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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傳(12)孽亂的假期(上)

    【狗娃傳】第十二章·孽亂的假期(上)

    2021年5月25日

    車子開得很慢,因為后備箱放著幼楚的自行車。

    車里四個人都沒有說話,東青有點后悔剛才的孟浪了。

    安琪癡癡地看著東青,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幼楚縮著后座臉色通紅,都不敢看東青,只是注意著自己的自行車不要把車子刮壞了。

    知非的神色有點復雜,先開了口,“東青,我是真佩服你了,你這樣小丑似的自污是為了轉移別人對安琪的注意力吧?你這樣一搞,別人只會議論你和白宇了。”

    東青在后視鏡里看了眼知非,這丫頭有點東西啊。

    他摸了摸鼻子,“這是男朋友應該做的吧,我又不能把那渣男真得打死……本來只是打算讓他出出丑,沒想到他的家伙真那么小,倒顯得有點欺負他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三個女孩,包括幼楚都笑了起來,奧迪里充滿了愉快的空氣。

    “哥,你真好。”安琪糯糯地說道,如果東青不是在開車,她就要鉆到他懷里了。

    東青又瞄了眼反光鏡對縮著一角的林幼楚說道:“幼楚,今天沒經過你同意就叫你meimei,冒失了。”

    “沒關系。”說完,幼楚又補充了句,“謝謝你。”

    “幼楚你怎么戴了眼鏡?我記得你初中眼睛不近視啊。”安琪回頭問幼楚。

    “沒度數的,我媽叫我戴的,她說我大了,要懂得保護自己。”

    “你摘下來給狗哥看看呢。”

    幼楚紅著臉摘掉了黑框眼鏡,東青在反光鏡里看了眼,比了個大拇指,“怪不得白宇那貨要對你動心思了。”

    幼楚的眼睛很漂亮,又大又圓還有點花俏,摘了眼鏡后顏值可以和知非、安琪媲美了。

    知非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幼楚,幼楚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其實,幼楚mama就是陳嫂。”知非拋出了一個炸彈。

    “是陳桂芳,陳嫂?”安琪急問了句。

    幼楚點點頭,“我媽就是陳桂芳,是安琪家的保姆。”

    東青一個急剎停下了車,回過頭猛盯著幼楚,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那真是巧了,怎么沒聽陳嫂說過。”安琪拉了拉東青,暗指了下知非,讓他平靜下來。

    其實安琪一直不告訴閨蜜東青的真實身份,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的,齊雨濛外甥的身份可以給東青加上一層保護罩,免掉一些額外的麻煩;當然還因為東青當知非的表哥,對知非來說并沒有壞處,她一直希望自己有個哥哥。

    東青想了想,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對幼楚發出了邀請,“幼楚,要不以后你和我們一起上下學吧,路上可以省很多時間。”

    “這不太好吧。”幼楚心里很高興,由于家庭原因,她一直被同學們孤立、霸凌,還是第一次交到朋友,但是不要麻煩別人的做事原則還是讓她選擇了拒絕。

    “幼楚我們是朋友了吧,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再說東青學習上有點跟不上,你功課這么好,又是他同桌,也要幫幫他啊。你不坐他的車,我估計東青也不好意思問你功課。”還是知非能說,一句話抓住了重點。

    面對三個新朋友的熱情相邀,幼楚最后終于被說服了,四個人互相留了手機號,加了微信。

    晚上東青私下和桂芳說了碰到meimei的事,責怪母親怎么不提前和他說一聲,meimei也在松江二中,他可以照顧她。

    桂芳坦誠,她是怕楚楚在知非面前露了馬腳,影響了太太的計劃,所以隱瞞了兄妹倆在同一學校的事情,但想不到知非認識楚楚。

    桂芳希望東青暫且不要告訴楚楚他們的關系,畢竟東青現在有地方住,能上學才是關鍵。

    東青沉默了,他又有了面對母親做奶娘的那種無力感。他好像忘了自己才18歲,才高一,過早地給自己套上了一副沉重的枷鎖。

    時間紛紛擾擾地過去,不覺到了月底,學校秋季運動會招開了。作為體育班委,沒人報名的幾個長跑項目當然要東青頂上了。結果東青輕輕松松把其他選手套了一圈,他非人的印象在二中學生們的心目中更深了。

    東青在場上跑著,自覺是風一樣的陽光少年;學生們則在觀眾席竊竊私語,傳說著某事,女生們聽了臉紅,男生們聽了妒忌,只覺他是怪物一樣的異類。

    運動會過后就是7天小長假了。知非被父母拖著去了北京探望外公、外婆;太爺被大兒子謝東方區長接去了某個療養院進行腦CT檢查;而桂芳當然回去陪女兒和丈夫了,不能把兒子帶回去,她感到很內疚。

