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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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陸平所預(yù)料的那樣,柳凝露一聽到要求就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留在國內(nèi)承受輿論暴力,圖的不就是有一天能真的嫁進沈家?讓她現(xiàn)在承認收錢改口的事,跟自斷生路有什么區(qū)別? 早知道蘇清顏讓她做的事是這個,那她還不如一早就選擇出國! 為了充分體現(xiàn)她的不滿和抗拒,柳凝露采取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措施,把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傳達的淋漓盡致。 陸平也不可能真看著她去死,只能在被這個瘋女人折騰崩潰之前給蘇清顏打了個電話。 “抱歉,蘇總,她不肯配合……”陸平挺羞愧的,還有點擔(dān)心,生怕因為自己辦事不干脆,而讓老板感到失望。 蘇清顏剛被靳承深按在床上推了一遍藥酒,渾身酸疼的胳膊都抬不起來,只能勉強按下免提,聲音微?。骸鞍央娫捊o她?!?/br> 趁著電話被轉(zhuǎn)交的間隙,她扭過頭對靠坐在床頭的男人發(fā)表感想:“我現(xiàn)在聞起來比假酒還刺鼻?!?/br> 也虧這男人能忍著在她旁邊坐這么久,她現(xiàn)在自己聞自己都覺得味道怪異,又刺鼻又辣眼睛。 靳承深視線還落在文件上,手倒是伸出去在蘇清顏頭發(fā)上輕揉了幾下:“挺好的?!?/br> “……你這是鼻子有問題,還是真喝假酒了?”這樣也能叫挺好的?? 男人指尖頓了頓,索性把文件往床頭柜上一丟,捉著蘇清顏兩條胳膊就把人拖進了懷里,他低下頭湊到她脖頸上吸了口氣。 “我只能聞到你的味道?!?/br> “……” 這話的意思,到底是可以自發(fā)屏蔽其他不好聞的味道,還是如果藥酒是涂在她身上,也會變得好聞了?總之,不管是哪個,都足夠讓蘇清顏沒法抱怨了。 順便……又被撩了個大紅臉。 她沒忍住仰起頭吻了吻靳承深的下巴:“嘴巴超甜,再接再厲啊?!?/br> 靳承深眸色微暗,胳膊倒是小心的避開她背后的淤青,幫蘇清顏換了個側(cè)靠著的姿勢。 這女人現(xiàn)在撩出來的火就先記賬上,回頭慢慢討。 蘇清顏還沒意識到危機的來臨,正舒舒服服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一層真絲睡袍,把靳承深漸漸變快的心跳聽的清清楚楚。 看著冷靜淡定的很嘛,結(jié)果呢?嘖嘖嘖。 蘇清顏正準(zhǔn)備嘚瑟嘚瑟,手機里就先一步傳來了柳凝露的聲音。 “蘇清顏,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同意。”柳凝露聲音嘶啞,顯然已經(jīng)哭了挺久。 不同意?說的跟她有拒絕的權(quán)利似的。蘇清顏禁不住冷笑,她當(dāng)時可是給過機會的。 “你想言而無信?” 電話那頭的柳凝露有些心虛,怯懦的看了看房間里的幾個彪形大漢,這些都是蘇清顏派過來的保鏢,她要是拒絕…… 不管了!她就不信蘇清顏還真敢對她做什么! “我?guī)湍阕鍪?,你也得成全我對不對?你現(xiàn)在讓我這么做……” 蘇清顏冷冷的打斷她:“我說的是,給你個清白名聲?!?/br> 以柳凝露搞出來的這些幺蛾子,洗白都是給她臉了! 