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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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勇哭著向老董訴苦。 老董是唯一可以向徐老施壓的人。 “這就不好辦了,你做得如此的幼稚,還是當著這么多的人的面,這回呀,我是有些為難了。” 老董也知道,這次徐老的面子丟盡,他都不敢輕易向他開口了。 牛細毛坐著徐老的車,講述了自己向瞿勇和邱斌提出請他們推遲上映的請求的過程。 徐老沒有輕易表態(tài),他靜靜地聽著,最后,他似乎是自言自語說:“引進大片,雖然有一個外交問題,但是,必要時,要為國產(chǎn)大片讓讓路。嗯,這思路應該是正確的。” 牛細毛也沒有追問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很快,車子就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在陪同人員的簇擁下,到了38樓,進了一個三套間的房子里。 他要牛細毛幫他做針灸。 雖然是半信半疑,但是,還是懷著一些希望的。不過,咳都已經(jīng)咳了十來年了,你說會懷很大希望,徐老也不是這樣淺薄的人。 他懷著試試的心態(tài)。 牛細毛這次寒假,在華師宇的調(diào)教下,天籟針進到了第三層,也就是初階的巔峰,醫(yī)術(shù)又大大地進展了一步。 徐老脫下衣褲,在浴室里洗了一個澡,然后,躺在床上。 牛細毛扎針的技術(shù)又進了一步,還耍起了花針,看起來,讓人眼花繚亂,很快,108根銀針就扎進去了。 牛細毛試了試音,又作了適當?shù)恼{(diào)整,然后開始演奏《丟手絹》。 《丟手絹》比《兩只老虎跑得快》又進了一步。 第一遍,就成曲子了。 咦!哪里放音樂? 徐導聽到了音樂聲。 這聲音好像來自于空靈,很奇妙、很美妙,令徐導非常的愉悅。 一曲演奏完畢,徐導不禁問:“這是什么樂器演奏的音樂啊?太美妙了,一定是世界級的高手演奏的,等會,我們要找到這個人。” 他對身旁的女助手說。 “沒有哇,哪里有什么音樂?”女助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他負責徐老的生活起居。徐老的愛人多年因病去世了。 徐導不高興了。 我老了,但也才六十,按理,還不能正式稱作老人,你這不是欺負我老人嗎?明明這么好的音樂,你說沒有聽到,什么話? “沒有聽見?這么大的聲音,你的耳朵干什么去了?”徐老說。 徐老的助手皺了皺眉頭,又轉(zhuǎn)過頭看了牛細毛一眼,“剛才有音樂?我怎么一點也沒聽見?” 徐老說:“我說你啊,最近怎么啦,不是沒記性,就是不長耳朵。我說,你該去醫(yī)院看看,有沒有老年癡呆。” 徐老的助手不敢說話了。 她很不容易,服侍這樣一位呼風喚雨的老頭,什么事,她都沒有做對的時候,只有做錯的地方,她很少和他爭論,所以,每一次,最后她都是以沉默對付。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優(yōu)勢,除了她,別人更加伺候不了他,徐老換過無數(shù)個助手,最后,徐老還只服她管。 “怎么?你們都沒聽到?”徐老也有些奇怪。 最后還是牛細毛解答了。 “徐老,這是銀針在你體內(nèi)經(jīng)絡中產(chǎn)生共鳴發(fā)出的聲音,只有你能夠聽到。”牛細毛說。 “銀針?體內(nèi)?這不是一曲《丟手絹》的曲子嗎?”徐老說。 “是的,這是《丟手絹》的曲子。我水平還沒有練到最高水平,等我再練幾年,就可以演奏《高山流水》了。”牛細毛說。 “喔,這么奇妙?你再試試。”徐老說。 牛細毛又開始演奏,這一次,他選擇了《兩只老虎跑得快》,才演奏完,徐老大聲說:“太令人不可思議了。你這針灸術(shù)一定是一門絕學,能夠治絕癥!” 張柳新和張秋生聽聲音也進來了。 “怎么,徐老,你的病有希望了?”張柳新問。 “有希望了。你不知道,銀針竟然可以在體內(nèi)產(chǎn)生音樂,這樣的針灸術(shù),我第一次聽說。”徐老說。 牛細毛一邊在拔針,一邊說:“這種針灸的治病原理是激活體內(nèi)細胞,讓它們的功能恢復,從而達到治病的目的。這就叫治本。” 徐老咧著嘴笑:“有道理,有道理。你這是拔針了,做完了?” 聲音中帶著遺憾。 剛才,這音樂絕對是一種享受,雖然曲子是很簡單的兒歌,但是,太好聽了,似乎靈魂都得到了洗滌。 要是能夠一直聽下去才好。 可惜,總共才兩支曲子。 牛細毛說:“一次不能多了,體內(nèi)的細胞功能激活得太厲害的話,會產(chǎn)生亢進,又會引起別的毛病。今后要是有機會,就可以做久一點。這是第一次,適可而止比較好。” 張柳新在一邊附和,他作為財閥,這道理很容易懂,他說:“對,對,一次不能太過。其實,很多事都是一樣,適可而止是最科學的。” 徐老說:“老張啊,你是不知道,這感受,太美妙了,簡直和神仙一樣,快活得要死。要不,你也試試,你不是有風濕嗎?” 牛細毛一聽,趕緊說:“張老,你有風濕?風濕是很對癥的。” 張柳新驚喜地說:“好哇,好哇,那就拜托你了。” 張柳新趕緊到另外一個房間,洗了澡,等待牛細毛幫他做天籟針。 一開始,張柳新就尖叫起來,“太好玩了,太不可思議了,牛細毛啊,你簡直就是神醫(yī)。” 牛細毛停了停,說:“張總,您先別說話,悉心地享受,這樣才有效果。” 做完一遍,換一只曲子,等兩只曲子演奏完,牛細毛開始拔針。 等拔針結(jié)束,張柳新坐起來,一邊穿衣,一邊說:“喔,好家伙,這針灸太神奇了,這一定是一門絕技,對吧?” 牛細毛說:“確實,這是一門絕技,失傳有一千多年了,我也是偶然遇到一個奇人,傳授給我的。” 張柳新下床,站在地上彎了彎腰,踢了踢腿,又左右扭了扭,似乎遇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又重復做了一遍。 “咦!這么神奇?我的風濕痛,竟然就這么好了?”張柳新還在彎腰踢腿,感覺年輕了十歲都不止。 徐老也有意咳了幾下,沒有引起連鎖反應,他也驚奇地說:“神!神醫(yī)!好了,真的好了!” 過去,只要他這么輕輕地一咳,就會引發(fā)咳嗽反應,咳半天,一定要咳得驚天動地,聲嘶力竭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