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買了個佛冷
說著,凌巖注入了一道元氣,那離云忽然瞪大雙眼,瞪著他,凌巖的盡量讓自己的元氣變得緩和,修煉者走火入魔對他來說不值一提,無非是將他人的經脈打潰,驅退其內真氣,再重塑經脈,。 過程雖痛苦,可是尋常修煉者走火入魔,即使及時平復,也要平復氣神,恢復傷勢,用三五月慢慢恢復,可是他只要重塑他人經脈,他人就可恢復如常,修為在靈氣充裕之地三兩天就能恢復,沒個充裕之地,一兩月也能恢復,節省他人眾多時間。 這本來是他掙錢的好方法,救人一次就有數千萬美金,低成本,收益高,在特定的子時時間,也不怕遭人暗算。 “草,這家伙見鬼了,少爺幫他療傷,還瞪人?眼珠子不要了嗎?”逢羽怒道。 “哼,早知道之前就一刀把他頭給砍了,省時省事。”磐石也是不爽。 “哼,婊子的朋友能好到哪去?”般若冷笑。 若換成自己等人受傷,定少不了少爺拳打腳踢,還有一頓惡罵,哪會像現在這般?一語不發的,給人治病療傷,為了這種人得罪詩晴姐,真不如一刀殺了去。 “你們在罵什么?”游琴忽然抬頭怒視他們,她心里本就對三人無感,他們口吐惡言,對自己和自己的朋友惡言相向,哪里忍受得住? “沒什么,罵一個婊子。”磐石也顧不上討好她,撇嘴道,只覺這女的好生煩人,盼她生了孩子,少爺說聲“她不要了”,自己一刀就把她咔嚓! “你罵我?”游琴大怒。 “我說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沒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可沒罵你!”般若也怒道。 “閉嘴!”冷冽的聲音忽然傳來,原是凌巖治好了離云,起身將游琴護在身后,冰冷地望著般若三人,“下次你們再敢對她不敬,都怪我不客氣,現在把他給我送回房去好生安頓!” 三名少年心有不甘,卻不得不領命。 游琴大急,朝凌巖喝道:“你瘋了吧?你自己都說這三個人形式殘忍冷酷,卑鄙無恥,我哥哥送到他們那里還有活命的機會?” 凌巖眉宇一皺,他本就不想那家伙活命,故而交給三名少年,怎知游琴壓根不信任他,當眾反對,在場雖都為凌巖的人,卻也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 “送他到我房間!”凌巖當即轉首對著三名少年道。 “不用,我來!”游林匆忙抱起離云,跟在凌巖身后。 “你,你是琴兒?離、離……”離云傷勢雖穩固,全身只是一片乏力,努力提起最后精神,掙扎著對游琴說道。 話沒說完,就被凌巖按住肩頭,一絲元氣傳入,口中說道,“好好休息,我為之前的事道歉。” 離云暈眩而去,三名少年目光陡然閃過一絲冷意,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身后暗室,當即桀驁跟在凌巖身后。 “等等!”游琴忽然說道。 “你又怎么了?”凌巖沒好氣地說道,卻還是耐著脾氣,自己的老婆不能打,“你懷孕了,能不能別激動?就不怕動了胎氣?” “寧姐、云哥和業哥三人形影不離,為何只有云哥在此地?”游琴修長的娥眉擰起,既疑惑,又有些慍怒,她質問凌巖,“你昨晚帶回來的人呢?她在哪里?” “死了!”凌巖沒好氣地道,一把牽住她的手,只往前走,“媽的,沒事關心這關心那,老子怎么知道她在哪兒?都這個樣子了,還形影不離?恐怕是這兩個男的看她值錢,把她賣了。” 嗚嗚嗚! 輕微的哭泣聲忽然傳來,很是輕微,但在這里無異于一顆定時炸彈,游琴忽然停下腳步,被凌巖強拖著,險些落在地上,好在凌巖及時扶住,下一刻,她推開凌巖,和抱著離云的游林疾步奔到那間暗室門中。 凌巖又驚又疑,那是那個女人的聲音,沒錯,他絕對不會聽錯,昨晚那個女的不知在他耳邊哭了多少次,可沒道理呀,他不是封了她所有活動的xue位嗎?她現在還是個廢人,動也不能動,沒個七八個時辰,怎么能自由活動? 想著,他看向三名少年,見他們忽然垂下頭,不愿看他,頓時明白過來,定是這三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擅作主張去欺凌這女的,拳腳相加,動用酷刑,甚至把她給上了,破了自己封的某些xue位。 “你們上她了嗎?”凌巖忽然問道,三名少年老實搖頭,老實是好事,可是凌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們吃了,“媽的,三個廢物,一個沒有縛雞之力的熟女都不上,把把子割了當太監得了。” 