可柳凝露自己不這么覺得,見到蘇清顏之前她確實被輿論暴力折騰的幾近崩潰,可這段時間在保鏢的看顧下,雖然還是沒什么自由,但危險和恐嚇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這么一想,就覺得當(dāng)時她是想岔了,她現(xiàn)在有的是錢,只要找?guī)讉€保鏢自然能解決問題,只要忍過一時,她成功上了位,名聲不名聲的誰在乎?又不能當(dāng)飯吃! “……你耍我???”柳凝露這才仔細回想起那天見面的事情,從頭到尾蘇清顏都只承諾過幫她洗白的事,至于之后上位做沈太太,全都是她自己想當(dāng)然的!畢竟在那個時候的柳凝露看來,只要名聲洗白了,喬雅欣又不能生育,她還是兒子的親媽,要上位絕對不難。 但誰能想到蘇清顏竟然玩了手釜底抽薪!這女人壓根從一開始就沒有幫她上位的意思! 柳凝露氣的渾身發(fā)抖,口不擇言道:“我就說你哪會這么好心!你以前是沈恩澤的未婚妻,后來被他甩了,還沒死心是不是?你想讓我跟喬雅欣都倒霉,自己嫁進沈家是不是?你這個女表子,欠……” “閉嘴。”這回說話的靳承深,男人眉目凜冽,神色冷漠如冰,環(huán)在蘇清顏肩上的手也止不住緊了緊。 柳凝露沒想到會突然有別人插話,怔愣兩秒后才尖利的叫罵起來:“讓我閉嘴?你是什么東西!?我……唔唔……放開……唔?!?/br> 她不知道說話的是‘什么東西’,待在她旁邊的保鏢卻是知道的,三兩下就把這個說話不把門的女人捂著嘴按住了。 敢這么跟他們老板說話…… 一時間保鏢們看向柳凝露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 蘇清顏本來還挺氣,結(jié)果一看靳承深的臉色就笑了,她伸出手勾住男人的指尖,紅唇輕啟,無聲的念叨了一句:“小心眼?!?/br> 反握著她的手指驀的收緊,靳承深本來就冷的臉,這會兒都快冒冰碴子了。 想到自己還酸軟著的老腰,蘇清顏干咳了一聲,對著手機說道:“柳凝露,我讓你去做只是通知,不是征詢,收了沈恩澤一億的證據(jù)是你自己交到我手上的,你自己說出來,還能勉強把名聲洗白,要是我讓別人去說……” 剩下的話她沒說完,但柳凝露卻聽懂了。 如果她現(xiàn)在再反咬沈恩澤一口,只要方法得當(dāng),洗白也不難,可要是由蘇清顏那邊直接把她賣子求財?shù)淖C據(jù)放出去,她不但照樣會被沈恩澤嫉恨,甚至本來就爛的名聲,也會因此愈發(fā)臭不可聞。 蘇清顏留給她足夠的消化時間之后,才悠悠的續(xù)道:“換句話說,我不是非你不可?!?/br> 證據(jù)在她手上,是不是從柳凝露嘴里說出來的,還真無所謂。 如果不是明知道沈家大廈將傾,柳凝露那個剛出生的孩子實在無辜,蘇清顏根本就不需要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公開證據(jù),由第三方引導(dǎo)出來的輿論,效果沒準(zhǔn)會更好。 柳凝露被保鏢按著,臉頰死死的貼在冰涼的地磚上,被這幾天安逸日子所養(yǎng)出來的自我膨脹,終于平息了下去。 她只想著蘇清顏不可能真把她怎么樣,卻沒想過這女人大可以直接跳過她去達成目的,把自己看的太重要的下場就是瞬間失去所有主導(dǎo)權(quán)。 這時,蘇清顏卻又緩緩的添了一把火。 “柳凝露,你已經(jīng)耗盡了我的耐性?!?/br> “——別!”柳凝露瘋狂的搖著頭,勉強從被保鏢捂住的嘴里擠出模糊的哀求,“不要!我答應(yīng)你……我照你說的做!我馬上去找記者,你讓我怎么做都可以,我都聽你的……” 蘇清顏冷笑數(shù)聲,何必呢?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給你一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