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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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細毛無語了,尷尬地說:“你偷,也是劫富濟貧啊。” “這話,就更有問題了。你認為劫富就是對的嗎?人家辛辛苦苦賺的家業(yè),應該受到保護,怎么可以隨便偷人家的?” “你偷的是不義之財唄。”牛細毛想進一步說明。 “誰說我偷的是不義之財?我可沒有具體了解誰家的財是不義之財,誰家的是有義之財,再說,你分得清嗎?” 牛細毛無話可說了,只好干脆不說了。 湯爺可沒有放過他,又追問道:“嗯,你怎么不說了?” “說不贏你。反正,我不覺得你是壞人。”牛細毛嘟著嘴,做了一個鬼臉。 “看來,你和我同流合污的距離已經不遠了,你的三觀看來也不咋的。好吧,看在你和我同流合污的份上,那十萬塊錢的事就算了。再說,上次我喝了你的好酒,那酒,差不多應該值十萬,那筆賬,我們就一筆勾銷吧。”湯老頭嘴邊流了一滴口水。 “不行,該給你的還得給你,我怎么可以占你的便宜呢?”牛細毛說。 “便宜?你說占便宜?哈哈,這話有點意思。”湯老頭笑得怪怪的,似乎牛細毛真的占了他很大便宜似的。 “湯爺,你如果覺得我占了你的便宜,你可以提出來嘛。不過,我也認為,你也確實買便宜了,我再加十萬塊錢,怎么樣?” “你這人,是傻子呢?還是心虛?我告訴你,買賣就是買賣,我開價,你還價,你只能往下壓,你現(xiàn)在竟然說我賣便宜了,給我加價,天下哪有這樣做買賣的道理?我懷疑你是不是有幾分傻氣?” 牛細毛臉上guntangguntang的,這話,好傷人啊。但是,他這話,確實沒毛病啊,買賣,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湯爺沒等牛細毛說話,笑了笑,說:“不過,你這人啊,我喜歡。” 牛細毛嘿嘿干笑了幾聲,在湯爺面前,他覺得自己就是傻子一個,根本談不上尊嚴。 湯爺又問:“牛細毛同學,上次那種酒還有嗎?” 牛細毛說:“有。不過,這大白天的,我們在這里喝酒,你覺得適合?” 湯爺咧開嘴笑了笑,牛細毛才注意到,他的笑容還很好看。 “我這人神經很粗,只要有好酒就會不顧一切。不過,你提醒得很對,不能因酒誤事。這教訓應該吸取。” “你因酒誤過事嗎?” “怎么沒有呢?我曾經兩次蹲監(jiān)獄,都是因為喝酒醉了。” “喲,你還蹲過監(jiān)獄?” “這有什么稀奇的?第一次,我在里面蹲了七天,第二次久一點,蹲了兩個月。” “這么快就放了你?” “放我?才沒有呢!我自己出來的。” “你自己出來的?” “我這人,一輩子作案太多,想人家放,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自知之明,自己出來。” “監(jiān)獄就這么容易出來?” “嘿嘿,當然不容易。但是,對我來說,監(jiān)獄里再厚重的鐵門根本就關不住我。” 這話,不像是吹牛。牛細毛不由得對他又有了幾分敬重。 “所以,你不擔心被抓,就是這個原因是不是?” “誰不擔心被抓?我以為我沒有吃過苦頭嗎?第二次被抓,被打,還打得很慘,養(yǎng)了一個多月的傷。人家怕我走了,腳鏈、手銬都上了。吃的苦還不少。” 牛細毛驚問,說:“你是在帶著腳鏈和手銬逃走的?” 湯爺微微一笑,說:“可以這么說吧。不過,你別以為我能夠飛檐走壁,我逃出監(jiān)獄的方法很多,上次我的兩種方法,都上了警校的教科書。等我忙過這一陣,我可以教你一兩門絕技。” 牛細毛聽得心里癢癢的。 他趕緊進了一次臥室,快速進了一次畫像里,拿出半瓶美酒,出來對湯爺說:“我們去外面喝幾杯去!” “好!”一見又是上次那酒,湯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牛細毛開著他的大奔,來到上島茶館的后門,也就是茶館進貨運垃圾的小門,溜了進去。 叫了幾個菜,吩咐服務員,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于是,兩人喝了起來。 這酒雖然只有半瓶,但是,兩人喝了兩個小時,還沒有喝干。 “細毛同學,這次我重出江湖,你一定會聽到很多關于我的消息。聽說你很快就要去京城讀書,很好,我們見面的日子還會有,希望下次見面,我還能喝到你的好酒。”湯爺?shù)木埔庥辛似甙朔帧?/br> “好說,你要是嘴饞了,只管來找我就行。”牛細毛的酒量也有七八分,他不準備再喝,今晚,還要上夜班。 “你也不問問我為什么出山嗎?”湯爺笑嘻嘻的,似乎很想顯露一下自己的本領。 “問?這也可以問嗎?”牛細毛倒沒有想到他會這么一問。 “當然,有些事我是不會說的。”湯爺笑嘻嘻的。 牛細毛看著湯爺,說:“我知道你湯爺?shù)谋绢I很大,號稱神偷,我想,你一定是故伎重演,準備到京城、魔都等地大偷一把,對吧?” 湯爺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既對也不對,偷,不是目的,也只是手段。我這次出山,是應一個老朋友的邀請出來的,本來,我都準備好了在梅城養(yǎng)老,誰知,這個計劃泡湯了。” 牛細毛驚訝地問:“你原來準備在那個破小店里過一輩子?” 湯爺嘿嘿笑了起來,說:“這就是我要說到的正事了,我這次出山,肯定是不會再回梅城了,這里,我還有點資產,我也懶得帶走,但我也不會隨便給別人,這一段時間,我注意到了你,你不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干脆,我也助你一把。” “你助我一把?” “是的,你大學四年會需要很多的資金,這錢,我全都給你了。” 牛細毛一聽,差點高興得杯子都掉了。又有人資助,對自己,對財神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細毛,我知道,你的體質屬性很好,這非常了不起。縱觀現(xiàn)在的財閥之中,擁有五系體質的人,只有你一個。所以,通過你的努力,弄個中高階財閥做做不是難事。不過,你也應該知道,你也會因此招來許多危險。” “你也知道我是五系體質?”牛細毛突然想起,東方月知道自己是五系體質,那么,湯爺知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是的,我知道。不過,知道的人很少,這點,你還不必有太多顧慮。我也是從一位大宗師那里知道的。” “大宗師?哪位?”牛細毛追問。 “這人,你暫時還不必了解太多。”誰知,湯爺一口就把這張門堵死了。 “你就是應這個大宗師的邀請出山的?”牛細毛問。 “呵呵,對的。” “你和東方月什么關系?”牛細毛突然意識到,他們倆的關系絕對不簡單。 “你認為呢?” “你們是父女關系?”牛細毛說。 湯爺笑了笑,但這笑容,似乎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