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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眉都沒皺一下。 時綠滿意地笑著,“你現(xiàn)在知道了。” 因為剛才的瘋狂,她肩帶微微滑落,露出半截瑩潤的肩膀,白得晃眼。 時綠半蹲在他面前,語氣很平靜地說著威脅的話,“你知道嗎?如果你敢離開我,我會用這把刀子,讓你更疼。” 清醒的時候,時綠絕對不會說這種話。 因為她就算對許宿野有再強的占有欲,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暴露。 在時綠眼里,這種行為顯得自己很離不開他,會很沒面子。所以她只在醉了之后說。 許宿野眼瞳漆黑,彎起唇,笑得很病態(tài),乖順地說出她想要的回答:“我不會離開你。” “是么?”時綠在他手臂的傷口親了一下,然后又吻上他的唇。 血的鐵銹味在唇齒間蔓延。有點腥,并不好聞。 她要讓他徹底記住這種感覺,記住她給他帶來的疼。 許宿野舔掉她唇角的血,輕輕把她壓在地板上。 他手臂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卻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動作并不輕緩。 甚至?xí)r綠給他帶來的痛苦,還會讓他更加興奮。他就像個變態(tài)。 時綠的思緒越來越模糊,整個人像是踩在棉花上,頭重腳輕。連自己什么時候被人綁起來了都不知道。 她的手腕被麻繩捆在一起,綁在背后。 喝醉了的許宿野徹底脫掉偽裝,撕下了那層斯文溫和的外皮。 他鉗住時綠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 他湊近她,用力盯著她的眼睛,嗓音低磁卻透著瘋狂,“時綠,你怎么總是不聽話呢?” 時綠大腦一片混亂,眼睫半闔,眼神迷離地看向他,“嗯?” “圖書館那個男生是誰?你跟他說了什么?是他給你寫的答案嗎?” 時綠還是聽不懂他的話,“什么?” “你有問題可以來問我,為什么問別人?” “你有我還不夠嗎?為什么問別人?為什么給池越打電話?為什么你不能,完完全全地只屬于我一個人呢?” 許宿野平時話很少,喝醉了之后,卻變得多話。 他靜默地望著時綠,還是之前那種又沉又遠(yuǎn)的眼神,像黑暗叢林里默默燃燒的潮濕火堆。任誰都能看出,看似平和的表象下,藏著多少危險。 這一次,他把所有陰暗扭曲的心思,都暴露在了時綠面前。 許宿野俯身,湊到時綠耳邊,聲音溫柔得像是在說情話。 “知道嗎?每次你玩弄我,欺騙我之后,我都想把你綁起來,囚-禁在身邊。對面那個房間,本來是我準(zhǔn)備用來關(guān)你的。” “分手那幾年,我計劃過很多次,想把你騙過來,鎖在里面,讓你永遠(yuǎn)都不能再離開我。” 不管他說什么,時綠都是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 許宿野不管她能不能聽懂,依然自顧自說著。 “時綠,你會離開我嗎?” 他眼神癡迷地?fù)崦哪橆a,指尖冰涼,聲音很輕,“如果你離開我,我也會讓你很疼的。” - 第二天清晨,時綠被凍醒。 剛醒來,她想揉揉眼睛,卻發(fā)現(xiàn)手腕動不了,還有被粗糙的物體摩擦的痛感,像是麻繩。 意識漸漸回籠,時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綁著,手臂繞在身后。因為側(cè)著睡了半夜,右手臂一直被壓著,一陣酸麻,幾乎要失去知覺。 不止如此,身前還有人用力地抱著她,幾乎勒得她喘不上氣來。 時綠掙了掙,許宿野也醒過來,眸中的茫然漸漸退去。 時綠皺起眉,“怎么回事?” “我不記得了。”許宿野說。 “先幫我解開。” 許宿野走到時綠身后,眼神有細(xì)微的波動,很快恢復(fù)平靜。 他幫她解開繩子。 時綠坐起身,揉了揉酸疼的手腕。 被綁那么久,細(xì)白的手腕被勒出一圈紅印。 許宿野拿來藥箱,幫她涂上藥膏。 時綠全程沉默不語,等他涂完,她幫他的手臂上藥,纏上繃帶。 地上有繩子,染了血的刀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之前發(fā)生過什么恐怖的事情。 可事實上什么都沒發(fā)生,除了時綠被綁起來,許宿野手臂上多出了一道傷口。 “我也不記得了。”時綠說。 “對不起。” 時綠輕輕搖頭,“算了。說不定是我發(fā)酒瘋要殺你,你為了自保才綁的我。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我去煮醒酒湯。”宿醉之后,許宿野的臉色比平時還要白,英俊又斯文,看上去更加溫和無害。只看皮相,任誰也無法把他跟昨晚那個瘋子聯(lián)系在一起。 他起身準(zhǔn)備去廚房,卻忽然被人抓住手腕。 “怎么了?”許宿野問。 “沒什么,”時綠腦子里針扎似的疼,她忍著疼跟他說話,“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我不會再去祁大圖書館了,有個學(xué)生總打擾我,挺煩的。”時綠一句話解釋清楚了她和那個男生的關(guān)系,同時為了讓他放心,表示自己再也不會去那里。 許宿野深深看她一眼,認(rèn)真應(yīng)下,“好。” 他們都對一件事心知肚明,卻都默契地心照不宣。 之后,許宿野去給時綠煮醒酒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