    連安琪也回了外婆家,月湖山莊只剩下了東青一個人。

    旺盛的精力使東青即使在假期也準時在6點醒來,洗漱完出去跑了一個小時。

    然后自己做了點早飯,就開始刷手機看哪里晚上有賽車比賽。

    9點左右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雨濛的電話,原來有人要送一盒大閘蟹來。雨濛覺得大閘蟹是等不到他們回上海了,就讓東青自己留兩只,其他的送到桂芳家里去。

    稍后雨濛發來了桂芳家的地址。

    正好,東青也一直想去母親家里看看,這不是個好機會嗎?也許可以和母親、meimei一起

    吃大閘蟹,東青樂觀地想到。

    等了半個小時,一個司機模樣的男人拎著一個大閘蟹禮盒上了門,東青沒有多問對方的情況,道謝后收下了禮盒。

    沒有拆開,直接放到了奧迪上,向佘山家園開去。

    前幾次都是在小區門口接的幼楚,佘山家園今天是第一次進去。

    這個小區感覺像個安置房小區,面積很大,綠化卻很少,都是5、6層的多層建筑,沒有電梯。

    83單元101室,這是雨濛發給他的桂芳家的地址。

    頗費了一番功夫,東青才找到了地方,剛停下車,就聽到一個男人粗野的咒罵聲從樓里傳了出來。

    “媽的,就給這么點錢?夠我喝幾次酒……把包給我看看。”

    緊接著一陣桌椅移動的噪雜聲,還有瓶瓶罐罐掉落地上的聲音,這是開始打架了?和男人打架的另一方一聲不吭。

    突然,東青想到這男人不會是楚楚爸爸吧?那么現在在和他打架的肯定是陳桂芳了。

    東青趕緊下車,沖進了單元門,第一個門就是101。

    就在東青要敲門時,里面傳來一聲劇烈的玻璃碎裂聲,然后就是一個女人的慘叫。

    沒錯,是陳桂芳的聲音,東青咚咚咚地拍起了門,大吼道:“開門!”

    房間里一下安靜下來,連桂芳也不叫了。

    東青心更慌了,死命砸起大門,門劇烈抖動著,墻上的石灰都掉了下來。

    終于,先前那個男人膽怯的聲音響了起來,“別砸了,我就來開門。”

    東青停下了動作,稍后門被人打開了一條縫,東青一把拉開了大門。

    門口站著一個矮小、猥瑣的中年男人,頭發花白,彎著腰,滿臉的橘子皮,“你,你找誰?我的錢不是都還清了嗎?”

    得,東青明白,這男人把他當成高利貸公司的人了。

    他沒說話,一把推開了男人。男人往后幾個踉蹌重重地靠在了墻上,一條腿果然是瘸的。

    進了屋,東青一眼就看到了母親。

    桂芳披頭散發地蹲坐在客廳的一角,左手抓著右手,死死咬著牙,臉色蒼白,痛苦不堪。腳邊掉落著一只破碎的啤酒瓶。

    看到兒子出現在了面前,一向倔強的桂芳,情緒再也控制不住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淚一顆顆飆了出來。

    一看就知道母親被人打了,東青怒火沖頭,一把抓住了瘸子的脖子,就把他頂在了墻上。

    瘸子習慣性地兩手護住了腦袋,看來挨打都挨出經驗來了,東青的巴掌還沒落下,他已經叫得聲嘶力竭了。

    “表少爺別打他了……我的胳膊好像斷了,能送我去醫院嗎?”

    桂芳雖然很希望兒子能把老公狠狠揍一頓,但更怕兒子下手沒有輕重,打壞了人,惹上了事。所有趕緊勸東青送她去醫院。

    一聽母親這樣說,再看到她臉色發白的樣子,東青立刻松開了瘸子,按桂芳的要求,收拾好她的東西,帶著桂芳出了門。

    瘸子只敢坐在地上抱著頭,一聲不吭。

    出了門,剛要扶桂芳上車,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清脆的叫聲:“茍東青?媽,你怎么了?”

