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30日

    第5章

    mama低頭看了看手中我仍舊堅挺的roubang，忽然輕聲笑了起來。

    “居然這么久都沒有出來……小壞蛋！”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不光溫柔悅耳，還像有根絨毛在我耳朵里輕輕撓動似的，聽得我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我不知道mama為什么要罵我，但聽她的語氣好像又沒有生氣。我癡癡地看著她比平時更加嬌艷的容顏，腦子里一片迷糊，心中有好多話想說，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或許是我不知所措的樣子激起了mama的憐愛，她笑著親了我一口，放開我走出浴缸，打開花灑沖洗起來。

    mama似乎心情很好，邊沖洗邊輕聲哼著歌，不時回頭看我一眼，眼角眉梢間全是笑意。

    我呆呆地看著mama的背影，隱隱覺得我們母子間似乎有了什么改變，卻又說不出來。記憶中mama從來沒有用這種目光看過我，這種讓我又高興又緊張的眼神，她只給過爸爸。

    記得那次我和mama從老家回來，爸爸正好下班，見到我們后非常開心，沖過來把我們一起抱了起來。我有點不好意思，馬上掙開跳了下來。mama卻溫順地任他抱著，笑得像春天綻放的花朵般美麗。

    那時mama看他的眼神，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不過近兩年mama卻很少像這樣溫柔地看爸爸了，休息時兩人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做什么都膩在一起，mama聽音樂做美容練瑜珈，爸爸則躲進書房打游戲。

    浴室里鵝黃色的燈光柔柔地照在mama雪白的胴體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身體的每一處細節。mama的皮膚非常細嫩，rufang仍舊飽滿堅挺，腰肢依然纖細動人，又圓又大的臀部和修長筆直的雙腿更是讓我久久不忍移開目光。

    她是如此的美麗動人，讓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陣沖動，想要走過去匍匐在她腳下，像最虔誠的信徒敬奉神靈般去親吻她走過的土地。

    “彤彤，發什么呆呢？”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灼熱，mama突然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俏臉一下紅了起來。看著mama不勝嬌羞的樣子，我迷醉之余又覺得十分自豪，恨不得拉著她沖到大街上，告訴每一個路過的人，這個宛若女神般美麗的女人是我的mama。

    被我這樣癡癡地看著，mama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右手不由自主地擋到了胸前，雙腿也緊緊地并到一起，慢慢地低下了頭。

    在mama動人美態的吸引下，我不由自主地站起來，走出浴缸慢慢地來到她身邊，輕輕地抱住了她。

    “mama，你真美！”

    “彤彤……”

    mama不好意思地瞪了我一眼，唇邊卻浮起了按捺不住的喜色，原本的威懾之意頓時蕩然無存，只余下了動人心魄的嬌羞。

    我忍不住踮起腳尖向mama吻去，嘴唇相接時mama全身都顫抖了一下，忽然用力推開了我。她用的力量很大，猝不及防下我差點摔倒，幸好及時扶住浴缸邊沿才穩住了身體。

    “mama你干什么啊？”

    我不滿地看向mama，聲調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mama愣了一下，看看自己懸在半空的手，臉上的嬌羞忽然變成了一片淡漠。

    “對不起，彤彤。mama剛才有點走神……你沒事吧？”

    “……沒事。”

    “沒事就好，過來mama幫你搓搓背。”

    mama的聲音仍舊溫柔，但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我隱隱覺得似乎是剛才的舉動激怒了mama，卻無法確定，更不敢開口詢問。

    現在的mama，雖然仍舊赤裸著，卻像神靈般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威壓，不容褻玩，甚至不可仰視。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按照她的安排去做。

    為什么之前mama可以主動吻我，還表現得這么開心，剛才我去吻她，她卻這么生氣？

    我不知道原因，只覺得心里很憋悶，卻什么也不敢說，只能低著頭走到mama身邊，轉過身去老老實實地讓她幫我清洗。

    mama也沒有解釋，就這樣沉默地幫我搓洗著身體。她的動作仍舊溫柔，我卻感覺很不舒服。

    平時mama幫我洗澡時，我都能感覺到她nongnong的愛意，這讓我非常安心和快樂，全身都會放松下來，有幾次甚至舒服得睡著了。

    但今天我卻覺得自己是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mama擦洗得雖然認真，卻像是在擦桌子洗板凳似的。

    我甚至覺得自己像一頭被宰殺后用熱水燙洗刮毛的豬！

    mama似乎沒感覺到我的不滿，或是根本不在意，明明我已經很干凈了，卻仍舊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著，弄得我都有些疼了。

    “我干凈了！”

    越來越劇烈的疼痛終于讓我忍無可忍，低吼一聲，用力甩開mama的手，從花灑下走了出來。

    我的反抗似乎讓mama有點意外，她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如夢初醒般地捂住嘴驚呼起來。

    “彤彤你全身都紅了……是不是很疼？對不起……”

    mama的道歉非但沒有讓我釋然，反而讓我的怒火更加猛烈。明明是她自己把我弄成這樣的，還好意思問我“是不是很疼”？

    不疼才怪！

    我冷哼一聲，隨手拿起架子上的毛巾草草擦了下臉，扔下毛巾就準備開門出去。

    但我剛握住門把，就被mama從后面抱住了。

    mama抱得很緊，卻又很溫柔，像是擔心不夠用力會被我掙脫，又害怕太用力讓我疼痛。她赤裸的rufang溫柔地壓在我背上，平坦緊致的小腹也緊緊地貼著我的臀部，十指互扣環著我的腰，聲音中竟有了一絲驚惶。

    “彤彤，不要離開mama！”

    我的心不禁一軟，怒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停下了動作。

    “對不起，mama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剛才還尊貴如神的mama竟然這樣小心翼翼地向我陪不是，我也不好意思再垮著張臉，只好點點頭哼了一聲。沒想到我的反應竟讓mama像小女孩似的抱著我跳了起來，還邊跳邊笑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樣。

    她歡快的情緒極有感染力，讓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行啦行啦！快放手啦，我不生氣了。”

    “真的原諒mama了嗎？”

    mama把我轉過去面向她，微微蹲低身體，平視著我的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我。看著面前的佳人，我的心忽然又跳得快了起來，只好重新板起臉掩飾心中的異樣。

    “原諒了，不過……我也要把mama全身都搓成我這樣！”

    我揚起下頜，故意斜著眼睛看向mama，裝出一副壞壞的樣子。原本以為她會被我的表情逗笑，然后跟我打鬧一番，沒想到mama卻紅著臉避開了我的視線。

    mama柔弱的樣子讓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因為疼痛變軟的roubang也重新硬了起來，嚇得我趕緊向后挪了半步，唯恐mama發現我的變化。

    mama輕輕地咬著嘴唇，秀眉微蹙，看樣子竟然是在認真考慮我這荒唐大膽的要求！

    我很想告訴mama，我只是開個玩笑，但萬一mama真的答應了呢？

    想到這僥幸到幾乎不可能的結果，再看著眼前成熟美麗的mama，我的roubang頓時變得比剛才在浴缸中還要堅硬，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浴室里一片寂靜，我甚至能聽到mama在水流聲掩蓋下輕輕的喘息聲，和我的低喘交織在一起，難解難分，讓氣氛顯得更加曖昧。mama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臉紅得更厲害了，慢慢地站直身體，低聲給出了她的回答。

    “……那……彤彤要輕一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