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有種你念!
白景平打算辭別,千奕倒是沒說什么,孟焱道:“景平哥,別這么說,當初要不是你給了我們兩那些白銀,咱們可能早就死了,這里是中街,我就不信他何竅御還敢在中街捉人?!?/br> 其意思就是說啊,只要他們還在中街,就是安全的,誰敢在中街捉人,就是挑戰中街老大劍淮安的權威。 可白景平從來就不是一個愿意賭的人,寒夜梟生死未卜,他一日沒找到薛檸和梼杌心頭就一直堵得慌,這小毒蛙冥頑不靈,有不肯說薛檸和梼杌到底怎么樣了,也是生死未卜,根據小毒蛙的異常表現,他也摸不準小毒蛙說殺了薛檸和梼杌是真是假,他倒是希望小毒蛙是在騙他。 白景平依舊辭別,因為薛檸和梼杌,還有寒夜姑姑,以及寒夜的手下的頭號戰將吳鳳歌,都是下落不明,他只知道大致往東邊的方向去,多半能夠找到他們。 “小焱,千奕,告辭。” 孟焱千奕一抱拳,白景平抱著捆綁住雙手雙腳的小毒蛙何君珩,一飛沖天,直接向東飛去,走時在大街上丟下一根紙條,上面寫道:何竅御,限你三日內找到薛檸和梼杌,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再看到小毒蛙了。后面還留下白景平三個大字。 當何竅御一行人追殺吳鳳歌失敗,還是讓吳鳳歌逃脫后,一個小弟撿到了紙條,他交給何竅御時,這莽夫一開始還不知所措,等回到城南“錦上武道”地下室中一看,我滴個乖乖,人都不見了!他派人在城南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見到她meimei何君珩,這讓他當場就是一屁股坐倒在地,回想了一下紙條上白景平的字跡,他下令一定要在三天內找到一個叫薛檸的女子,和一個叫做梼杌的高大少年。 白景平帶著何君珩,向東飛,飛出了阿鼻城,沒一會兒,他就發現地上躺了一群農村大漢。在此之前啊,其實薛檸和梼杌他們就在這條路上。只是此刻天色以晚,白景平飛得較高不太看得清,索性便低飛,一看,他頓時一驚,那群農村大漢們都死了。 白景平把小毒蛙扔在一旁,自己靠近那群死尸,再一看他們的傷口,他頓時就松了一口氣,“看來薛檸和梼杌真的沒有死。”他不禁扭頭看了一眼小毒蛙,小毒蛙則白了一眼,便不屑地看向一邊。 因為這些尸體的傷口,很顯然,是被自己親手造出的鋼針所刺死,由于那種真晶打造的鋼針非常稀有,故而白景平以前每次用完弓弩都會再拿回鋼針繼續使用,再看著傷口,就屬于那種又將鋼針從尸體里取出的雜亂傷口,這很明顯就是梼杌手中的那把弓弩射出的鋼針。 頓時滿腦子的疑問,只不過這到底是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小毒蛙,難道她就真不怕我殺了她?不對,還有,這些尸體并不是被弓弩射殺,從他們尸體上還殘留淡淡微光來看,他們的修為最起碼也是大流師,弓弩根本無法直接將其殺死,在每一具尸體的脖頸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條極為細小,淡淡的裂痕,甚至沒有滲透出血來,這就很奇怪了,或許這才是造成他們死亡的真正原因,而那些鋼針的傷痕,應該是他們死后才被射進去的。 白景平心想這到底發生了什么,梼杌一個十五歲的孩子,怎么會和這群人有那么重的殺心,就連他們死了,也要拿出弓弩來亂射一通。 西部地區本就身處蠻夷,大部分地區都是比較荒涼,人口也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多,在加上現在又不在阿鼻城里,城外一片漆黑,唯一靠著釋放的流盤才能照見。 他徑直走向小毒蛙,緩緩蹲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了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年輕姑娘,居然是看得小毒蛙這個女霸王都為之略微羞紅了臉,她哼了一聲,撇過頭。 白景平伸手開始解開捆綁著小毒蛙的繩索,“你為什么要騙我,難道你不知道我白景平十歲便開始殺人?” 小毒蛙也沒有想到,白景平居然僅僅是看了幾具尸體就發現自己在騙他說自己殺死了薛檸和梼杌,她扭扭捏捏,“因為我打不過你,我要報仇?!?/br> 白景平一頭霧水,他滿是不解,話說這他娘的是個什么理???他正色道:“薛檸和梼杌是你放的?” “不是?!毙《就芎敛华q豫。 白景平站起身,雙手別致后腰,“雖然他們沒事,但我也不會放了你。” 白景平不知道啊,其實放不放她,人家小毒蛙根本就不在意,但小毒蛙還是假裝很生氣的樣子,質問道:“為什么?” 白景平呵呵一笑,一聳肩,道:“這還用問嗎?因為我打不過你哥啊?!?/br> 說罷便大步走去,“快跟上,你吃了我的戚容丹,要是我看不見你,我就立馬念咒?!?/br> 小毒蛙不屑道:“我不怕死,有種你念。”她坐在土地上,就不肯走。 白景平呵呵一笑,腳步沒有停下,在黑夜中大聲道:“不會讓你死的,只要我一念咒,不管多遠,你也就是會認我擺布,我想讓你學狗叫,你就得學狗叫,我想讓你學豬爬,你就得學豬爬……你可想嘗試一下巫毒術中的‘巫術’有多厲害?…………” 白景平還沒說完呢,小毒蛙是啊的一陣尖叫,“白景平你個死混蛋,臭無賴!你給我閉嘴?!彼焐狭R著,卻也是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連忙追上了白景平的腳步,她是真不怕死,還以為白景平會那沒招,只是沒想到,這個該死的白景平,就好像天生就是來西部地區克制她的一樣,太狠了。 小毒蛙氣得捏拳,一邊走著,一邊在白景平身邊比劃,看樣子想要一拳頭把白景平打成rou泥才算作罷,該死的,這個白景平會用毒也就罷了,居然還會用巫術,簡直可惡啊。 白景平故意調侃,想要嚇唬嚇唬這女霸王,他流里流氣道:“你再比劃我可要念咒了,這里也就只有我一個男人,再說了你長得倒也有幾分姿色,勉強也能入得了我的法眼,這月黑風高的,嗯,挺適合做這男歡女愛之事,空氣多好啊,還能感受大自然,路邊的小型精獸們也能給咱做個觀眾……”白景平調笑著。 可誰知小毒蛙的一句話,竟差點讓白景平一口老血噴出:“有種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