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這不是今天下午蘇沐秋那個同學嗎? 陸承言對他的厭惡感,一個路人都能夠看出來,更別說沐澈了。 尷尬的收回了手,沐澈抬頭看向了陸承言:“你和沐秋不合適。” 這句話應該很能觸及了一大部分男人的底線,但陸承言只是緘默不語的看著沐澈,并沒有什么動作。 廉價的西裝,就一張臉還看得過去,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資本說這句話。 “讓開!”齊夏還在他身邊,陸承言懶得多做糾纏,卻被沐澈給攔住了去路。 盯著陸承言,沐澈再次將他的話重申了一遍:“我說了,你和沐秋不合適。” “嘶~” “合不合適可不是你說了算……”陸承言一腳把沐澈在了地上,揪住他的衣領,強迫他看向了自己,這才說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哪一點配得上她。” 話落,陸承言便再也沒有看地上的沐澈一眼,從他身上走了過去。 “你根本不喜歡她,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邊?”沐澈還是不想放棄,剛從地上爬起來,便朝陸承言大喊道,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剛剛和她就是在你們那桌吃飯。” “是個人都看得出你對她并不好。” “我的東西除非是我不想要了,否則誰也拿不走……”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陸承言這才抬頭說道,“如果你現在再不走,我會讓你更慘。” 沐澈雖然走了,但那句話卻在陸承言的心里激起了一層水花。 他是真的對蘇沐秋沒有感覺嗎? 他對蘇沐秋不好嗎? 捫心自問了一會,陸承言搖了搖頭,逃避了心中真實的想法。 “哎,那個人,我好像在哪見過。”齊夏的話成功的將陸承言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齊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沐澈的背影。 “認識就幫我查。”自己找上門的,當然要好好利用,陸總一向奉行這個原則。 之后兩人便下意識的忽略了這件事。 齊夏的話夾子一開便關不上,兩人撈了良久,還是陸承言以公司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才得以解脫。 把齊夏送走,陸承言這才得以清靜了幾下。 但是這清靜卻又給了他無限的遐想空間。 想到方才沐澈說的話,不由得有些迷惘。 但隨即又想到沐澈說他和蘇沐秋出來吃飯,陸承言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沐澈說話時那么義正言辭,看來蘇沐秋應該和那個人說了不少東西吧。 想到這里,陸承言斂下眉,調轉了方向朝蘇沐秋所在的酒店開了過去。 而這邊,經歷了一天旅途的疲憊,蘇沐秋早就睡著了,倒是顧盼,因為追劇現在還沒睡。 當陸承言敲開門時,看到的就是蘇沐秋熟睡的樣子。 和別的男人出去約會還睡得這么香。 看到這里陸承言越發的來氣,想要將蘇沐秋從床上拉起來,卻又下意識的忍住了。 沒想到不知不覺中蘇沐秋對他的影響竟然這么大了。 想到自己進門時的沖動,陸承言斂下了眉。 在房間停留了一小會兒,陸承言便準備走了,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頭朝顧盼說道:“提醒一下蘇沐秋,明天陪我去參加分公司剪彩。” 話落,他便離開了房間,看陸承言現在的樣子,再聯想到之前沐澈給她打的電話,顧盼恍然大悟了一番。 不由得將憐憫的目光拋向了正在熟睡之中的蘇沐秋。 好自為之吧。 看了一晚上韓劇的顧盼,早就把提醒蘇沐秋和陸承言去參加剪彩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了。 而我們的小陸總,在酒店等了一早上都沒有見到蘇沐秋的人影。 “主人,你電話響了……” “誰啊,一早上打5六個電話你煩不煩?”暗下了接聽鍵,蘇沐秋大嗓門便控制不住,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的,應該只有顧盼了。 為了確認一番,蘇沐秋還是將目光看向了來電顯示。 居然是陸承言…… 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抹尷尬,卻被蘇沐秋很快遮掩了下來。 “我限你20分鐘內立馬到達我這里,否則……”說到這里陸澤言頓了頓,留給了蘇沐秋無限的遐想空間,“你自己看著辦。” 跟著一個暴君,蘇沐秋也不敢耽誤,只是在心里腹排了幾句。 大早上的發什么神經? 感到了陸承言的房間,蘇沐秋將不解的眼神看向了陸承言。 本來打算和蘇沐秋去參加剪彩的陸承言,在看到蘇沐秋時,心中的惡趣味油然而生:“讓你盡一下妻子的責任罷了。” 話落,陸承言便拉起蘇沐秋往沙發上上扔了過去。 ……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趕緊準備一下,和我去參加剪彩。”肖歡之后,陸承言身體狀況仍然很好,坐在沙發上點了支煙,朝還躺在沙發上的蘇沐秋說道,“以少夫人的身份去參加。” 不知道是陸承言的這句話,還是蘇沐秋精力充沛,很快蘇沐秋便準備好了——正裝配小白鞋。 看著蘇沐秋身上的衣服,陸承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算了,跟我走吧。” 帶著蘇沐秋繞到了城西,陸承言這才把車停在了一家造型店門前。 “別弄太丑了。”剛進門,陸承言便把蘇沐秋丟給了齊夏,坐在了沙發上。 沒想到他帶自己來的地方居然是造型室,不滿意她現在身上的這身裝扮? 想到這里,蘇沐秋在心里嗤笑了一聲。 搞得好像誰想要參加一樣。 早上帶蘇沐秋來這里之前,陸承言就沒打算去參加剪彩活動了,不過應該還能趕得上宴會。 良久,蘇沐秋終于從造型室里走了出來。 “嘶~”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陸承言,這才仔細打量起了蘇沐秋。 沒想到這個女人,打扮起來還挺好看的。 “走吧。”拉起蘇沐秋的手,陸承言便走出大門,踏上了車。 當齊夏滿意的從造型室里走出來時,兩人早已經沒有蹤跡。 這小子,又逃單。 似乎陸承言帶來的每個人,不管在那個地方,好像都沒給過他造型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