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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明宋之月被看得后脊一涼。這皇女殿下竟是意外知道了他的病癥。 他的余光迅速地環顧四周,見到自己匆匆趕來的隨從才略略放下一口氣。 “殿下,我這身上,可是發生了什么?”宋之月看到自己的衣袖上沾滿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漬,眼眸一暗。 “昂,這個啊,宋公子還是要多注意身體健康。”宋皎月憐憫地看了他一眼,“方才我出來散心,沒想到卻見著宋公子抱著這竹林里的竹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嘴里還哭訴著……” “你不愛我了,你為什么不愛我了,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昏天黑地地只知道想你。沒有你,我的心都是冰冰冷冷的。” “……?”宋之月的笑容有一點點開裂,“殿下可是在說笑。” “罷了,我是不會把你抱著竹子哭鼻子的事情說出去的。” 見宋皎月面色肯定,宋之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他,方才是這樣子嗎? “主子。”宋之月的侍從這個時候也剛好找來了。 “失禮了。”宋之月看了看自己沾滿不明水漬的衣袖。看來這個夢游之癥不得不治。 眼見宋之月告別離去,宋皎月悄悄戳了戳小咔嚓。 【確定了,一體雙魂。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皎月問小咔嚓,【我哥哥他到底是穿書還是沒有穿書。】 【穿了,但不完全是?】小咔嚓更是一頭霧水,【嚶嚶嚶我只是個小系統,小系統什么也不知道。】 【我瞧著現在哥哥是和東明的宋之月共用一個軀體,哥哥起初一直誤以為這種共用是夢境。】宋皎月看著蒙蒙亮的天邊,【大概可以猜測,白天出現的是東明的宋之月,而晚上出現的就是大憨月哥哥。】 小咔嚓翻著系統消息,委屈道:【我這兒沒查到任何消息。】 【那我們只能親自去瞧瞧了。走,歇息一會我們就去宋之月府邸看看。】 * 新建圖層是個好法子。宋皎月很快就憑此摸到了宋之月的府邸。 【以我豐富的看小說經驗,這宋之月的書房附近應當是看守最嚴實的地方。】宋皎月新建圖層到了下一個樹枝上面,【我看這賞花之地理應安全。】 “誰?” 宋皎月剛落在樹葉隱蔽的枝頭,就聽見了突如其來的質問聲。 “誰在那里,給我出來。”那人冷笑。 【被、被發現了?】小咔嚓抱緊小錢袋子。 【不像。】像是喊的另一個人。 話音剛落,就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你便是哥哥的新寵?哥哥當真是葷素不忌。” 宋皎月調整好視角,對著聲音來源看了過去。 一人宋皎月很熟悉,是宋家的姑娘宋畫晴。算起來,宋畫晴口中的哥哥興許是宋之月。 至于葷素不忌……另一個男子披著素色的斗篷,看不清臉,但是露出來的胳膊上全是猙獰傷痕,襯得皮膚愈發蒼白。 “滾。”應當是許久未曾飲水,這人的嗓音都是嘶啞破碎的。 “做什么呢?不過是哥哥后院里的下人,也敢跟我說滾?”宋畫晴忍不住笑,“你扯下來你的斗篷看看,讓我瞧瞧你到底是生得什么好相貌,能讓哥哥舍得金屋藏嬌?” 宋畫晴伸手去扯那人的斗篷,那人往后一撤,宋畫晴便被連帶著摔倒在了地上。 “姑娘,姑娘。”一群丫鬟連忙去攙扶宋畫晴。 “什么骯臟東西,姑娘和你說話你不乖乖聽著,還摔著了我們姑娘。你不會真把自己當做公子的寵妾了吧?你也不好好想清楚,公子難道會為了護著你這個玩意兒去責怪姑娘?”一個貼身丫鬟上前責罵道,臨了還啐了口唾沫。 “先不要動他。”宋畫晴被攙扶了起來,卻和身旁的丫鬟道,“你們也離我遠些。” “可是姑娘,他若是上前傷你……”貼身丫鬟連忙勸道,“姑娘,這太危險了。” “有司娘在我身邊,誰能傷的到我?滾開!”宋畫晴對著幾個丫鬟呵道。 除了那個叫司娘的丫頭跟在宋畫晴身后,別的丫鬟都不得已退到了好幾步之外,給宋畫晴留出來了足夠的空間。 宋皎月站在樹枝上往下看。她總覺得那個用斗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有點眼熟。 宋皎月所站之處有局限,聽不見宋畫晴壓低了聲音在說些什么。宋畫晴在的地方也沒有什么掩蓋物,新建圖層也不好直接瞬移過去。 宋皎月只好掏出了放大濾鏡充當望眼鏡用,遠遠地眺望著。 【宿主,你會唇語嗎?】小咔嚓見宋皎月嘴唇在模仿著遠處,好奇道。 【我知道你是……你家里還不知道你在我哥哥的府上做妾吧?你說,如果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爹娘還有……他們的臉色應當很精彩吧。】宋皎月念著。 【什么!這個宋之月斷袖便算了吧,他怎么還強搶民男!】小咔嚓舉著錢袋子憤憤不平。 【不行,看不見那個民男在說些什么。】宋皎月頓了頓,【只是這個肢體語言像是憤怒?】 【宿主宿主,那個民男說了什么,底下那個宋畫晴好像惱羞成怒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倒是要讓你知道,身為一個寒門惹怒我們世家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宋畫晴一甩袖子冷笑道,“在我哥哥的后院,就要懂得后院里的規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