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哪里跑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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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緩緩睜開眼睛,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人一把抱在了懷里。 “我的小祖宗啊,你可算醒了!你嚇?biāo)牢伊耍瑔鑶鑶?..” “...”聽著耳邊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哭喊,荼蘼眨了眨眼睛,一雙透亮的眸子漸漸恢復(fù)了清明。“師...師傅...我快喘不過氣了...” “好啦好啦!你趕緊放開她,人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別又被你給霍霍沒了。”司徒睿趕緊上前將激動的花美人從荼蘼身上扒拉下來,黑眸里閃過一抹無奈。 多大的人了還一天到晚一驚一乍的。 花美人才不管這些呢,揮了揮手將人攆開,不過好在沒剛才那么用力了,給荼蘼留了點喘息的空間,可是還是抱著她不肯松手,一個勁兒的后怕。 荼蘼太了解自己的師傅了,平常看著沒心沒肺的,其實內(nèi)心特別脆弱,兩人相依為命十幾年,自己哪怕受一點點傷她都緊張的不得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嗝兒屁了留下她一個人,沒人給她養(yǎng)老送終。 抬起手抱住賴在自己身上的花美人,荼蘼虛弱的笑了笑,“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哭了,你看你眼睛哭腫了就不美了。” 被她這句話一逗,花美人嗔怒的隔著被子拍了拍她,“你這個笨丫頭,還敢大言不慚,要不是有那個叫什么洛的你早不知道死成什么樣了!你說說你,左邊和右邊都分不清,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有什么用,光長胸不長腦子啊!” 對比了一下兩人的尺寸,荼蘼表示自己很委屈,“胸也沒怎么長來著...” 誒,等等! “師傅,阿洛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這是怎么了?他在哪兒?他...唔唔唔...” “等一下等一下,你一下子問我這么多問題我怎么回答你啊!”花美人趕緊捂住那張像放射暗器一樣的噼里啪啦的嘴,腦子都被這丫頭給攪糊涂了。 “還是我來說吧,”司徒睿示意花美人放開荼蘼,“之前我讓你去藥室柜子里拿藥你還記得吧。” 見荼蘼點了點頭,又接著往下說:“結(jié)果你左右不分拿成了右邊第二列的藥了,此藥呢名喚醉生夢死春風(fēng)度,是一種極為霸道陰毒的春藥,當(dāng)然了,跟你們那個不入流的藥可不是一個等級的。 對上兩人一致的白眼,司徒睿握著拳放到唇邊咳了咳繼續(xù)說:“此藥若輔以酒,中藥者將喪失理智,除了男女之歡,無藥可解。” 荼蘼這才知道自己經(jīng)歷了多兇險的事,沒想到她一個采花賊,居然自己把自己藥倒了,真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轉(zhuǎn)念一想,他竟不顧司徒睿的勸阻獨自一人與自己交歡整整叁天叁夜,此刻也不見人影,莫不是... 似是看出荼蘼想要問什么,司徒睿趕緊解釋到:“他沒事,此刻在隔壁休息。” 旋即嘆了口氣,“這次你真的要好好謝謝他,若不是他一直將真氣貫入你體內(nèi)加速藥性揮發(fā),可能此刻...好在這會兒只是內(nèi)力損耗過多,元氣大傷,養(yǎng)上個大半年也就沒事了。” 司徒睿這話真的沒有半點開玩笑,如果不是景洛想到以真氣灌入荼蘼的經(jīng)脈加速藥性揮發(fā),僅僅只是叁天哪可能解得了如此霸道的藥性,這會兒只是失去近乎九成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了,要是真的只靠交歡來解,就算有自己藥幫他護(hù)住心脈,估計以后人也廢了,能不能活著都難說。 經(jīng)過這事,他倒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的來歷絕對不一般,這般年紀(jì)就能擁有如此渾厚的功力,他年長此人二十幾歲都難以望其項背,也不知道荼蘼是在哪兒認(rèn)識的這樣的人。 不過看他肯為荼蘼這般拼命,應(yīng)該也不會傷害她才是。 要知道,內(nèi)力的修為對習(xí)武之人來說是多么寶貴啊,他竟然愿意傾盡所有來救荼蘼,足以看出此人對荼蘼早已是情根深種了,倒確實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好男人。 “我想去看看他。” 花美人按住她想要下床的動作,“你現(xiàn)在還不能動,你的身體也傷的不輕,還需要臥床休息。” 剛一醒來被接二連叁的消息分散了注意力,這會兒被花美人一提醒,荼蘼才感覺到排山倒海般翻滾的疼痛,身體好像被拆散了再重新組裝過無數(shù)遍一樣,痛的她都不知道具體是哪里痛,何種痛了,反正就是痛,尤其是兩腿之間的私密處更是火燒火燎的,稍微動一下都痛的人直抽抽。 她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縱欲過度吧? 可惜不管她怎么回憶,腦子里對于那場歡愛都毫無印象。 不過從自己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也不難猜出他們兩人的戰(zhàn)況是何等的激烈了。 真是看不出來平常那樣冷情的人原來熱情起來這么讓人吃不消啊。 真是可惜了,錯過了這么精彩的畫面。 荼蘼再轉(zhuǎn)念一想,既然已經(jīng)睡了一次了,那以后還不是隨時隨地想睡就睡啊。 一想到可以將那個冷硬的男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看他為自己化身為狼的樣子,荼蘼覺得這個傷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