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就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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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好大啊! 不能進“丁區(qū)”工作,牛細毛的情緒一落千丈,高薪的夢想破滅了。 “小牛啊,有心事?” 不知什么時候,陳太忠又黏了上來。 “我想去‘丁區(qū)’工作,院長不同意。”牛細毛一時忘記了陳太忠的身份。 “丁區(qū)?丁區(qū)有什么好?不就是有幾個厲害的瘋子嗎?”陳太忠不以為然地說。 “你懂什么?”牛細毛瞥了他一眼。 “我不懂?笑話!我當然懂啊!他們……啊啊啊,我什么也沒有說,我說了嗎?沒有,我絕對什么也沒有說……啦啦啦。”陳太忠嘻嘻哈哈語無倫次。 牛細毛才想起,怎么和瘋子聊上正事了?真是的,院長才說了,時時刻刻都要把病人當病人。 “小牛,你想去丁區(qū),到底是為了什么?”陳太忠又追了上來問。 “那里錢多啊!” “錢多?笑話,他那里錢多,比我還多?來來來,我給你一個‘發(fā)字訣’,讓你發(fā)筆橫財。” 說完,拉住牛細毛的手,在他手心里畫了幾畫。 這已經(jīng)是第五次了。 當然,牛細毛并沒在意,也不可能在意,雖然,陳太忠每次這樣做,自己兜里就多了幾塊,幾十、幾百塊錢,誰知道是怎么來的?但牛細毛絕不相信,這會與他的“發(fā)字訣”有什么關系。 松開牛細毛的手,陳太忠詭秘地笑了笑,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就不信,還有人敢和我比來錢容易。” 邊說,邊走,他那里還有十幾個人在等著聽他的光輝歷史呢。 牛細毛今天輪休,一個月的試工已經(jīng)結束,開始了正常輪班,特別是今天發(fā)了工資,他得回家一趟。 收拾完病房,和另外的護工打了一下招呼,出了醫(yī)院大門。 他家住在梅城東門上街,離青云精神病院足有二十公里,坐上摩的,需要半個小時。 來到城里,腦子里正想著買一輛什么牌子的摩托,今后上班就方便了,突然有人叫他。 “細毛!” 牛細毛轉(zhuǎn)身一看,原來是周忠堂,高中時代的同學,現(xiàn)在還在復讀,準備今年再考一次大學。 “師傅,停下,我就這里下。” “聽說你參加工作了?”周忠堂背著書包,一手拿著蘋果在吃。 “是的。”牛細毛笑了笑。 “在哪里工作啊?” “青云精神病院。” “啊?和瘋子打交道?你就不怕得精神病?” 牛細毛哈哈一笑,“哪能呢?” “玩幾手牌去!今天周末,你都工作了,也該請請客吧。” “好吧。” “我叫幾個人。” 周忠堂掏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不一會,他們就在上島茶館集合了。 玩麻將,對牛細毛來說還是個新鮮事,他除了過年過節(jié)偶爾玩過一兩次,其他時候,真的很少玩。 所以,摸起牌來很生疏,在加上有些緊張,怕輸?shù)锰啵膭幼黠@得格外慢。 “二條。” “九條。” “三條。” 牛細毛嘴里輕聲念叨,一邊摸牌,一邊砌牌,慢條斯理的,急得周忠堂他們直摸腦袋。 “胡了。”摸到第三張牌,牛細毛把牌一推。 喲,還是清一色、一條龍、自摸! 這一手就贏了三百多。 接下來,牛細毛越玩越爽,越玩越來勁,他接二連三地胡牌,一口氣,十手牌都是他胡的,清一色、一條龍、杠上摸、海底撈,想什么來什么。 周忠堂不淡定了。 “牛細毛!和我們打牌,你也作弊?”周忠堂怒了。 “我作弊?”牛細毛一聽,感覺好委屈,但是,他高興,他爽,“我這不是手氣好嗎?” “手氣好,有這么好的?來,我們換一下位子。”周忠堂歷來就比較霸道。 “換就換。”牛細毛已經(jīng)贏了四千多,正爽著呢,根本就不想和他們計較。 可是,這就奇怪了,換了位子,牛細毛還是贏,一連又摸了十手。 “臥槽!”周忠堂把牌一摔,“玩你個馬匹!你……解釋一下。” 這怎么解釋? 牛細毛手一攤,我也解釋不了啊! 今天,四個人打牌,一個人贏倒不算稀奇,稀奇的是,別的人都沒開胡,牛細毛一個人不是清一色,就是一條龍,還有幾次是天牌和地牌。 “還玩嗎?”牛細毛問。 “還玩?玩你媽!” 也是的,還怎么玩?人家兜里半年的生活費都輸光了,還怎么玩? “服務員,拿包檳榔!” 周忠堂氣呼呼的,他真的想不通,牛細毛怎么這么好的手氣,你說他做了弊吧,可又沒發(fā)現(xiàn)他作弊的痕跡。 “我來吧。”牛細毛見周忠堂氣得發(fā)抖,對服務員說,“一包檳榔,四包煙,玉牌的,軟盒的。” 今天不得不大方點,這仇恨拉的有點兒大,再說,兜里第一次有萬多塊的錢,牛細毛也想裝一下逼。 “檳榔,吃叼嘴巴吧,有促銷,可以中大獎。”服務員介紹。 “好。”牛細毛接過檳榔,撕開包裝,他愣住了。 里面,有一張彩色紙,寫著三個字:“一等獎” “嘢!恭喜,你中了五千!”服務員尖叫一聲,這是她所見到的最大等級的獎。 沒錯,中獎了,這個只存在傳說中的大獎,牛細毛想都沒有想過,竟然中了。 周忠堂眼睛里就要噴火了,本來,這包檳榔屬于他,這獎,也屬于他。 仇恨拉大了。 “這樣吧,這獎,我請客,好好吃一頓,怎么樣?” 牛細毛知道,不出點血,周忠堂心里肯定不平衡,多年的同學兼朋友,沒必要為了幾千塊錢成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