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淮安鳳歌記(三)
捅了吳鳳歌一匕首的小弟,轉而是對大耳朵叫起了老大。 大耳朵得意地笑著,他對倒在血泊中的吳鳳歌道:“很驚訝?沒什么好驚訝的,他本就是我派去的臥底。” 吳鳳歌倒下,劍淮安也中了很重的傷,但劍淮安還在廝殺。 大耳朵一揮手,“砍死他,連那個女的也一起殺了。” 大耳朵的手下們,施放各種流技對吳鳳歌出擊。 向來高傲,不屑于用氣的劍淮安終于是忍不住,動用了流力,nongnong劍意是一劍揮出,將大地分裂成了兩半,同時也幫吳鳳歌化解了一次危機。 吳鳳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刀刺死。 他心痛欲裂,當即就兩眼一黑,沒了知覺。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城南菜場了,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寒夜梟。 在他昏迷過去后,寒夜梟聽聞了這次事件,大耳朵觸碰江湖底線,也惹怒了寒夜梟這樣的老一輩江湖人。 寒夜梟到場的時候,只見到劍淮安正獨自一人,擋下吳鳳歌前面,拼命力戰上百號流宗,身上全是血條。 寒夜梟僅僅只是釋放了她流祖的流盤,和一個字“滾”,大耳朵和他那上百號人無一人敢多做遲疑。 就因為這次的風波,吳鳳歌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女人,他整日神不守舍,可能是因為被偷襲的影響,他一見誰站在他身后,他就忍不住的發怒,不是要打就是要殺,下令誰要是敢站在他身后,他就先殺了誰,疑神疑鬼的。 之后的有一次,劍淮安從他身后走過,吳鳳歌當場發飆,怒斥劍淮安,當然他自然是不會對劍淮安起殺心,只是怒斥劍淮安經過了他的身后。 劍淮安一怒之下就離開了吳鳳歌,離開了城南菜場,自己單干。 吳鳳歌繼續頹廢,經過那次被偷襲,他的勢力大大受損,已經無力再和大耳朵抗衡。 寒夜梟笑罵吳鳳歌,“是男人,就活出個男人的樣來。” 是男人,就活出個男人的樣來。這句話深深地刻在了吳鳳歌的心坎上,寒夜梟是個女人,卻比他這個男人還要有男子氣概,他打心底里服了這個城東女老大,寒夜梟。 寒夜梟直說,大耳朵已經觸碰了江湖底線,江湖敗類,人人皆可誅之,只要吳鳳歌還有膽量報仇,她寒夜梟隨時可以派出人手援助。 就此,吳鳳歌投入了城東,拜寒夜梟為老大,成為了寒夜梟手底下的頭號猛將。 在寒夜梟的支持下,吳鳳歌殺了大耳朵,并將那些親手殺死小柔的,以及在背后刺他一匕首的人,一概挫骨揚灰,尸骨不留。 之后就聽說了,劍淮安獨自一人前去挑戰中街老大,綽號:大板牙(流盤:泗門狂獅),劍淮安將其當街斬首,一舉成為了阿鼻城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流祖。 在寒夜梟的幫助下,吳鳳歌也很快踏入了流祖的行列,成為阿鼻城有史以來第二個年輕的流祖。 期間吳鳳歌也去中街找過劍淮安,可劍淮安就是閉門謝客,壓根就不見他。 后來吳鳳歌開玩笑的自詡了劍尊,寒夜梟還賜他一個“靈”字作為封號,再然后就聽說中街老大劍淮安自詡了劍仙,其手下的小弟們稱其酒量無量,特叫一個酒劍仙。 …… 白景平聽完了吳鳳歌和劍淮安的故事,這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劍淮安要多管城東的閑事,想必這一切都和吳鳳歌有莫大的關系吧。 吳鳳歌苦笑著搖頭,道:“那個傻鳥劍淮安,到死都要跟老子掙個贏頭,還說什么比永遠比我強,最后這仇,還不是得老子去替他報,真是麻煩。” 吳鳳歌雖口頭上罵著,但白景平完全聽得出來,他對劍淮安的感情,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江湖兒郎,豪氣萬丈,置生死于肚外,不為兒女情長所困擾,即便是兄弟慘死,也能笑著面對。 “你說偷襲劍淮安的人是黃十六是吧?” 白景平嗯了一聲。 “行,我記住了,黃十六、劉老八、何竅御、胡老賴、攔路鬼。” 只是寒夜姑姑下落不明,白景平不太相信吳鳳歌有報仇的實力。 “怎么?你不相信我能幫那傻鳥報仇?” 白景平支支吾吾,道:“吳哥你實力雖強悍,但那可是五個流祖啊!” 吳鳳歌站起身,道:“你可知,我師父是誰?” 哦?這不禁瞬間提起了白景平的興趣,劍尊的師父?何等恐怖如斯? 吳鳳歌緩緩道:“鬼劍圣,葉青山。” 白景平大吃一驚,吳哥的師父,居然是鬼劍圣,葉青山! 葉青山這個人,白景平談不上認識,但,他的實力,白景平并不陌生。 劍圣的封號,那可不是像吳鳳歌和劍淮安自詡的,那是真正踏入圣境,脫胎換骨后的圣人,被神流認可推重才有的封號。 白景平回想起十年前,息笛控制自己身體和鬼劍圣的那一戰,那一戰,除了白景平、息笛和葉青山沒人知道具體的情況,在息笛和葉青山沖向天際后,在精神世界牢籠中的白景平就什么也看不見了,牢籠之外全是黑霧籠罩,在然后就聽說鬼劍圣斗氣輸了,答應放他離開。 這時,吳鳳歌倒是疑惑問道:“聽說當年你和我師父斗氣,還贏了他?” 白景平這一時間是真不知該如何回答,息笛的事,肯定是不敢暴露,和葉青山的那一場比試,也不知道息笛和葉青山是達成了什么協議,葉青山同意保密。 見白景平又有難言之隱,吳鳳歌也不便再問,而是轉移話題道:“你有那實力,羅生門何愁不能再興起啊,你以后一定會是你父親的得力幫手。” “我父親?吳哥,你認識他?”白景平不禁疑惑。 吳鳳歌只是說幾年前白發財來過一次西部地區,跟寒夜梟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沖沖離去,談不上認識。 白景平聽這個消息,心臟砰砰直跳,說實話,他是非常想念這個父親,自羅生門總部出事后,他就一直呀無音訊,甚至還有很多讓白景平不解的事情,也沒有讓白景平知道,換言之,這個父親在他眼里,更像是一個謎,令他有時候真想馬上找到父親,把一切都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