    母子兩人回頭一看,正是林幼楚,她正費力地抗著一袋米。

    “楚楚,mama的胳膊好像受傷了,表少爺正要送我去醫院。”桂芳不顧疼痛,搶著開口。

    幼楚一看母親的樣子就知道她又挨父親的打了,還被自己的同學看到了,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自己能藏進去。

    幼楚低下頭,臉色難看至極,“等我一下,我一起去。”送完就想把米袋抗進屋內。

    東青上前一步,搶過了米袋,又把車上的螃蟹遞給幼楚,“你拿這個,這是太太送給你媽的。”

    兩人很快進屋放好東西,一起出來上了車。幼楚看也沒看坐在地上裝死的父親。

    奧迪開得飛快,不一會兒就到了最近的一家大醫院,排隊掛號,拍片就診。

    醫生仔細看完了桂芳右小臂的X光片,“還好,只是骨裂,打個石膏就行,一般四個禮拜就能恢復……注意千萬不要沾水,沾水了容易發炎比較麻煩。”

    醫生在給桂芳打石膏時,東青和幼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著。

    “你爸經常打你媽?”東青淡淡地問幼楚。

    “嗯……所以,mama在你家當保姆也挺好的,不用長回家。”幼楚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褲子,冷漠地回答。

    東青當時就想發火,但是看到meimei瘦弱的身體,又冷靜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東青問道:“說句過分的話,你就沒想過讓他們離婚?”

    幼楚的手指抓得更緊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實早就勸過我媽離婚,但她不肯離。”

    “為什么?”東青皺起了眉頭。

    “我媽很迷信,認為是她‘克夫’才害的爸爸這樣慘的……還有,我家現在住的是廉租房,全靠爸爸的殘疾人證才能申請到,如果離婚了,我們就要搬出去了,房租會貴很多。”

    “我媽說反正她現在不怎么回家,小心點就是了……我知道她的想法,她現在在拼命攢錢,準備我和哥哥上大學的錢……我還有個哥哥,是我媽和前夫生的,也上高中了。”

    兄妹倆一陣沉默,東青伸手拍了拍幼楚瘦弱的肩膀。幼楚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就扎入了東青的懷里,無聲地哭了起來。這個可憐的女孩,滿肚子的心事壓抑得太久了。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先把幼楚送回了佘山家園。

    “你媽沒好前,我就不讓她回家了,如果你想看她,和我說下,我來接你過去。”東青搖下車窗對幼楚說道,“一個人注意保護自己,有任何困難都記得來找我。”

    林幼楚神情復雜地看了眼東青,乖乖地點了點頭,“謝謝你照顧我媽了!”

    東青回以溫暖的笑容,“不都說了,你是我妹嘛。你媽就是我媽,應該的。”

    稍后桂芳也叮囑了一番女兒,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車子離開佘山家園向月湖山莊開去。

    桂芳欣慰地看著兒子,“狗娃,你和楚楚關系很好嘛。”

    想起聰明又可愛的meimei,東青也笑了,“可能真的是血緣關系的原因,我第一次看見幼楚,就覺得她十分親切。”

    “狗娃,你對幼楚好,mama很高興,但媽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她你是她哥。我們家現在挺好的,你吃住、上學都不要錢,這都是因為太太需要你照顧小姐……還有,萬一讓楚楚他爸知道了你的事,他肯定要出幺蛾子。”

    聽到桂芳又提這事,東青有點不耐煩了,“媽,我知道了……媽,其實我想在外面找個兼職。”

    “不可以,別看媽小學都沒畢業,媽也知道高中學業很緊張的……你別想有的沒的,學好功課,考個好大學才是你的任務,掙錢的事有媽在……媽可等著你給我養老呢。”桂芳先是嚴厲駁斥了一番兒子,然后又親切地揉了一下他的腦袋。

    老實說,桂芳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學歷低、見識少、迷信,還有點重男輕女,現在對她來說整個生命的中心就是兒子,為了兒子她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

    晚飯時,在桂芳指點下,東青動手做了排骨冬瓜湯。骨裂的人就要多吃點高鈣食物。

    晚飯后,桂芳只能無奈地讓兒子洗了碗,隨后母子倆出去散了會兒步。

    桂芳本來想落后兒子一步,扮演好保姆的角色,但被東青強行抓住了她的左手。桂芳撅著嘴白了東青一眼,手卻抓得緊緊的。

    回來后,桂芳先是盯著東青做了會兒功課,然后兩人看起了桂芳在追的肥皂劇。

    桂芳看得全神貫注,突然發覺兒子端了一個盆放在了她的腳下,還幫她脫起了襪子。

    “干嘛?”桂芳掙扎了一下,又怎么掙得開,一雙大腳被東青強行按進了熱水里。

    “燙嗎?”東青問道,桂芳搖了搖頭,仰頭看天,生怕自己的眼淚掉出來。

    東青開始幫母親洗腳,一點一點,包括腳趾縫里都洗得干干凈凈。

    洗完后不顧桂芳的反對,還幫她剪了腳指甲。

    桂芳不言不語,死死盯著兒子,這樣孝順的兒子難道不應該拼了命去保護嗎?這一刻,桂芳越發痛恨起太太來。

    隨后東青伺候著母親刷牙洗臉、洗屁股和擦拭身體。

    不要誤會,雖然略顯尷尬,但兩人循規蹈矩,東青并沒有看到任何不應該看的地方。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下,東青才滿意地離開了。其實桂芳還想讓東青幫著做一件事,但最終沒好意思開口。

