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阿鼻五霸
聽了孟焱和千奕的描述后,這不由不讓白景平被感壓力,他嘗試了叫喚息笛,可息笛就是沒有回應(yīng),也不知道是嫌白景平麻煩啊還是真的陷入了沉睡。 且說這阿鼻城,是西部地區(qū)中最大的一座城池,算來也是人口聚集最多的城池,這里沒有什么所謂的國王和帝王,有的都是一些個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混子,由于西部地區(qū)經(jīng)驗(yàn)不發(fā)達(dá)的緣故,在這里長大的人,幾乎從小就沒有像學(xué)院那樣的地方,供他們學(xué)習(xí)知識,和流盤的啟蒙修煉,所以也就沒有誰懂得搞政治,搞統(tǒng)一,就算又一兩個從其他地方而來人有些文化,但古話都說了,秀才遇上兵,是有理他也說不清,人家這些個蠻橫慣了的人,誰肯聽他們說這些啊,整個西部地區(qū)是亂成一鍋粥,每一塊地盤占著一位老大,整個就是打來打去,搶地盤。在其地盤上生活的人,無論是做什么生意,都得給他們每天按時上交不一致的金幣,俗稱保護(hù)費(fèi)。 阿鼻城又分為五塊,東南西北中,五處地方各有一個老大,又稱阿鼻五霸,分別是:城南的何爺,何竅御,力量型流祖,流盤竅御靈河王,手下有五六十號流宗,那高鼻梁的混子大家都叫他“大旺”,流盤是猛犬,是何竅御手底下的頭號馬仔。他們在城南一塊除了收管理費(fèi),就是開設(shè)拳館,并且在拳館還有放高利貸的行當(dāng)。 城北的“胡老賴”,魔法型流祖,為人陰險(xiǎn)狡詐,流盤涂山魔狐,手底下流宗強(qiáng)者不亞于何竅御,他們在城北那一塊,做的是皮rou生意,開設(shè)煙花巷,這些年來金幣可沒少撈,在阿鼻城里,尤其是城北那一塊,許多的大姑娘是經(jīng)常莫名其妙失蹤,等過了一陣子,那失蹤的姑娘們就會在“胡老賴”開設(shè)的煙花一條街出現(xiàn),由此可見啊,這胡老賴也絕不是什么好東西,傷天害理的事,他指定沒少做。 城西,“西域老鱷”,攻防型流祖,流盤通天巨鱷,這可是一個骨灰級混混,出生于混混世家,那城西的上一任老大,是他的父親,再上一任是他的爺爺,再往上是他的太爺爺,可謂是勢力及其的穩(wěn)固,他們具體做的什么事情,孟焱和千奕并不清楚,也沒有見過那西域老鱷,只是聽說那是個超級大胖子,體重少說五百來斤。 卻說到城東,令白景平激動不已,因?yàn)槌菛|的老大,便是夜幕三巨頭之一的“寒夜梟”,羅生門分舵的舵主,也是阿鼻城有史以來唯一一位女老大,流盤寒夜梟,其實(shí)力已達(dá)五十九重流級,可謂是正宗的流之巔峰,再往上,就要開始渡劫成為圣人了。據(jù)傳聞?wù)f那城西西域老鱷,對寒夜梟有愛慕之情,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天天派人往城東送寶貝,可無一例外,全都被寒夜梟拒之門外,但即便是這樣,那西域老鱷也是堅(jiān)持不放棄,現(xiàn)在還每天都能見到老鱷手下的馬仔駕著大馬天天往城東跑。 說到中街,孟焱和千奕皆是露出了一副及其崇拜的樣子,中街是整個阿鼻城,乃至是整個西部地區(qū)最繁華,人口最多的一塊撈金寶地,阿鼻城內(nèi)幾乎大部分的商家都盤踞在中街。 中街的掌控者名叫“劍淮安”,他是阿鼻五霸中最年輕的一位,比何竅御還要小那么幾歲,約么才剛滿三十左右,他的流盤是“天脊乾坤劍”,出自天下第一大派,劍神宗,劍宗一脈。 就在十年前,他只是一名大流宗,孤身持劍而來,一到阿鼻城,就直接踏進(jìn)中街,張狂揚(yáng)言道挑戰(zhàn)他們中街的老大,也就是中街的前一任老大桌號“大板牙”,流盤“泗門狂獅”。 要知道那“大板牙”可是一位流祖啊,像劍淮安這樣越級挑戰(zhàn)的,也不是沒有,但基本都死在了大板牙的手上,可誰曾想到,劍淮安不但是打贏了大板牙,還用劍廢去大板牙的手筋和腳筋,讓他啊有流盤卻沒法使用,不久后一代梟雄“大板牙”竟是活生生的被餓死街頭,當(dāng)初就連以前跟他混得那些個馬仔們,也都是不敢去接濟(jì)他,生怕這中街的新任老大一個不高興把自己也給廢了。 也就是十年前那次戰(zhàn)勝大板牙,讓劍淮安一舉踏入流祖層次,雖說還沒入圣,但他也是極為張狂地自封為“劍仙”,因此人嗜酒如命,一旦酒后再戰(zhàn),則實(shí)力大增,出招出劍皆是令人眼花繚亂,無力可防,因此,江湖上的朋友送他一個“酒”字作為封號,又叫“酒劍仙”。 既然知道了城東老大就是寒夜梟,那么白景平也就不再聽孟焱說那些贊揚(yáng)劍淮安是何等威風(fēng)的姿態(tài)了,直接奔向城東。 千奕看店,孟焱帶路,在一家酒館里,白景平看到了正在和幾個男人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的一個風(fēng)韻女子,她看起來年紀(jì)并不大,臉上皮膚白皙水嫩,絲毫沒有半點(diǎn)皺紋,但她那盤在一起的頭發(fā)中些許的白絲,和她不同于年輕姑娘們身上自帶的那股青春氣……,說是風(fēng)韻猶存倒是更為貼切,還是掩蓋不住她已是一名中年女人的事實(shí)。 在白景平的記憶中,這個寒夜姑姑,可是一點(diǎn)也沒變啊,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白景平徑直走向酒桌,孟焱緊隨其后,他叫了一聲:“寒夜姑姑。” 正喝酒劃拳正歡的幾人瞟像酒桌旁站著的黑唇男子,寒夜酒醉之下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你,你是?” 酒桌上一個年輕的男人,大吃一驚,或許是他的酒量比較好,他驚訝得手上酒杯都傾斜了四十五度,那剛斟滿的酒倒出了一半,灑在腿上:“寒夜姑姑……?這這這……,你,莫不是咱們少主白景平?” 年輕男人這么一說,酒館里有聽到的人,都是扭頭望向白景平,寒夜也反應(yīng)了過來。 她甩掉酒杯,捉住白景平的兩只胳膊,迷離的雙眼是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白景平的臉,是打量來,打量去,突然大笑:“好小子啊,果然是你,十年前我就收到了總部的來信,說你往西部來了,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也沒見到有你的半點(diǎn)消息,還以為總部跟我鬧著玩呢,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這一走就是十年?聽說你天啟出一對羽翼,難不成連飛行都不行?怎么會花了那么就的時間?” 寒夜這話一出,倒是白景平吃驚了,十年前總部來信?自己剛踏上西行之路的時候,好像羅生門總部早已成為了一片廢墟啊?這怎么又會有總部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