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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打拼, 血魂門門主別的也許不行, 遁術卻是頂尖。 花神宮的修真者很快就被甩掉了。 或者說, 這些人并沒有認真追,只是想要驅離他。 血魂門的門主剛松了一口氣,下一刻, 他的眼前白光一現,來到一處空曠的大廳之中。 傳承!是傳承!血魂門門主暗喜的同時,內心提高了警惕。 既然是傳承, 說不得便有考驗。 甚至有可能是生死考驗,需要以命相搏! 下一刻, 他抬起頭,看向半空的靈力字跡。 他呆住了。 …… 陸疚離開一線天的中央后,用了半月時間,進入另一處傳承之所。 但傳承之中早有人在。 是血魂門的門主, 邪道那邊的人。 有些麻煩,要不要殺了他?陸疚想。 下一刻,他抬起頭,目光一滯。 …… “看來咱們運氣挺好,進來十多天,都沒有遇見過一次空間風暴。” “但也沒有遇見傳承。” “甚至連一個邪道都沒有遇見。” “不會是因為師兄你吧?” “必然不可能。我看是因為師妹你。” “天劍你說句話啊,你¥%……%*amp;T*amp;#%$*!” 花辭的耳朵邊,是五行宗的各峰長老相互打趣。 而與此同時,花辭接收到他們宗門的鎮宗之器,五行斧的罵罵咧咧。 上一次見到這把斧頭,還是在蒼嵐秘境之外。 那個時候,花辭還沒有與蒼嵐簽訂契約,不能接收五行斧所表達的情緒。 當時的花辭覺得五行斧厲害威風極了。 花辭在心中嘆口氣,看向一旁的天劍。 天劍似乎已經自閉了。 前行中,周圍的空間氣息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是空間風暴將要來了?”五行宗的長老們修為都不淺,對此有相同的感應。 “不,前方有一個空間陣。”花辭說,“也許是某個傳承……神識無法查探,我讓我的傀儡先去看看。” 她取出一個通體金色的鐵傀儡……不,如今這傀儡已經不能算鐵的了。 在出發之前,花辭再次將傀儡重新煉制了一遍。 此時的傀儡,與她的心神相連,能發揮出她八成的實力,甚至能動用少量的空間之力。 …… “怎么樣?”五行宗的宗主見到他們小長老的神色有些奇怪,不由問道。 “確實是一個傳承……但通過傳承需要經歷考驗。 “考驗具體內容我看不到,被傳承中的力量遮蔽了。 “另外,天劍門掌教和另外一個修士也在里面……似乎是邪道修士,在化神期。” 花辭著實沒想到,會這么快遇見陸疚。 …… 傳承之內有一股特殊力量,不讓修真者們互相動手。 還好如此,血魂門門主心中感慨。 不然天劍門掌教第一個就會殺了他——他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殺氣了。 他看向傳承中的第一道考驗: “圓有周,圓有徑,求周與徑之比之億萬之數。” 看來這道考驗,考驗的是神魂之力…… 血魂門門主內心十分苦逼。 饒是以他化神期的神魂之力,也要算上好幾個月。 這什么傳承啊。而且,算這個數兒有什么意義嗎? 再看一旁的天劍門掌教,已經微闔雙目,像是在計算了。 身邊突然多了一個金色的傀儡。 片刻后,又多出十幾道強大的氣息。 血魂門門主目光警惕。 這些人……不正是五行宗的宗主和各峰長老嗎? 不是渡劫就是化神,哦不,其中還有一個金丹。 能入一線天的金丹,能是普通金丹嗎? 那金丹看著只是女孩模樣。 但女孩的身旁懸著一柄劍。 這柄劍,是天劍門的天劍! 血魂門門主隱晦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天劍門掌教。 果不其然,對方已經睜開了眼睛,死死盯著那個金丹期,臉色鐵青。 …… 陸疚心下大震。 盡管容貌有變化,陸疚還是認出眼前的金丹弟子,正是他曾經在蒼嵐秘境之外見過的人。 陸疚震驚于對方進步的速度之快,更震驚于對方和阿離相似的相貌! 當初阿離離開的時候,是懷著一雙兒女的……年齡也對得上。 “你是……” 一道攜著空間之力五色劍光朝他直直斬來。 陸疚本能地想要避開,又想起自己根本不用避。 ——傳承中有禁制。 果不其然,劍光來到他面前,自發地散開了。 “是你取走天劍……”陸疚反應過來了。 根本沒有什么高人大能,一直是眼前的……他的女兒! 他的女兒是五行之體,甚至小小年紀,便掌握了空間之力。 她還想……殺了他。 …… 花辭一句話都懶得和陸疚說。 這一趟出門,她沒有再易容。 花辭認為,天劍門掌教已經知道他們一家人在五行宗了,沒有這個必要。 但現在花辭后悔了,還是易容一番比較好。 這姓陸的明顯聯想到了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