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茶館內(nèi)大動干戈,女掌柜拍飛好苗
聽到這里,白景平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讓他心頭一顫,因為白景平清楚,和他們一起去參加天啟的就只有玄夜使者。 而玄夜使者的任務(wù)只是負責帶路,白發(fā)財并沒有要求玄夜使者暗中保護自己,這一點可以確定,如果有的話白發(fā)財不會不告訴自己。 再說了,玄夜使者是羅生門一個總部的核心堂主,若不是少主出羅生門,此等大事,他是絕不會被調(diào)離堂口的,換言之,總部堂口離不開玄夜使者的坐鎮(zhèn)。 這么一來,那個揍王室學院高年級學生的人,就極有可能是蕭晟的人。 然蕭晟又口口聲聲說,自己最看不慣那些靠著家族勢力吃飯的人,如此看來,這年僅十歲的蕭晟心思城府還真是頗深。 原本并肩作戰(zhàn)對蕭晟建立起來的一絲好感,此時淡然全無,不過也談不上反感,只是感嘆自己兩世為人,心機竟不如一個十歲的少年,這不禁讓他苦笑了起來。 “嘭!!!” 就在此時,突然一只大手拍在了白景平和夏語嫣的茶桌上,震得白景平面前茶杯里的茶水濺出一米多高。 一看,一群穿著其他學院校服的學生正包圍這白景平和夏語嫣,在他們校服上刻有鴻途學院四個字。 一個一臉兇相,一身肌rou爆表的壯碩學生正一手放在白景平面前的茶桌上,惡狠狠道:“小子,滾開,這個位置咱們鴻途學院要了。” 可能是看見這張茶桌上只有一個嬌小的女孩,和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少年,感覺好欺負。 白景平一時沒反應過來,居然還有人敢招惹王室學院?他們就不知道王室學院都是些什么人嗎? “狗*種,跟你說話呢。再不滾開就別逼老子動手把你扔出………。” 這壯碩學生話還沒說完,便赫然倒地。 再一看,只見白景平已然是做出了一個收拳的動作。 機固韌甲已然發(fā)動,那拳面上四根鐵一般堅硬的粗刺上,還帶著nongnong的血漬。 “他娘的,兄弟們干他。”見到這一幕,跟隨那壯碩學生一起的同學們,紛紛釋放流盤,一個接著一個朝白景平襲了上去。 “靠,我早就看不慣王室學院的那群王八蛋了,仗著有點背景到處瞎嘚瑟。” 也不知是誰喊了這么一句,這一下可惹了大禍,若光是罵罵白景平到?jīng)]什么,可是這一罵,把整個王室學院的學生都給罵了進去。 “雨哥,你看,咱們昨晚教訓的那個新生。” “嗯?白景平?他怎么沒進森林?”雨哥轉(zhuǎn)頭一看,頓時一愣,可由不得他多想,突然反應過來,“靠,居然敢欺負咱們王室學院的人,兄弟們上啊,給他們的顏色瞧瞧。” 雨哥振臂高呼一聲,在場王室學院的所有學生們皆是紛紛釋放出了五顏六色的流盤,沖進戰(zhàn)局,場面是極為的混亂,而又震撼。 “什么垃圾學院,一個個的跟豬頭一樣,還有臉出來嘚瑟,我呸。荒蕪巨蜥,現(xiàn)!” “哼,刁民學院都敢這么狂了。浩天蛟,現(xiàn)!” 白景平把夏語嫣護在身后,和一個六重流級天啟者纏斗著。 流級差距實在有些大,白景平是被打得接連后退,直至退出了茶館大門。 “嫣兒,離遠點。” 夏語嫣很聽話的躲在了一邊,為白景平打油打氣:“景平哥哥打他,打他。” “流凰赤羽,現(xiàn)!”白景平這時才釋放出流盤,為他自身提供了大幅度的靈敏度。 “臥槽,你他*什么破流盤?”和他打斗的這名鴻途學院的學生詫異道。 “別管我什么流盤,能打贏你就是好流盤。”說罷,白景平先手出擊。 “最高階又如何?區(qū)區(qū)兩重流級而已。” 茶館外,白景平和一名學生正在單挑,茶館內(nèi),噼里啪啦的茶幾桌椅砸爛的各種聲音,夾雜著叫罵聲。 趙老師雙手環(huán)抱胸前,一副漠然的神態(tài),悠哉悠哉地端起杯茶水,欣賞著這天啟者們打群架。 一杯茶水下肚,趙老師打了個哈欠:“雨哥,怎么還沒結(jié)束戰(zhàn)斗?吵死了。” “馬上結(jié)束。流技:天蛟出海!”流盤瘋狂轉(zhuǎn)動,浩天蛟瘋長,若不是哪樓上的天花板太過于結(jié)實,恐怕都得被瘋長的浩天蛟頂出了大窟窿。 “什么?流技?他居然可以釋放流技了,不好,他不是天啟者,他是流士,快跑。” “哼,想跑?”浩天蛟的尾巴如同一根粗大的柱子,橫掃過去,將茶館的大門堵住,旋即雙手下壓,浩天蛟張開那滿是尖利獠牙的大嘴,大有一股要吞下幾人的架勢。 雨哥目光兇狠,口中淡淡道:“殺了你們,我都不用償命。” 而就當浩天蛟快要生吞那幾個鴻途學院學生時,雨哥只感覺右邊臉盤一麻,隨即腦子一晃,幾顆門牙飛出,“啊”,下一刻自己就失去了對浩天蛟流盤的控制,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嘭!”正在戰(zhàn)斗著的白景平看到一個人影從茶館內(nèi)飛出,白景平細微一看,“雨哥?怎么回事?”下意識一個閃身脫離了和那學生的糾纏,轉(zhuǎn)而是接住了雨哥。 “雨哥,你怎么回事?鴻途學院有人是你的對手?”白景平看著自己懷中滿口鮮血的雨哥,詫異道。 雨哥,極為艱難的朝茶館內(nèi)指著。 茶館外所有人,順著雨哥手指的方向,一眼望去,此時茶館內(nèi)的打斗赫然停止,仿佛世界都沉浸下來了,就連先前氣喘吁吁的學生們也都是屏住了呼吸,生怕搞出一點動靜。 突然,這趙老師一拍桌面,吼道:“小娘們,孩子們活動活動脛骨挨你什么事了?你一個流宗,欺負小孩算什么好漢。” 在先前雨哥站立的位置上,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扭動著婀娜多姿的苗條身材,滴答著高跟鞋,緩緩走到門口,語氣略帶玩味,笑道:“呵呵,好漢不剛當。打壞桌椅板凳也就算了,賠點錢了事,可居然還敢在我小店里釋放流技,怎么著?是打算把我這小茶館拆了不成?” “你可知你先前打飛的是誰?”趙老師繼續(xù)拍桌子道。 “哦?”那性感女人一挑美眉,略微疑惑。 “他是國王親衛(wèi)隊總長點名要重點培養(yǎng)的苗子,以后多半是總長的繼承人,你敢打他,就是在冒犯總長。” “怎么的?難不成總長還親自來找我算賬不成?”那女人言語極具挑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