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你在臉紅什么?”陸承言發現蘇沐秋臉頰泛紅,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似乎很是高興,忍不住開口問道。 “啊?”驚覺自己剛才的表現全都落入男人的眼里,蘇沐秋這時候反應過來。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沒,沒什么。” “蘇沐秋,下次有這樣的事情,記得告訴我,我是你丈夫,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知道。”陸承言明顯感覺到她把自己當作外人,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 只是又有一些心疼。 “好,有一件事情我思前想后,覺得還是要告訴你。蘇世賢是想讓我騙你簽下十個億的投資合同,但是,這是個陷阱,這筆錢是用來維護夏家準備的。” 她還是不想讓陸承言受傷,害怕他對蘇晨夏余情未了,一不小心著了蘇家的道。 “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還敢告訴我,你不怕蘇世賢再打你?” 沒想到她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陸承言之后,他非但沒有意外,還問這么莫名其妙的問題,一時間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見蘇沐秋沒有說話,他也不為難她。 伸出手小心的用冰袋敷她的臉,只聽,蘇沐秋輕聲‘嘶’了一下,一臉痛楚的模樣。 “怎么,有這么疼嗎?看你下次還有沒有記性。”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手上的動作不免輕柔了一些。 “不疼,我一點都不疼。”蘇沐秋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明明疼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硬是擠出一個牽強的微笑,臉被拉得更疼了,整個臉都擰了起來。 逞強的小模樣,竟讓人有些心疼。 陸承言不敢再那么用力。小心地抬起她的臉。輕輕吹著她受傷的地方。 距離很近,近到她的呼吸都能去在他的臉上。 一低頭,就看到蘇沐秋一臉癡迷地望著他,似乎有千言萬語。 兩個人就這么相視,不知道多久。要不是梅姐忽然出現,還不知道要這么看多久,“咳,先生小姐,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明天早上六點,您還要趕飛機。” 陸承言要出差,如果她沒記錯,蘇晨夏說明天也要出差,這個認知讓她心里極其不舒服。 “嗯~你是和蘇晨夏一起去出差嗎?” 話里若有似無的醋意,讓陸承言不由得轉過頭來,隨后微微一笑,“所以,你是在擔心我?”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下一秒他就低下頭無話反駁。 “開玩笑的我跟蘇晨夏沒有什么關系,當然要避嫌了。這段時間我會避免和她接觸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有的是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兩個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蘇沐秋在回到房間的時候,還想了一下,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懷上陸承言的孩子,這也是個問題,蘇晨夏不會這么輕易放過自己。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先要個孩子,至于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 下定了決心,她又跑回陸承言的房間。 “我們可以一起睡嗎?”她抱著枕頭,光著腳,乖巧的站在陸承言房間的門口,像是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寵物,祈求一點關注。 “這是你的房間,當然可以。” 兩個人規矩的躺在一張床上,都不說話,只有通過呼吸來感覺對方是不是睡著的。 過了很長時間,就在蘇沐秋剛要睡著的時候,就聽到陸承言開口,“睡了嗎?” “還沒。”被叫了一聲的女人,立刻脫口回應。 “乖乖聽我的話,我可以讓蘇晨夏一無所有,得到應有的報應。”他已經想過很多方法,可是沒有一樣能夠真正做到有效。現在就只能等著什么時候蘇沐秋幫他。 “什么意思?”瞪大了眼睛,看著黑洞洞的天花板,聽著男人的聲音。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她嗎?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有辦法毀了她。”她居然不知死活的想對陸家下手,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如果換做是以前,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毀了她,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我……”她幾次威脅,還害她失去清白,說不恨是假的,可是她不忍心讓蘇晨夏受到太過分的待遇。 “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你總是這樣,遲早會毀了你,也毀了你mama。” 知道陸承言說的有道理,她無法反駁,可是心怎么都不舒服。 “好,那你說怎么做!”她喜歡陸承言,喜歡了這么多年,蘇晨夏是要傷害每一個她愛的人,她不能再軟弱下去,否則只會被無止境的欺負。 “這幾天我不在,聽你的意思,蘇晨夏也不在,你只需要錄制一段音頻。讓蘇晨夏承認她的罪行,我就把她送進監獄,到時候你母親的病你也不用擔心了。” 他說這些純粹是為了蘇沐秋著想,用不了多久,蘇晨夏就會來找她,到時候麻煩多了不止一點半點。 “這么做真的可以嗎?” 她不知道是不是犯法,而且,蘇晨夏雖然說話做事過分了一些,但真的出格的事情還是沒做過的,這么對待她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你不要太天真了,她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不是因為陸家的需要你的血,你以為你現在還會出現在蘇家嗎?” 他說的每句話都戳到蘇沐秋心坎里。 要不是她特殊的血型,陸老夫人需要,夏家根本不會讓她回去,也不會給她母親治療。 “好,只要你覺得好,那我就做。”蘇晨夏做了太多壞事,遲早要受報應,只是時間早晚。她義憤填膺的說著,感覺手一涼,她的小手被一雙大手包著,緊緊的握在一起,有很多東西,不需要多說,他們彼此就能感覺到。 “你這么做,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我?”他想要個答案,忽然想要知道她的心意。 “都有,”她撒了謊,有些心虛的想把手抽回去,可是卻被握得更緊,根本掙脫不開,“你別拽著我,有點疼。” 她說完,男人果然下手輕了一些 ,卻還是沒有松開她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