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嫣兒受傷已失蹤,景平臨死出
這上等窮奇竟然強到如此地步?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頓時心上一記。也只能這樣了。 雖說有機固韌甲的防護,但總被甩來甩去,時間久了手臂也受不了,況且窮奇還會用他那十幾公分的尖利爪子去抓他。 他努力的煽動著翅膀,盡量讓自己保持平衡,一邊又用自己空著的手,去松胳膊肘那一塊的螺絲,一共只有三顆。 趁著窮奇再一次用抓子去攻擊他的時候,他抓住了這個機會,動作十分皎潔,毫不拖泥帶水,一下子就送松掉了第一顆螺絲。 等窮奇下一次用爪子去抓他的時候,他又松掉了第二顆螺絲。 從胳膊肘到手腕的那一節機固韌甲,已經是松松垮垮,被窮奇咬住使勁甩,那機固韌甲相接處,時開時閉,把他那一處的皮rou都夾的皺了起來。 好在窮奇畢竟只是只精獸,智商總是有限的,白景平又抓住一次機會,成功的松開了第三顆螺絲。 手臂脫離窮奇口中,一大股輕松的感覺席卷而來。 只見窮奇咬住那空殼的機固韌甲,還繼續甩了兩下,當它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景平已經煽動這流凰赤羽飛了起來。 窮奇準備起跳,可是一看到地上還有一個不能飛的,它也就換了個目標,朝著夏語嫣一躍而去。 “嫣兒!鳳皇震天翅!” 白景平心臟猛然一跳,急速俯沖而下,一把把夏語嫣推開,然而自己卻被窮奇補到。 窮奇張開大口,一口朝著白景平的腦袋咬去。 而白景平呢,窮奇的工作雖然敏捷,可他之前那么幾個月的反應能力也不是白練的。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下意識地一扭頭,躲開了窮奇這一咬。 沒有被咬中頭部,但是窮奇咬住了他的肩膀,如同先前一樣,死死地咬住不松口。 它就像是一只發了狂的瘋狗般,把白景平摁在地上撕咬,兩只爪子也是瘋狂的在白景平身上抓撓。 無奈窮奇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白景平就像是一條蟲,拼命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著不讓窮奇攻擊到自己的頭部。 “哥哥。”見到白景平被窮奇如此蹂躪,夏語嫣急得哭了出來,她哭喊著,手持圣靈法杖直接沖向窮奇,試圖用圣靈法杖去擊打窮奇。 但是窮奇有所察覺,它一抬后腿,把奔跑而來的夏語嫣踢得倒飛了出去。 又尖又長的爪子劃傷了夏語嫣的腹部,將她的校服劃出幾道血口,鮮血噴涌而出。 而夏語嫣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一點也不害怕,一點也不在乎傷勢。她從地上爬起,再一次沖向窮奇。 一次又一次地被窮奇后腿蹬飛,此時的夏語嫣已然是成了一個血人。 “嫣兒!”白景平眼眶濕潤,眼中盡是血絲,他嘶吼著嗓子,拼命地咆哮著喊道。 似乎只能用咆哮的方式,來宣泄這令人絕望到無力的事情。 他恨自己沒有保護meimei的能力,反而還讓自己的meimei一起跟來送死,此刻他才覺得,帶嫣兒來或許真的是一個錯。 他也不躲閃了,拼盡全力地,揮舞起拳頭,朝著窮奇腦門上砸,一下,兩下,三下…………也不知是揮出了多少拳,直到自己雙臂已經發麻的時候,他才發現,嫣兒不見了! “嫣兒,嫣兒……啊……窮奇,你給我去死。”繼續猛攻窮奇。 要知道連子彈都奈何不得這個上等窮奇,就憑一雙拳頭就想解決掉面前這只大家伙? 結果當然是徒勞,窮奇只覺得這個人類是在給自己撓癢。 要不是窮奇不知道白景平肩膀上也有機固韌甲的話,他可能在窮奇面前,連一分鐘都堅持不到。 窮奇用爪子摁住他的腦袋,那尖利的爪子從他的臉上刺入,像一把鋒利的刀刃一樣,在他的臉上劃出了幾條深深地血痕。 這一時間,白景平血流不止。 “哈哈哈……白景平,你就是個垃圾,連自己的meimei都保護不了,你簡直不配活著,可以去死了。”突然,一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聲音,在白景平的腦海中響起。那聲音言語及其嘲諷地笑道。 白景平心頭又是一驚,居然出現了幻聽,這莫不是這個世界人死之前的征兆? “你是誰?”白景平大喊出聲,道。 “哼哼,你個廢物,連區區一只小貓都對付不了,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那怪異的聲音回答道。 窮奇依舊一只大爪子摁著白景平,那大口也依舊死死地咬住他肩膀位置,怎么也不肯松口,似乎是跟著機固韌甲較上勁了,今兒個不咬穿這個人類的肩膀,誓死不松口。 白景平不再喊話,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出現了幻覺,索性也就是在心里想道:我不是廢物,我攜帶一身機械工程學識,我掌握核武器的制造方法,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制造出來,我要滅了神蠱山莊,我,將會成為這個世界上呼風喚雨的人物。 “哈哈哈……”這個聲音又出現了,笑得是那么的猖狂,那么的不屑,道:“醒醒吧你個廢物,要不是羅生門,要不是喬銀九,要不是你一直想要保護的meimei,他們在一直保護著你,你又算個什么東西?你連慕容云、范卡吉、埃倫德……都不如。命都要沒了,還滅神蠱山莊?還想成為神流世界上呼風喚雨的人?哈哈哈………………” 這個聲音再次在白景平腦海中響起,他突然覺得,這應該不是幻覺,的確是有人在跟自己說話,但這個人是誰? 他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而且他好像對我的事情非常了解。 那個怪異的聲音又道:“上次跟郝桂圓對戰,若不是我出手幫你,你就輸了。” 白景平突然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發現了什么驚奇的玩意一般,“我進入癲狂狀態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是誰?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聽到我的心聲和想法?” 在這個聲音面前,白景平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任何的心思和想法,都能被它知道。這給他的感覺就好似被人給窺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