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冒牌縣令佐佐木(三)
白景平看完曹禿子的任命書,便自顧自地將這任命書收進了自己的兜里。 曹禿子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強忍住要拼命的沖動,說道:“好漢,你這是作甚啊?那任命書是我的,上面有我的名字,曹花。” 灰袍面具男,掏了掏耳朵,朝一處小土包招了招手,然后再對曹禿子說道:“你說錯了,你不是曹花,你叫佐佐木,真正的曹花,在那呢。” 灰袍面具男子,指著小土包方向。 小土包后面跑出了一個蓬頭垢面的老者,快速朝這邊跑來,“公子,金幣弄到手了?” 曹禿子一臉的黑線:“這,怎么又冒出個叫花子?” 白景平糾正曹禿子道:“他可不是什么叫花子,他就是千桃縣令曹花,而你叫做佐佐木,是曹花的師爺。” 曹禿子瞬間就明白了什么,“你這個挨千刀的,老曹走南闖北數十載,第一次碰上你這種心大的毛賊,一萬金幣都嫌少,居然還想打我縣令位置的注意,老子跟你拼了我,流技……。” “流技個屁。”白景平旋即一掌打出一道念氣波,重重的拍在了曹禿子的胸膛,叫得這曹禿子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曹禿子是擁有一個靈獸流盤的小流宗,在白景平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制服他們是隨隨便便,曹禿子哭喪著臉道:“我的祖宗啊,好漢,你有這本事,天大地大,怎么就愣要和我曹某人過不去呢?” 白景平拍了拍曹禿子的肩膀,說道:“不是跟你過不去,我這是在幫你,你就說想不想在千桃縣做這個?”白景平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曹禿子愣愣地點點頭,“想歸想,可光想有啥用啊?千桃縣里還有一群本事通天的惡霸,根本就連官府都不放在眼里。” 白景平直接道:“想的話,就聽話,你啊暫時不是曹花,你叫佐佐木,是曹花的師爺,那位才是曹花。”白景平強調道。 曹禿子氣不打一處來,可也沒辦法不是啊,以往走私時遇上劫匪,不都是給點金幣就打發走了嗎?現在遇著這種一點劫匪道德都沒有的家伙,只能算他到了八輩子的血霉。 “呃,我記住了,我叫佐佐木,是曹花的師爺。” 佐佐木則比曹禿子還要發懵,啥也不清楚,“啊?讓我做縣令?” 這還不算,為了要讓佐佐木有一個縣令的做派,白景平還強行命令曹禿子拿出一身漂亮衣裳來,給佐佐木換上,這才坐上馬車,繼續想千桃縣行駛。 去千桃縣是往南行,正好白景平他們就是要往南走。 不如就去哪千桃縣賺些盤纏。 曹禿子是特別害怕這個面具男子的,一路上點頭哈腰,可當白景平提出這倆女人他得交出一個送給這假縣令,曹禿子不樂意了,“好漢,這倆娘們可是送給千桃縣那群人的。” 白景平和曹禿子這兩人,說話都是當著這倆女人的面說,根本不會在意這倆女人。 白景平嘖嘖不屑道:“孝敬他們?他們算哪根蔥啊?老子好不容易劫了個縣令,就是為了去千桃縣看別人臉色的?” 曹禿子道:“那您要這么說的話,花錢買這千桃縣令當,還真就是去看別人臉色行事的。” 白景平開門見山道:“看個屁,咱劫這個縣令,說白了就是為了撈點錢,怎么說得還跟縣令得向一群地痞討飯吃?” 曹禿子苦嘆道:“撈錢?找誰撈啊?千桃縣是整個漢州出了名的窮,老百姓都頂多能解決溫飽,哪有多余的金幣讓你撈啊?” 白景平聞言呸了一口,道:“誰說老子要去撈老百姓的錢了?” 曹禿子納悶:“你不撈老百姓的錢,你撈誰的錢?” 白景平說道:“誰有錢,我就撈誰的錢。” 其實這曹禿子啊,在得到千桃縣縣令任命書之后,就已經打探過千桃縣的狀況了,說個實實在在的,就現在的千桃縣,已經不是一個縣官就能管得住的,那軍政大權基本已經掌握在了惡霸的手里。 那些惡霸中的老大,據說是一個叫做王老五的人,擁有流祖層次的虛空螳螂流盤,一個不開心,就得殺人做下酒菜。 當然這只是曹禿子的說法,白景平并不害怕。 此時馬車里坐著白景平,佐佐木,曹花曹禿子,還有兩個安安靜靜的女人。 佐佐木則有些害羞地,時不時往身旁兩個女人身上瞅,根本沒有在聽白景平和曹禿子的談話。 白景平對佐佐木道:“老佐啊,從現在開始呢,你就是千桃縣縣令曹花,到時候到了千桃縣,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知道嗎,兵來我擋,水來我掩…………。” 至于這兩個女人嘛,白景平肯定是不會把她們交給什么狗屁王老五那些個臭魚爛蝦。 白景平問倆女人:“你們叫什么名字啊?” “奴家名叫春花……” “奴家名叫秋月……” 嘿,一個叫春花,一個叫秋月,這估計是倆姐妹吧,名字都這么有默契,只不過白景平對此二人沒有任何興趣,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據曹禿子說兩個都是雛。 白景平琢磨著,干脆就把這兩女人送給佐佐木這老單身狗,只是這么做未免有些不仁道,這兩女人看著雖有些傻乎乎的,可,的的確確算得是,年輕漂亮,貌美如花,就這么被他白景平送給一個老頭,白景平又覺得不太適合。 于是他問道:“想必你們也聽懂了我們方才的談話,沒錯,我就是江湖上的大賊,現在千桃縣的縣令是這位,我且問你們,可愿服侍這位縣令大人啊?” 曹禿子在一旁氣得臉色漲紅,卻是不敢表露出來,因為面具男子的弓弩,一直都拿在手上的。 佐佐木聞言,“公子啊,你,這可使不得,我就是個糟老頭子,使不得使不得……。” 白景平哪能不知道這臭老頭的德行啊,別看他在想嘴上說使不得使不得,可一旦到了夜里睡覺時分,說不定啊,這老頭就是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喊著春花秋月的名字。 春花秋月互相看了看,兩人都沒有任何主意,沒有任何意思,春花低喃道:“都依幾位大人的。” 秋月則沒有說話。 這兩女人老老實實,也怪可憐的,白景平又道:“我可沒有逼你們,你們若是不愿意的話,我讓曹禿子給你們金幣,你們可以離開過自己的生活。” 此話一出,兩個女人都有些慌了,春花微微皺眉,說道:“大人,可別趕咱姐妹走啊……” 白景平實在不知這春花此言何意,曹禿子道:“好漢,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她們姐妹倆,出生便是賣身奴,雖能歌善舞,會伺候人,但一旦離開男人,她們就沒有生存能力了,你這么做不就是要送她們去死嗎?” 白景平方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這春花秋月姐妹兩,是養成了奴性,只有給有錢人為奴,才有辦法生存下去。 換言之呢,在這南冥帝國的制度下,有的人天生就是為奴的命,正如春花秋月姐妹倆,就算你給她自由她們也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