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 嘗試驗證
“既然大家還有不相信的,那么咱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恰巧小生不才,有幾位狀師友人,若是諸位有什么疑問,大可上訴衙門,咱們對簿公堂。” 上官謹言的話其實并不凌厲,相反在宋蘭兒耳朵里也卻是是一種商量的語氣,只是不知為何,其余人聽到耳朵里卻大都是一種威脅之意,隱隱含著幾分凌人之氣。 眾人對視一眼,在宋蘭兒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罵罵咧咧的回去了。 宋蘭兒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場地有些不可思議。 沒想到這么困難棘手的事情到上官謹言手中變得這么容易,果然,不論在什么時代,知識分子永遠都是最吃香的。 她雖然在二十一世紀也算是高知識分子,但是在這里還不就是文盲一個。 “沐風,關門。” 上官謹言看著空空如也的門外,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侍衛。 沐風低聲應下,卻是在轉身的時候硬生生的憋住自己的笑意,雖然知道自己主子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很強大,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竟然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亂改國法,還是和眾多鄉下婦人。 沐風覺得,一定是自己剛才瘋了。 但是,上官謹言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景中走出來,在吩咐完沐風關門之后,又直接吩咐好奇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沐風關門的宋蘭兒做飯。 “我餓了,做飯吧。” 主要是,在宋蘭兒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竟然若無其事的直接飄進了房間。 宋蘭兒,蒙了。 關完門正準備轉身的沐風,蒙了。 而“飄”進里屋的上官謹言,也覺得自己瘋了。 剛才發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三個人內心齊刷刷的冒出了這樣的問號。 因為早上的事情耽誤了做飯的時間,等吃完早飯差不多已經是辰時了。 宋蘭兒在收拾著東西,沐風在和宋寶娃玩鬧,上官謹言在一旁看著他們玩鬧,心中卻是在想著宋蘭兒的事情。 方才自己的猜想不一定是錯誤的,自己一直執著于未婚少女,卻是忘了若真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女孩的家人勢必不會讓她留在家里,這樣一來,便會嫁人。 而時間,地點,人物關系,事件詳情,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和宋蘭兒有所牽扯,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她。 上官謹言自己漫不經心的這樣分析著,越想越覺得便是如此,越想越覺得那女子便是宋蘭兒。 那宋寶娃? 他將目光投向正和沐風玩的開心投入的小家伙,雖說有些面色黃白氣血虛弱的感覺,只是那雙眼睛以及鼻梁越看越像。 莫不是當真就是她? 上官謹言將目光投向正在外面忙碌的宋蘭兒,清瘦的身形,小巧的臉頰,精致的面容,那抹身形越來越像記憶中那模糊的身影,看著看著竟然重合了起來。 上官謹言連忙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心中不有暗暗下了決心,打算找一下記憶中那份不會改變不會造假的證據。 因為上官謹言的話,雖說昨日失了給宋塊頭的那二十兩銀子,但是好在今日沒有在給銀子。 因為摸不清上官謹言和沐風兩個人究竟是要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宋蘭兒不敢輕易的將宋寶娃留下,不敢輕易的和宋寶娃分開,所以今日也就沒有再去打獵。 因為沒去打獵,宋蘭兒就收拾了一下院子里的菜畦,以前上班的時候就夢想著自己能夠擁有一片屬于自己的小菜畦,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卻是能夠種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養一些花,享受一下屬于自己的閑散時光。 沒想到在二十一世紀沒有實現的愿望,到這里竟然這么輕易地就實現了。 上官謹言看著宋蘭兒在忙,本來打算讓沐風幫忙,轉念一想卻是自己綰了衣袖親自上陣。 看到親自上陣的上官謹言,宋蘭兒明顯一驚心動魄沒有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謫仙公子模樣的上官謹言竟然還如此的接地氣。 上官謹言雖然從未接觸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好在他的接受能力和學習能力異常高超,看著宋蘭兒簡單的cao作后便已經明白了。 兩個人忙活了半天,到下午太陽下山的時候才剛剛完成,宋蘭兒不由得發現,果然想的和做的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拖著疲累的身軀做了簡單的晚飯,待到沐風和上官謹言兩個人全部都回房間睡覺之后,宋蘭兒這才將下午燒好的水拎到房間,打算洗個澡。 聽到門外叮叮咣咣的輕微動靜,上官謹言立刻起身,順著窗外的月光穿上鞋子,輕輕地走到門前打開門。 記憶中,那女子背后有一塊狀似鳥翼的胎記,為了證實宋蘭兒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女子,胎記是最準確也是最有利的證據。 抬完最后一桶水,宋蘭兒再次確認窗外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后,掩好門窗,這才趁著月色緩緩褪下衣衫。 而披著長衫的上官謹言此刻卻是慢慢走到窗前,打算“一探究竟”。 月色朦朧,給這個夜披上了幾分迷人的意味。 但是,讓上官謹言失望的是,宋蘭兒洗澡的時候并沒有點燈,是以透過月色,屋內的人能夠很輕易的看清楚屋外的情況,而屋外的人在看向屋內的時候卻是什么都看不清出的。 雖說上官謹言的眼力不錯,但是畢竟沒有光亮,又隔著窗子,只能看到宋蘭兒隱隱的輪廓,窈窕纖細,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那女子究竟是不是宋蘭兒,本來想著可以借此機會一探究竟,但是不巧,老天爺也不站在他這一邊。 上官謹言嘆了口氣直播無可奈何的重新回到房間。 直到上官謹言重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之后,暗夜中,沐風緩緩睜開眼睛。 作為一名合格的侍衛,沐風覺得,縱容自己主子做這種偷窺女子的行為,沐風覺得自己簡直是丟了侍衛的臉。 但畢竟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跪著也要縱容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