捏住她的下巴,右手輕輕地替她按壓眼周。 “倒是不知道,你還喜歡看粵劇。” “我外婆愛看,我平常陪她少有像這次看完整的。”阮棠的臉被凍了下,不自覺揪住男人的衣角,“嘶——好冰啊。” “嗯,忍一下。” 阮棠近在咫尺地盯著聞景琛的臉,他認真的模樣仿佛對待的是最貴重的瓷器,可他的容貌本身就是件無可挑剔的絕佳藝術品,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