    東青洗了個澡,然后把房門打開,邊刷手機邊偷聽著桂芳房間里的動靜,今天虹口區有一場賽車,他想去參加下。

    一個小時后,東青在廚房里喝了點水,側耳偷聽了一下,桂芳房間里寂靜無聲,他笑了笑就想從后門離開。

    突然桂芳房間里傳出了一聲輕響還有她的一聲低呼。

    “媽,怎么了?”東青著急問道,順手就按下了門把手,打開了門闖了進去。

    床上沒人,但衛生間里的燈亮著,東青跑過去一看。

    “啊呀!”母子倆都驚叫起來。

    衛生間里,桂芳赤裸著上身,晃蕩著一對大奶正站在鏡子前面。看到兒子,沒打石膏的左手趕緊抓起手邊的睡衣遮住了巨乳。

    東青也立即背轉身,壓抑住心里的異樣,問道:“媽,你怎么了?”

    桂芳臉變得通紅,“我奶漲得難受,打算吸掉點。可是左手不太靈光,吸奶器掉地上了。”

    東青遲疑了下問道:“要不,我幫你?”

    桂芳想想也只能這樣了,奶不排干凈的話會很難受,而且乳腺容易堵塞。

    “來吧,你是我兒子,我老了還不是要靠你給我端屎端尿的。”桂芳故作大方。

    東青也松了一口氣,的確這個時候除了自己,母親還能指望誰?

    東青低著頭走進了衛生間,撿起地上的吸奶器打開水龍頭洗了洗。

    看兒子準備好了,桂芳咬了咬牙,挪開了

    胸前的衣服,兩只雪乳彈了出來,暴露在了東青的眼前。

    這是怎樣的rufang啊!

    大,東青感覺眼前這對比雨濛和亞楠的還大了一號,他估計自己兩只手都蓋不住。呸,瞎想什么呢。

    白,桂芳衣著保守,rufang終年不見日光,所以分外雪白。上面青紫色的靜脈紋路清晰,更顯得rufang白皙如玉。

    由于常年給太爺喂奶,桂芳的乳暈、rutou都是黑乎乎的,rutou更是又大又長,成一對圓柱體,就像兩座黑色的簡易堡壘矗立在白雪皚皚的山峰之上。

    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的rufang愣愣出神,桂芳以為他是覺得自己的rutou太黑太大了,“別看了,太黑了,太丑了。”畢竟齊雨濛的rutou又小又紅,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不是,很性感……不是……我來擠奶了。”東青發覺自己無論怎么回答都是錯,干脆閉了嘴拿起吸奶器套了上去開始工作。

    呼呼,東青用力捏了幾下,但吸奶器根本沒有產生吸力,兩人都感到了不對。東青拿過吸奶器,湊到眼前一檢查,才發現硬塑料做的吸奶器摔出了一條縫,并且缺了一小塊。

    “媽,這東西摔壞了,不能用了。”

    桂芳皺起了眉頭,如果右手沒有受傷,她費點功夫倒可以自己把奶水擠掉,可是現在……

    東青看出了母親的為難,“媽,我幫你用手擠吧?我在村里,擠過奶牛,應該差不多吧。”

    “你才是奶牛呢……好吧,那就擠吧。”東青及時地開了個玩笑,沖淡了曖昧而尷尬的氣氛。

    東青放下吸奶器,搓了一下手,暗暗吸了口氣,不讓手掌發抖,快速放到了桂芳那對巨大的飽滿上。

    好軟、好彈、好舒服!

    東青不自覺地揉了下,母子兩人都微微顫抖了下。但桂芳并沒有說什么。

    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還有三分之一的乳rou露在外面,在東青咖啡色手背的襯托下,更顯得白嫩飽滿。

    東青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只敢輕輕擠了下,力氣太小,沒有奶水擠出來,rufang只是微微彈了下,桂芳微哼一聲。

    第二次,東青又深呼吸了一下,勉強鎮定下來,雙手用了點力氣一擠。

    “啊!”桂芳不知是疼了還是怎么了,叫了出來。那只高翹的rutou突然變成了一只花灑,奶水四面八方地從奶頭上飆了出來,噴了東青一臉。

    桂芳看著狼狽的兒子,撲哧笑了出來,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了睡衣給東青擦起了臉。

    “狗娃,你不會擠得話,要不直接幫我吸出來吧?”看著可愛的兒子,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說不清楚的暖意,一沖動說了這么一句。

    “也好……要不浪費了。”沉默了一會兒,東青還是聽從了內心的欲望,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然后低下頭湊了過去,年幼時缺失的一環今天終于可以補上了,東青的心跳得很快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