他現在顧不上罵他們,或者打他們,好好教他們做人的道理,而是三步一躍,疾步來到暗室邊,卻見暗室被游琴打開,她一眼看到里面暈倒在地哭號不已,衣裳不整,背部鮮血淋漓的哭泣女子,陡然嚎哭,瘋狂地奔到她身上,一邊將她身上的繩索解下,一邊激動地哭喊“寧姐,寧姐”。 游林也是老淚縱橫,急急忙忙放下離云他們廢了好一番力,才將女子身上的繩索解下來,可對背部鉤住琵琶骨的倒鉤卻無可奈何,在方才少年們的虐待下,只有末柄隱約可見,痛苦可想而知。 一老一少抱著她相互哭泣,竟形成一個領域,凌巖想要進去,卻是硬生生止住步伐,心道:“還沒死?早知道這么麻煩,一刀殺了算了,那三個白癡虐待了這么久,也沒害死她,真是氣煞我也,不行,我得想個措辭,決不能讓這女的說我壞話!” 想著,他走過去,“讓我看看吧!” 游琴梨花帶雨抬頭向他看去,忽然聽到一聲尖銳如刀的利叫,只見懷中女子在見到凌巖后,如見惡魔,叫喊之后,竟暈了過去。 凌巖也是愕然,心中卻閃過濃郁的喜意,這女的暈得更是時候,可是昨晚凌辱她興許過了些,不過作為一名女殺手神經怎這般脆弱? 他全然不知離寧并非什么殺手,挺多就是個盜賊,小時候三兄妹一起同游琴生活,父輩之間的關系頗為謹慎,后來父輩相繼去世,他們相繼離去,游琴同游林進了殺手組織,離寧則同兄長當了俠盜,卻也是衣食無憂,做著交班善后的工作,平日里就是任性的小公主。 雖二十七歲,卻守身如玉,與她交往的男人哪一個對她不是敬若神女,即便心懷齷鹺,也傷不了她分毫,昨日被凌巖廢了修為,肆意凌辱,早就處于崩潰的邊緣,本靜養幾日,走出陰影即可,又遭三名少年的毒手。 三名少年一個唱紅臉,兩個唱白臉,配合得天衣無縫,最后演戲不奏效,直接撕破臉皮,拔刀相向,他們空有一張俊臉,心腸卻比魔鬼還是魔鬼,下手狠辣。 最后離寧掙扎求救中居然看到自己最為親近的人,卻看到突然出現的罪魁禍首,心情大起大落之下,頓時繃不住那條弦,直接崩潰。 凌巖頭疼地看著游林抱著離云,游琴抱著離寧,將他們二人抱在懷中,一刻不離,凌巖主動提出治病的請求,可是游琴卻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最后寧可找龍衡空要個擅長外科手術的醫生送離寧去山莊的治療室手術,也不相信凌巖。 這令凌巖頗為惱怒,他知龍衡空一直在關注著自己的動向,自從昨晚之后,山莊的監控就多出了許多,雖然龍衡空沒有主動來找自己聊天聊地,卻一直在暗處看著自己,這令他好不心煩。 他尋來三名混賬少年,將他們打了罵了,卻不解其恨。 “三個蠢貨,廢物,老子當初直接要詩晴就好了,哪里還管她的話?要你們三個混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現在好了,等那個女人醒過來,要是膽敢亂開一句嘴,我就撕碎你們。” 三名少年整齊地跪在他身前,神態恭敬,知氣頭上的凌巖惹不得,此刻的他就跟一條瘋狗一樣,勢必亂咬人。 “媽的,都給我跪著,老子要去洗個澡,對,舒舒服服洗個澡,昨日玩了那婊子還沒洗澡,被琴兒知道了,定會找我拼命。” 三名少年無語地想道:“您昨晚沒洗澡都跟人家睡了,現在還怕被人知道?一口一個琴兒叫得多貼切,也不怕晴兒姐知道了削你?” 凌巖當真去洗了長達一個小時的澡,三名少年也趁機分開而坐,面面相覷。 磐石撓撓頭,摸了下被打腫的臉蛋,這只是單純的皮外傷,并沒有傷到筋骨,“這樣下去,少爺一定會被那個女人逼瘋的,我們為什么不把她給除掉?孩子找誰生都一樣,我們找晴兒姐多說點好話,說不定就愿意跟少爺生了。” 逢羽苦笑道,“要是這樣子就好了,這幾年我們撮合他們還少嗎?只怕少爺害怕太熟不舍下手,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想辦法讓那個婊子閉嘴,讓那個游琴安靜下來!” 般若聞言,哂笑道:“閉嘴?丫的,你們當時要是不攔著我,我一刀就可以斬了,何必磨磨唧唧?現在這女的來頭不小,我等又該如何應對?直接出手,那個游琴必會傷心,看少爺對她的樣子不像是玩玩,我們還是小心謹慎一些。” 三人商量了好一會兒對策,都覺得實行起來十分困難,說著容易,難如登天,真是顧前難顧后,顧首難顧尾,買了個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