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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一直以為欲望是可以cao控的,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和動物沒什么區(qū)別,嘗過姜甜的美好以后,他才知道,人他媽也不過是個高級動物,他的小乖乖簡直天賦異稟,在足夠的誘惑面前,他完全不想做個人,只想遵從動物的原始本能。 平時姜甜需要很早就起床去上早自習,不忍心折騰她太晚,好容易挨到周末,總算可以盡情撒個歡兒了。 周東陽估摸著姜甜到家的時間,提前把菜提前洗干凈,切好,又揉了一小團兒面,行上。 一個美好的周末應該從晚餐就開始浪漫,紅酒燭光晚餐什么的,姜甜早都不稀罕了,她喜歡吃他親手做的菜,說他系著圍裙做飯的樣子特別有魅力,還說什么反差萌。 準備得差不多,正想休息一會兒,家里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以為是廠子里來的電話,周東陽不緊不慢洗了下手上面粉,拽過毛巾擦干,這才轉身到客廳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萬瑞咋咋呼呼的聲音急促地嚷著,“哥,你快點兒來醫(yī)院,我姐突然昏迷不醒,現在正在人民醫(yī)院搶救室呢。” 周東陽的手一顫,心臟狠狠抽動幾下,全身的汗毛立了起來,他像是被人猛地扼住了喉嚨,突然就喘不過氣來,短暫的窒息過后,猛抓起桌上的車鑰匙,瘋狂往門外跑。 人民醫(yī)院留觀病房內。 姜甜這會兒已經清醒過來,萬瑞和幾個老師同學在病床前陪著,主治大夫正在例行詢問。 姜甜沒覺得那里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小肚子那里偶爾有些隱痛,不太明顯,她從小就有肚子疼的毛病,應該跟暈厥搭不上關系。 大夫正準備說什么,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滿頭是汗,穿著單薄的家居服,系著圍裙的高大男人闖了進來。 周東陽眼里這會兒只有姜甜,他已經失去過一次了,好容易上天垂憐,讓他們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他再也禁受不起這種無常了。 小姑娘望向他的目光有害怕,有依賴,還有安心,他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走到病床前,摸摸她頭,克制住把人揉進懷里的沖動,轉頭對著周圍人點點頭,客氣兩句,忙詢問大夫姜甜到底怎么回事兒。 大夫也很納悶兒,小姑娘血常規(guī)正常,血壓,血糖正常,也沒有電解質紊亂,腦CT沒問題,平時也沒什么病史,實在是暈得蹊蹺。 周東陽不由沉下臉,覺得是這醫(yī)生水平不行。 他雖然穿著家居服,還系著圍裙,但常年久居上位形成的威嚴,自帶一股居高臨下的逼人氣勢,釋放出來,就讓人很有壓力。 況且,他向來奢侈,家里的衣服大部分是進口貨,尤其是睡衣這種貼身衣物,要求極高。 這個年代什么人才講究到穿這種看上去就極為高檔的睡衣呀,誰知道人家多大的來頭。 這萬一漏診,找起醫(yī)院的麻煩,他一個小主任可擔當不起,得,反正人家一看就不缺錢,當即就給安排了會診,全是院兒內的大拿,神經科,內分泌科,腸胃科,心血管內科,但凡和暈厥沾邊兒的都給請來了。 這興師動眾的架勢把學校跟來的老師同學唬一跳,這就是傳說中的“掌上明珠”吧,家里給嬌貴成這樣,怪不得上次手上破個小口子,就哭著要來醫(yī)院打破傷風,這是有原因的呀。 又一想平時萬甜在班里低調親和的形象,頓覺這小姑娘還是挺不錯的,比她這一看就不太好說話的哥哥可愛多了。 一通折騰下來,依然是沒查出任何問題,眾專家的一致意見:偶然一次暈厥不能說明什么問題,回家觀察,有什么情況再隨時就醫(yī)。 周東陽雖然不滿意這個結果,可該做的檢查都做了一個遍,一無所獲,也只能如此,到底是心里存了一絲陰影。 夜深人靜,月色靜謐,潮濕的薄霧悄然彌漫,浸透進如水的夜色里。 老黃的屋子里亮著一盞燈,桌上一壺酒,嘴里一桿煙,一點火星子忽明忽滅。 他對著手里的照片吐出一串兒煙霧,“素素,你的后人竟然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她還跟你一樣愛吃羊rou,跟你一樣懶散成性,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對練功不上心,還跟你一樣……” 他又狠狠吸了一口煙道,“還跟你一樣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好看的男人都不長情,你明知道自己的體質生孩子九死一生,還拼了命要為人家生,到最后又怎么樣,你死了不到三年,人家就又娶了新太太,你說你傻不傻?明明我才是最愛你的人,你卻辜負了我,所以老天爺讓我?guī)е笆赖挠洃浿厣耍职烟鹛鹚偷搅宋颐媲埃@是對我的補償,不是嗎?” 周東陽發(fā)現,萬鳴出事以后,姜甜變得用功了,每天晚上都復習到晚上十點來鐘,才肯去睡。 他想輔導她,人家還不樂意,說他太聰明,會打擊到她的自信,他想在旁邊陪著她,她又說他的氣味兒會干擾她,讓她學不下去。 周東陽便跑到客廳沙發(fā)上去看書。 姜甜做完最后一道習題,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走出臥室,周東陽聽見動靜,抬眼望過來。 她慢慢走過去,沙發(fā)周圍鋪了厚厚的深灰色地毯,十分柔軟,這地毯有一半兒的功能是為了滿足周東陽的惡趣味兒,從顏色到質地都是他精心挑選。 姜甜半跪在周東陽身前,將小臉兒緊緊帖伏在他的膝頭,濃密細軟的黑色頭發(fā)瀑布般鋪滿了他的膝蓋,她的小手順勢搭在他勁瘦的腰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