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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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內(nèi)發(fā)一筆財? 牛細毛想了很久,最后結(jié)論,幾乎是不可能的。 道理很簡單,按照往常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這時間,別說兩個小時,就是到明天上午八點錢,整個甲區(qū),除了牛細毛,不可能再來第二個正常人過來了。 雖然有兩百多個瘋子,可是,他們身上連一毛錢都沒有。 陳太忠輸定了。 牛細毛有些后悔,不該和陳太忠打這個賭。 他太希望陳太忠贏了,甚至比陳太忠自己的意愿還強烈得多。 陳太忠贏不了。 牛細毛得出這個結(jié)論,心里都隱隱發(fā)痛。 正當(dāng)他懊悔不已的時候,突然,“丙區(qū)”那邊人聲鼎沸,接著就有電話打進來了。 是醫(yī)院總值班室打來的。 “牛細毛,你快去丁區(qū),那里有個病人自殺,受了重傷,需要送人民醫(yī)院。你去幫下忙。”總值班急促地說,“甲區(qū),我會派人來接手的。” 牛細毛哪里還記得陳太忠打賭的事? 他三不做兩步,沖到了丙區(qū),一個病人渾身血糊糊的,煞是嚇人。 “送人民醫(yī)院!”值班醫(yī)生急切地說,“你,還有你,抬擔(dān)架。” 牛細毛自然是被指定抬擔(dān)架的人,因為,除了醫(yī)生和護士,就數(shù)他最年輕,而其他護工,最年輕的都已經(jīng)四十多,和瘋子混久了,一個個都有些癡癡迷迷,沒一點活力。 把病人抬上急救車,同行的還有一個醫(yī)生,一個護士。 車上的病人處在昏迷之中,病情很重,脖子上的傷口雖然做了包扎止血,但不是很徹底,血還在流。 來到人民醫(yī)院,很快就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 他們得在外面等候消息。如果是沒救了,直接送殯儀館,要是有治,做完手術(shù)還得接回自己醫(yī)院。 “玩牌。” 司機是個中年人,平常就是打牌的老手。 今天,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半夜三更的等病人消息,幾個小時沒事干,誰受得了? 剛好,這里總共四個人。 “不玩。” 提出反對意見的當(dāng)然是牛細毛,他一點也不想玩,上次贏怕了,贏他們?nèi)齻€的錢,沒意思。 “為什么不玩?” 另外三個一齊質(zhì)問。 “因為……”牛細毛搖了搖頭,他不能說。 “因為什么?”司機大聲喝道,“給個理由。” 司機是醫(yī)院的名人,即便是院長,也要給他幾分面子。現(xiàn)在好,一個新人,竟然這樣直接就拒絕他,這不是不給面子嗎? 被司機這么大聲一喝,牛細毛懵逼了。 不玩,還得有理由? 理由有哇,我這不是為了你們好嗎? 司機見牛細毛沒回答,聲音更大了,“不玩?你還想不想在青云醫(yī)院混啊!” 咦嗨!這話! 牛細毛也是個年輕人,雖然平常為人低調(diào),但年輕人的毛病一樣有。 “我在青云醫(yī)院混,還要你批準(zhǔn)是不是?”牛細毛的口氣也不好了,“咹?” “呵,你小子牛是吧?敢跟我頂牛?我砸扁了你!” “只要你敢先動手,我讓你也進手術(shù)室!” 你一句,我一句,越來越激烈,護士劉柳趕緊出來解圍,“別吵了,別吵了,這里是醫(yī)院。” 不過,那位醫(yī)生,叫陸偉的,冷笑著在一邊旁觀,他對牛細毛也很不滿,四個人一起出來,玩幾手牌,你有必要拒絕嗎? “陸醫(yī)生,你也勸勸呀。”