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真正軟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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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樣,你是我的皇后,難道我不能吃醋?”而司幽子夋氣息深沉的站在那里,坦蕩的說道,沒好氣著,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印?/br> 慕容惜一聽,臉上頓時有些火辣起來,她氣哼哼的斥道: “哼,你不要臉!”慕容惜有些不知所措的將目光挪開,司幽子夋的直白,讓她有些慌亂起來,臉上熱辣辣的,但是心里卻有幾分發(fā)甜似的。 “什么叫不要臉?!那你意思是,我就應(yīng)當(dāng)看著你跟別的男人你儂我儂了?!”而司幽子夋卻異常的較真起來,他一個大步竄到慕容惜跟前,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把慕容惜給嚇了一大跳。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你儂我儂了?!有毛病!”慕容惜有些心虛,但還是瞪大眼睛斥道,絲毫不懼怕。 “你敢發(fā)誓,你們之間,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司幽子夋陰沉著臉質(zhì)問道,一直以來,慕容惜怎么任性不守宮里的額規(guī)矩也好,他都睜只眼閉只眼的,鮮少跟她計較什么,可是這一次,他卻死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慕容惜頓時也氣惱極了,一面是她真的心虛,一面是司幽子夋這樣強硬對她,她很不高興,不得不說,對司幽子夋,慕容惜可是幾乎都不隱藏自己的喜怒哀樂的。 “我們之間當(dāng)然有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了,你別忘了,我是他派來的人,是他的殺手。”慕容惜鎮(zhèn)定下來,故作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避重就輕的說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層關(guān)系。”而司幽子夋陰冷說道,他直視著慕容惜,眼中帶著審視的神情。 慕容惜自然不知道,司幽子夋為何突然懷疑起他們倆來,她跟司幽信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一向也只有白芨知道,而蘇和香只是知道她愛戀著王爺,其余的,她都有謹慎的隱藏著。 而司幽子夋的懷疑并非是無緣無故的,自從那天晚上從無極門的地底城回來之后,他便越想越不對勁了,他始終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司幽信是什么人,司幽子夋很清楚,他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自己所養(yǎng)的殺手而冒那樣的險呢?或許他早該意識到,自己的皇叔,對自己的皇后,似乎是過于關(guān)心了,這些天,他一直在反復(fù)的思考這個問題,仔細的回想著那個晚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 司幽信那么拼命的要救慕容惜,這就很反常了,按理說,攝政王手下的殺手死士不計其數(shù),慕容惜一個小女人算得了什么,可是他偏偏要為她深陷危險之中。 從地底城出來,司幽子夋特意的叮囑郭術(shù),讓他不要告訴慕容惜,司幽信也曾去地底城的事情,他之所以有所保留,就是想要弄清楚,司幽信對慕容惜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而今天一早,他一直跟著慕容惜,親眼看著她上了馬車,一路跟著,直到慕容惜換上宮里的車,而這一路上,他也發(fā)現(xiàn)了破綻,那車里,不僅只有慕容惜一個,而從那些侍衛(wèi)的警惕模樣判斷,他知道,司幽信也在車上。 這讓司幽子夋這一路心里都憋著氣,他很是著急著,幾次恨不得把慕容惜從車上扯下來,他無法忍受她跟另一個人男人坐在同一輛馬車上,他恨不得自己擁有一雙透視的眼睛,能夠看清楚,慕容惜跟司幽信在車上干嘛。 “沒有,我們只有主仆關(guān)系。”慕容惜冷冷的回答說道,她不看向那司幽子夋,語氣生硬這。 慕容惜確實是在撒謊,她跟司幽信的關(guān)系,遠超過主仆之間,某種程度上,他們是一對戀人,兩情相悅的戀人,但老天爺卻沒給他們緣分,讓他們?nèi)缃襁@般的煎熬。 但在司幽子夋面前,她必須要小心謹慎的把這份感情深藏心底,無法訴說,也不能訴說,慕容惜不得不承認,如今她跟司幽信斷開了關(guān)系,她不再是屬于他的了,而這樣一來,她心底的無助無依,讓她很害怕,她不想讓司幽子夋也這樣對她,相反,她喜歡司幽子夋對她的包容與愛護。 慕容惜承認自己是個自私的女人,可是她別無他法,她已經(jīng)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活下去了,她害怕失去依靠,在離開了司幽信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習(xí)慣于依附他人,她無法獨立的活著。 “你看著我,認真的回答我。”司幽子夋沉聲說道,話語中帶著命令,他這幾天細思往事,越來越堅信,攝政王對她的心思絕對不簡單,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只是,在這種時候,司幽子夋卻不是很懷疑慕容惜,他似乎更愿意相信慕容惜,而只是比較懷疑自己皇叔心思不單純罷了。 慕容惜沉默著,她臉色陰沉的盯著那地上,似乎在跟他較勁一般。 “你們?nèi)羰莾汕橄鄲偅悄愦罂梢猿鋈フ宜視拍阕杂桑凑@個皇后之位,你也并不在乎。”良久,司幽子夋繼續(xù)說道,他的聲音很是低沉,在承諾割舍的同時,似乎也帶著幾分慪氣。 司幽子夋最生氣的,似乎更是看到慕容惜雙眼紅腫的下車來,他熟知她的表情,那種哀怨不舍,他看在眼中,無法自欺欺人。 慕容惜一聽,她慌忙抬頭看向他,眼中滿是茫然,心底在彌漫著慌亂與恐懼,她害怕再一次被拋棄,她害怕他也不要她了,這一刻,慕容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亂。 若是換做以前,她會任性的跟他爭吵置氣,因為她知道,她的根在司幽信那里,在她心里,她始終認為自己是屬于司幽信的,不管受了多少的委屈,她覺得自己跟司幽信才是家人一般,而這皇宮,只是一座華麗的牢籠。 但如今,她的根已經(jīng)斷了,司幽信下令之后,她再也回不去了,她的白哥哥,吳阿魏,甚至包括蘇和香,都會將她視作陌生人一般,她再也沒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慕容惜害怕極了,她想著,若是連司幽子夋也不要她了,那她該去哪里,她該何去何從。 “你這是什么意思?”慕容惜聲音顫抖著問他道,她怔愣的抬頭仰望著他,眼中充滿了哀傷委屈,“我為了你,差點被人一掌打死,而你卻說這樣的話,你到底把我當(dāng)做什么人?”慕容惜哽咽道。 此時此刻,她的話并非虛情假意,相反,她的難過與傷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司幽子夋目光深沉的看著她,他眉眼間的幽深,似乎也表明了他內(nèi)心的痛苦,司幽子夋很不想跟她攤開談?wù)撨@些事情,但恰恰因為他對她是認真的,所以他必須要弄明白,如果她的心不屬于他,那他寧愿割舍,不再作繭自縛。 “我不會走的,我是鉅燕的皇后,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這里。”慕容惜堅定的說道,她似乎豁出去了,不再顧及任何的自尊,她就像是要死命的捉住救命稻草一般,她要保留住自己的立足之地。 這讓慕容惜的內(nèi)心亂糟糟的,她覺得沮喪,覺得挫敗,但同時也無奈不已,她沒錯選擇,她不要離開皇宮,不要離開司幽子夋,她不再置氣般的說著要出走的話,而是有些死皮賴臉的強硬著。 可是,慕容惜的軟弱,卻被司幽子夋視作她真情的表現(xiàn),他有些感動,心里暗藏著歡喜,他心想,她還是喜歡著他的,還是最不舍他的,這樣司幽子夋的心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 “那你發(fā)誓,發(fā)誓,心中只會有我一個人,不會再裝進其余人。”司幽子夋坐在她的身旁,語氣開始有些緩和的說道,他的要求,其實并不過分,他認為愛情就應(yīng)該如此。 慕容惜淚眼模糊的望著他,她眼中的茫然怯懦都被淚水給掩蓋住了。 “我發(fā)誓,心中只有你一人。”慕容惜在司幽子夋熾熱的目光中,喃喃的發(fā)誓說道,她有些木然,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的。 對慕容惜來說,失去依靠,甚至比死還要難受,她今日才意識到這個事實,而在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勇敢灑脫之人,她有過仗劍天涯的流浪夢,有過縱橫四海的逍遙情懷,可是如今她意識到,那只不過是無知罷了。 因為有司幽信,所以她肆無忌憚,在隱忍中任性著,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無所畏懼,可是失去了那層保護殼,她終于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軟弱了,她以為沖破了牢籠,自己便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藍天之下翱翔,可是當(dāng)她真的被放飛出籠之后,她才知道,自己離開了飼養(yǎng)她的人,離開了牢籠,根本無法存活。 “我心里只有你一人,絕無二意——”慕容惜喃喃的重復(fù)著,而司幽子夋自然是滿意極了,他內(nèi)心甚至充滿了感動,他心口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他親吻了她的唇,溫厚的手掌伸進她的衣襟里,溫柔憐惜的摩挲著她受傷的肩甲。 慕容惜異常乖順的接受著他的引導(dǎo),她像是一只粘人的小貓,緊緊的保住堅硬的軀體,不肯松手,她沒有往日的囂張抵抗,只有溫順服從,甚至在主動的討好,主動的纏繞,這讓司幽子夋得意極了,他覺得,這是他完整擁有她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