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要娶妻了
“光有我的法子還不夠呢,還得有你這般的容貌靈氣才行——”蘇和香嗔笑道,她很疼愛慕容惜,,從她五歲開始,蘇和香便時常照顧著她,叫她跳舞,教她彈琴,教她如何取悅男人。 只不過慕容惜嫁進皇宮的計劃比較突然,蘇和香沒來得及教她怎么在床上與男人相處,弄得慕容惜在司幽子夋那里吃了不少的虧,不過好在現在司幽子夋心疼她得緊,她也沒那么難受了。 “jiejie就愛取笑我,也不知道jiejie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了——”慕容惜笑著問道。 “呵呵,放心吧,我很好,阿魏白芨他們也很好——”蘇和香回答道。 阿魏與白芨是她們的伙伴,慕容惜五歲便與他們生活在一起,雖然過著殘酷的生活,但同伴們卻對她一直關愛有加,她們在暗夜之中,猶如手足一般相互扶持著。 “那——”慕容惜欲言又止。 “王爺也很好——”而蘇和香不用想,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她徑直的回答說道,慕容惜不有的微微一笑,很是滿足。 “不過——”過了一會兒,蘇和香又說道,她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下個月,王爺要迎娶劉尚書家的千金為妻——”蘇和香還是說了出來。 “砰——”的一聲,忽然,正在急速旋轉舞動的慕容惜毫無征兆的摔倒在地,急促激烈的樂聲也戛然而止。 “朕說了讓你不要跳,你偏不信,這下好了,腳扭到了,腫了這么大一個包,可如何是好——”司幽子夋心疼十分道,他一邊給慕容惜那腫得像個饅頭的腳踝抹藥,一邊臉色心疼不悅著。 慕容惜當日跳胡旋舞,急速旋轉之際,舞步錯亂,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僅腳踝受傷了,連身子也摔得不輕,這些日子一直在宮里靜養著,司幽子夋更是寸步不離的呵護照顧著。 “呵呵,妾身太久不跳了,生疏了,害的皇上擔心——”慕容惜訥訥笑道,她的臉色很是憔悴,那眼底有幾分恍惚之意,看起來很是茫然。 司幽子夋也只是以為她摔疼了,殊不知,慕容惜的心中是何種的兵荒馬亂。 “朕看你啊,就是小孩子脾氣,想要跟人家一較高低,可你總忘了,在朕心中,惜兒便是最好的,別人再怎么樣,都不及惜兒的萬分之一——”司幽子夋溫柔笑著說道,深情十分。 慕容惜看了看他,那俊朗的面容上布著溫柔淺笑,眼中滿是她的倒影,這是何等的疼愛啊。 起初慕容惜還有些不習慣司幽子夋這般的膩歪,只覺得rou麻,畢竟他一個無能軟弱的皇帝,她自然是不放在眼中的,但這么久來了,他對自己關懷備至,慕容惜心里再瞧不上無能的他,也終歸會有些感動。 在她看來,司幽子夋已經完全被她征服了。 “能得皇上這般恩寵,妾身榮幸至極——”慕容惜微笑說道,眼中帶著感激。 “皇上,皇后,攝政王來了——”而正說著,門外太監徐步進來稟告道,慕容惜一聽,心頭一陣絞痛。 “快請他進來——”司幽子夋急忙笑著說道,他對自己的攝政皇叔,一直都敬仰恭敬著,慕容惜心中同情著司幽子夋,她心想著,這個倒霉皇帝自己沒有實權就罷了,還一直被司幽信掌控著,如今司幽信想要要他的命,他便只能猶如案板上的魚rou,任他宰割。 “皇上,妾身身體有些不適,又這般狼狽,不好見皇叔,不如,妾身便隔著簾子跟皇叔問好吧——”慕容惜心中復雜,司幽信忽然來訪,她內心慌張許多,一時間難以平復,只好想出如此下策。 “也好,也免得皇叔看到你這般憔悴過度擔心了,畢竟皇叔可是一直都很關心著皇后的——”司幽子夋想了想,隨后笑著說道。 “呵呵——”慕容惜笑了笑,不再言語,她內心暗自自嘲起來,想著,他若是真的關心自己,自己又為何會落得這般田地呢。 他曾說過,等他當上了皇上,他會娶她為后,讓她成為天底下最有權勢的女人,可是如今,他轉眼便要娶別人了。 慕容惜的心痛得無以復加,她本想著,等她殺了司幽子夋,她便能夠回到他的身邊了,可是現在,到頭來一切都是空歡喜罷了,相比這座森嚴宏偉的高墻宮殿,司幽信給她的束縛更是一輩子的。 皇宮囚住了她的身,可司幽信卻囚住了她的心。 “臣叩見皇上,皇后——”不一會兒,坐在簾帳后面的慕容惜便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他的聲音依舊那般的醇厚而富有磁性,這是她做夢都在回味的聲音。 “皇叔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司幽子夋笑著說道。 隔著輕薄的簾帳,慕容惜看到那偉岸的身影站了起來,她的雙目緊緊的盯著那模糊的影子,明明是那么的想要見他,可是卻又不敢直面她,慕容惜的心雖然已經千瘡百孔,但卻依然茍延殘喘著。 “聽聞皇后娘娘受傷,也不知今日可好些——”司幽信看向那簾帳后,恭敬問道。 “只是,只是小傷,已經好多了,多謝皇叔掛念——”良久,慕容惜才反應過來,她輕聲回答說道,只是簾帳后的她,眼眶卻早已微紅。 “呵呵,皇叔朝政軍務繁忙,今日還要為大婚準備,還這般記著朕與皇后,實在是讓朕感激不已啊——”司幽子夋笑著說道,他對司幽信,是完全順從與依賴著的,從未有過任何的爭論與分歧,畢竟朝政軍務,他都不管,只顧自己玩。 慕容惜一聽到大婚二字,心便如同針扎一般。 “呵呵,這是臣應當做的,不足掛齒——”司幽信笑道,那聲音爽朗,倒有幾分春風得意的模樣,畢竟是即將新婚的人。 “皇叔總是這般客氣,不過下個月皇叔大婚,朕可不客氣了,朕跟皇后啊,要親自上你的王府去討杯喜酒喝,皇叔可不能推脫啊——”司幽子夋笑著說道。 “呵呵,皇上皇后若是能夠親臨,必使蔽宅蓬蓽生輝,臣自當恭候圣駕——”司幽信笑著說道,很是從容著。 攝政王大婚,作為侄子的皇上去喝杯喜酒也是正常不過的,不過此時慕容惜卻暗暗咬著牙,神色凝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