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來報仇的攔路鬼
再說千弈,孟焱遇到他的時候,千弈正在被一群大流師層次的山匪欺負,當時孟焱就是一驚啊,因為,那會兒的千弈不但沒有流盤,而且也只是個七八歲大點的孩子,但面對著一群山匪,竟毫不懼色,盡管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可千弈還是咬著牙,辱罵那群揍他的山匪們,這股狠勁絕非一般人所有。 孟焱能夠體會那種被人欺負的感覺,他想都沒想,便釋放出了流盤,只是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那群山匪們面對他的流火流盤,竟無還手之力,那也是他第一次用流盤戰斗。 白景平讓孟焱把流盤釋放出來看看。 孟焱一點頭,旋即眉宇間閃過一絲粉紅色的淡光,他雙掌舉起,掌中泛起nongnong火焰。 白景平頓時豁然開朗,他回想起自己曾看過的點籍中記載,流火,非普通火焰,那是一種不滅的圣火,相傳在神流的北方,最北方,有一個強大部落,也就是炎帝后裔,流火是炎帝留下來的余力,被他的后裔貢做圣火,它的作用,不僅僅是供后代朝拜,而且,只有炎帝的嫡系后代才可以在族長的同意之下,借圣火修煉,得到圣火福氣的庇佑,而孟焱,他的流盤,居然就是這種生活,也難怪族長要打壓他。 要想,一個分支的后代,自動天啟,而且還是部落一直守護朝貢的炎帝圣火,這怎能讓那些炎帝嫡系后代們不嫉妒? 據孟焱還說啊,族長還曾說他小小年紀定然是窺視圣火,懷有賊子之心,才天啟出了流火,對著孟氏部族來說,既是一種恥辱,也是不詳。 白景平心中有些激動,因為孟焱是真真正正的,魔法攻擊型天才!“孟焱,你應該還不知道你們孟氏部落,關于圣火的事吧。” 孟焱呆呆地搖搖頭,表示不知。 白景平又道:“火,是屬性流盤,元素流盤,它不同于器物,也不同于精獸一類的流盤,沒有物理的克制流盤,若是想要克制你的流火,除非屬性克制,非則即便是再強大的流盤,對上你的流火,則會被元素的魔法穿透,倘若你一旦把流盤修煉到極致,世間難逢敵手,在目前看來,你的流盤,和我們這些普通流盤比起來,就多了兩處強項。”白景平說罷,比出了兩根手指頭。 孟焱滿懷期待:“強項?” 白景平略微一皺眉,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可能是小毒蛙一個沒注意,清理傷口有些用力了,小毒蛙看了一眼白景平,忍不住笑了,“都叫你忍著點了”。 白景平又道:“第一,火元素的穿透性,能穿透大多數的防御流技。第二,元素的灼傷效果,換句話說,就是你比一般人多了一道流技,這是流盤的被動,你日后提升層次,每覺醒出一道流技,都會附帶這種灼傷效果。” 艾咨聽得倒吸涼氣,“這么變態的嗎?”望著孟焱那一頭天生的紅發,他不禁比出了一個大拇指。 顯然孟焱并不是聽得很懂,在他聽來,總之白景平的意思就是說,你的流火很厲害,努力修煉起來就完事了。 孟焱一甩他那飄逸的紅發,“沒想到我的流盤這么厲害!”他轉而又有些失落,唉聲嘆氣,“流盤厲害有個屁用啊,咱們沒權沒勢,更沒有什么提升修為的法寶和丹藥,這么多年我也就是靠著換納流氣的方法修煉,才十八重流級,你們看看,這西部,像咱們這個年紀的人踏入流宗境界的,一抓一大把。” 白景平點著頭,原來孟焱的顧忌,就是沒有幫助修煉流盤的資源啊,他開始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是否應該先提升孟焱和艾咨的流級,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小焱,從現在開始雜貨鋪就不要開了,金幣不是問題,我需要你們在半年內將流級提升到流宗層次。”白景平淡然道。 這艾咨、孟焱、小毒蛙、千奕,四人聽白景平說出這話,全都呆住了,好像是聽錯了一般,小毒蛙確認道:“景平,你沒事吧?這怎么可能?” 孟焱和艾咨大眼瞪小眼,孟焱不太相信,就算是城南霸主的meimei,有那么豐富的修煉資源,也花了這么多年才達到的流宗層次,說實話,半年,他簡直不敢想象。 但是艾咨他半信半疑,畢竟白景平的神秘,那是從在學院認識開始就是這樣了,說不定白景平還真有什么辦法能讓他們在半年內將實力提升到流宗層次。 白景平扭動手鏈,從存放器中取出一顆散發七彩光芒的珠子,形狀更像是顆鉆石,“現在,你們信了吧?” 此時雜貨鋪已經被孟焱關了大門,幾人都是張大嘴巴,瞪著白景平手上的鉆石,“天吶!這是!什么東西?”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就連這個城南霸主的meimei小毒蛙都瞠目結舌,“這,莫非是,休字級神器!” “沒錯,天界雮塵珠!有天界祝福加持,修為可翻倍提升。”白景平目光一沉,又道:“我們先要做的就是提升實力,找到寒夜梟,先搶回城東地盤。……”剩下的白景平不用說,自然是殺回巴拉克,找蕭天罡算賬。 只是天不從人愿,等到陳旭從小溪邊洗完澡,剛一回到雜貨鋪,攔路鬼的人,就找了上來。 他們包圍了雜貨鋪,攔路鬼則是被一群馬仔們用椅子抬著,一個混子砸著雜貨鋪的門,喊道:“里面的人出來,做生意了。” 這時雜貨鋪里頭,白景平、孟焱、千奕、艾咨、陳旭,以及梼杌,他們都開始吃起了小毒蛙做的難吃飯菜。飯菜本就難吃,再加上門外不知道是誰一直在敲門,千奕瞬間就怒了,他瞪著兇狠的眼眸,沖著門外怒罵道:“敲敲敲,敲你媽呢,生意不做了,趕緊滾。” 這一罵不要緊,雜貨鋪的門,直接粉碎,頓時一伙浩浩蕩蕩地人,沖進了雜貨鋪,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看著正端著碗筷的眾人,他笑嘻嘻,陰陽怪氣道:“喲?吃飯呢?怎么?不打算請哥們些一起吃?”他又看了看身后的混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