劉柳生怕打起來。 “勸?我為什么要勸?”陸醫(yī)生斜著眼睛看著牛細毛,“我說你也是,人家要你玩牌,你有必要這樣一口拒絕嗎?王哥在醫(yī)院也算是半個院長了,你不給我面子無所謂,王哥,你也該給點面子吧。” “我怕你們輸?shù)靥珣K,所以我才不玩!”牛細毛想都沒想沖口而出。 “呵!口氣好大啊!”陸醫(yī)生和王司機異口同聲地說,“你就贏給我們看看!” 陸醫(yī)生和王司機,別的不說,在玩牌、賭博上,他們真還沒怕過誰。 “算了,都是一個單位的人,贏你們的沒意思。”牛細毛選擇妥協(xié),他也不想得罪王司機和陸醫(yī)生,今后,見面的日子多了去。 牛細毛一句誠心誠意的話,在別人耳朵里,可就特別的刺耳了,這時,不僅是王司機和陸醫(yī)生,旁邊兩個外人也忍不住插嘴了。 “這位小兄弟,既然人家想輸,那就讓人家輸唄。要不,你們也別玩牌了,來更直接的,賭!我也參加一個。” 說話的人,也是在這里等手術(shù)室的病人,他們有個哥們剛才在吃夜宵和人打架,被砍傷了手,正在手術(shù)。 自然,一看他們倆,大家就都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 他們是更加不怕事的。 牛細毛不想理睬他們。 “怕輸是吧?既然怕輸,那你剛才吹什么?”另一個沖著牛細毛吼。 現(xiàn)在好,四個欺負一個。 牛細毛本來還想忍,但被他們這么一激,怒從心起,大喝一聲:“好!賭就賭!” “我這里有骰子,就骰寶吧,既簡單,又刺激。”旁人中,其中一個真的帶有骰子,他們常玩這賭博,并且,這廝還是一高手。 四打一。 他們四個人一邊,牛細毛孤軍作戰(zhàn)。 牛細毛冷笑幾聲,他想起了陳太忠,陳太忠說了,讓他發(fā)一筆大錢,“劉柳,你帶錢了嗎?我錢留在宿舍里了。” “我只有一百五十元。”劉柳說。 “一百足夠了。”牛細毛說。 “好大口氣,沒錢,等下輸了脫衣服,記賬也行,我還怕你賴賬?”王司機鼻子里哼了一聲。 開始了。 王司機想了想,骰子是姓那個姓周的,骰子認主,就有他做莊,勝利的機會大得多。 “你來。” 姓周的笑了笑,“好,我來!” 他負責(zé)搖骰子。 “大!”牛細毛下注。 十七點。 贏了。 四百到手。 牛細毛拿出兩百,塞給劉柳,“這錢還你,另外一百是利息。” “還是大!” “大!” “再大!” …… 牛細毛一連又喊了十次“大”,揭開之后,十次都是大。 四千到手了。 姓周的急了,他搖骰子是有手法的,今天,這骰子怎么咬主人了? “我來!”王司機一把奪過骰子,“牛細毛,有本事你敢再買大!別一百一百的下注了。一千一注。” “好,一千,我還是買大!”牛細毛冷冷一笑,讓你們輸?shù)舳萄潯?/br> 果然,15點,又是大。 接下來,牛細毛也不等他們先搖骰子,一會兒“小”,一會兒“大”,除了一手例外,其他的全部是牛細毛贏。 一萬七千現(xiàn)金到手,七萬五千欠條到手。 “還賭嗎?”牛細毛掃視了垂頭喪氣的四個人。 爽! 對牛細毛來說,今晚上真的太爽了。 這個過程爽,一打四,一路凱歌。 這個結(jié)果更爽,四個人臉色慘白,神情頹廢。 再想想未來,激動得發(fā)抖啊。 財神啊,我養(yǎng)著一個財神! 還有什么懸念呢? 到現(xiàn)在,剛好兩個小時,陳太忠說了,兩個小時之內(nèi),讓我發(fā)一筆,果然發(fā)了,加起來,又快十萬了。 再玩嗎? 再玩就超過兩個小時了。 這個時候,紛紛表態(tài)了。 “還怎么玩?你是賭神,認栽!” 最先認輸?shù)氖切罩艿模姸嘧R廣,江湖上見過的人海了去,對強于自己的人,他們是佩服加崇拜。 “不玩了。” “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