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上趕著找死
這種臟到不行的手段,如果是放在以前,蘇清顏絕對能氣的少吃兩碗飯,可現(xiàn)在看著卻跟笑話沒差多少。 事實也是如此,就算網上把蘇清顏罵的狗血淋頭又怎么樣?該怕的靳承深和她的照樣得怕,該巴結他們的照樣得巴結,無論背后怎么輕蔑鄙夷,當著蘇清顏的面都得陪笑討好。 比起蘇清顏這種送律師函的溫和方式,靳承深就直接了許多,對于紀苒這種自私的人來說,不傷及自身利益的話,哪怕紀家搖搖欲墜,她也能理所當然的推卸責任,死不認錯,只有觸及自身利益,她才會知道害怕,所以靳承深直接在百忙之中,出手砍掉了紀苒經紀公司的所有資源。 娛樂圈和時尚圈本來就密不可分,靳承深這一出手就像是一個風向標,所有跟紀苒公司有合同的人,無論是導演也好,投資商也罷,寧可承擔虧損,也不敢跟靳承深擰著干。 一時間紀苒旗下的藝人可謂是凄慘至極,到手的代言飛了,拍到一半的戲黃了,臨門一腳的合作也雞飛蛋打,沒有資源的藝人就沒有曝光率,藝人失去曝光率的后果是可怕的,這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更糟糕的是,如果只是到手的資源丟了,也倒罷了,沒準等等還會有新資源,可惜不是每一個抽身的人都愿意承擔損失的,為了推卸責任,這些人就得在藝人身上找問題,僅僅兩天時間,紀苒旗下藝人的黑料就演變成滿天飛的狀態(tài)了,而且還全都是實錘到不能再實錘的黑料,黑起來根本翻身無望的那種。 娛樂圈本身就沒幾個真正干凈的人,要挖起黑料實在太容易,更何況還是這種組團式的挖黑料,紀苒經紀公司的藝人紛紛落馬,最后竟然只有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保住了名聲。 就連紀家那邊都被靳承深不咸不淡的警告了一次,結果就是紀家好不容易挽回了一點的損失,又全部給搭了進去。 紀元平氣的當場昏厥,就連舒毓秀都大病一場臥床不起,倒是讓紀逸霖收攏紀家產業(yè)的舉動又方便了不少。 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紀家有紀苒這么個二百五,殺傷力簡直堪比千軍萬馬,就連紀逸霖都沒想到事情能這么順利。 蘇清顏是和靳承深一起去確認訂婚宴場地時見到紀苒的,堵在面前的女人哭的梨花帶雨,邊抽泣邊一個勁的把眼睛往靳承深身上瞟,要是不知道內情,光看紀苒這個作態(tài),還真演的挺像回事的,不愧是混娛樂圈的人。 眼看紀苒越哭越帶勁,活像受了啥天大的委屈似的,蘇清顏冷笑一聲,輕飄飄的睨了靳承深一眼,就轉身避到旁邊去了。 沾花惹草的大豬蹄子! 靳承深本來就不耐煩的很,要不是蘇清顏一直沒動,擺明了一副要看戲的架勢,他早就讓保鏢把這個哭喪似的女人提溜著扔出去了,這會兒蘇清顏動彈倒是動彈了,但情緒明顯不對勁,靳承深眉毛一挑,扭頭就跟了過去,全程沒舍得朝紀苒說一個字。 哭的差點斷氣的紀苒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過來之前想的可好,靳承深現(xiàn)在護蘇清顏護的太緊,她要是一上來就追究責任,十有八九要被打臉,還不如可勁哭一場,等把靳承深哭心軟了再談事情。 她到現(xiàn)在都不覺得靳承深對蘇清顏會有什么真感情,要真有心,怎么可能一扔五年,直到最近才找回來? 相比起來,恐怕靳老先生想要孫子,靳承深順勢而為的可能性更大,會對紀家出手估計也不是為了給蘇清顏母子出氣,更該是為了維護靳家的臉面,誰讓那個女人生了個好兒子? 不過這也無所謂,誰規(guī)定兒子只能有一個?只要能把蘇清顏名聲搞臭,以靳家的門第肯定不會同意這個婚事,到時候她就有機會了。 紀苒把算盤打的噼啪響,哪知道靳承深壓根就不接招,她的眼睛都快腫了,這人不但一句安慰沒有,還直接避過去了? 眼下這個情況,山不來就她,她也得去就山的,紀苒不得不強忍著滿胸郁氣往靳承深和蘇清顏身后挪,剛湊過去就聽見蘇清顏在陰陽怪氣的埋汰靳承深。 “怎么過來了?那邊還沒哭完呢。”蘇清顏也不會為了這事真跟靳承深生氣,她純粹就是覺得煩人,有眼力見的聰明人至少懂得知難而退,可紀苒這明顯是腦子里有坑,紀家都被靳承深整成這樣了,還能自我感覺良好的倒貼,實在是把蘇清顏惡心了個夠嗆。 紀苒一聽這話就恨的牙癢癢,就這么個小心眼的東西,靳承深怎么可能看得上,她的猜測果然沒錯!借著蘇清顏的話給自己強塞了顆定心丸,紀苒委委屈屈的捂住紅腫的眼睛剛要開口,就聽靳承深冷冰冰的蹦了個字出來。 “吵。” 紀苒涌到嘴邊的哭聲又硬生生的憋回去了,好好一場哭戲直接夭折在了半路,這話要擱別人來說,紀苒能氣的把人大卸八塊,可靳承深說她吵,她就真不敢哭了,生怕被厭惡。 “吵?”蘇清顏抽了抽嘴角,她假哭的時候可比紀苒鬧騰多了,興致來的時候還附帶作天作地,這男人配合的無比起勁,心疼的哄了又哄,同樣的事情換個人來做就是吵了? 蘇清顏表示很滿意,心情略微好了一丟丟,她似笑非笑的在靳承深手背上拎起一挫皮擰了一把,扭頭就看見喪著臉要哭不哭的紀苒,頓時諷刺的勾起唇角:“紀小姐這是看沒觀眾特意跑過來哭了?你這可夠敬業(yè)的?!?/br> “蘇……” 紀苒才開口說了一個字,靳承深的眼刀就飛了過來,兇的跟要扒她皮似的,再次涼嗖嗖的賞了她個字:“滾。” “承深,我們兩家這么多年的關系,你真要為了這個賤女人跟我過不去?”紀苒徹底急了,可惜之前哭的太專注,嗓子嘶啞到了極點,一說話就像用砂紙在刮耳膜似的,偏偏紀苒還沒有自覺。 靳承深本來沒準備搭理紀苒,現(xiàn)在還不是把紀家一棒子打死的時候,紀逸霖想把溫家的產業(yè)還給溫柚,他就不得不束手束腳,可架不住紀苒一再自己找死。 男人面沉如水,煞氣涌動:“你剛才叫我太太什么?” 蘇清顏也是服了,就沒見過紀苒這么不長記性的,到底是自我感覺太良好,還是覺得天底下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是傻子? 再沒什么能比靳承深親口叫別人太太更刺激紀苒了,她瞪著瞬間赤紅的雙眼,惡狠狠的剜向蘇清顏:“承深,你別被這個女人騙了,她雖然給你生了個兒子,可之前幾年一直都和顧易寒在一起,要不是后來知道你是nk的太子爺,根本就不會來找你!” 要說靳承深有什么死xue,把蘇清顏和顧易寒攀扯到一起絕對能排進前三,男人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朝著保鏢動了動指尖。 “打到說不出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