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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高校怪談在線閱讀 - 第110章 靈魂出竅2

第110章 靈魂出竅2

    (視角人:同上章)

    “況就是這樣,我做了虧心事,所以遭到報應(yīng)了,我差點被人面腫瘤給弄死呢。”

    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我怎么進行的供奉雪親王的儀式,怎么陷害的毛莎莎,以及和司馬文的淵源,所有的一切,我都對張立和盤托出,并且告訴他:“如果你和毛莎莎出了事,那么我也活不了的,為了保全我自己,我不得不來把你們從這里撈出去。”

    “說真的,我真的很想揍扁你。”

    張立聽完我供認自己的罪行,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不過想想也是,換做我是他,我也同樣不會原諒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的,我這一切也只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好,咱倆曾經(jīng)也算是兄弟一場了,你要是能夠幫我把莎莎救回來的話,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張立對我的態(tài)度忽然有所緩和:“你的閨女卡雅曾幫了我一把,我答應(yīng)她要讓你回頭是岸,現(xiàn)在你自己供認了自己的罪行,說明你已經(jīng)開始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了,所以……我決定最后再給你一個機會。”

    “老張,謝謝你。”

    我一時間百感交集,“噗通”一聲跪在了張立的面前,此時此刻,我不知道我接下來該如何面對這個我曾經(jīng)唯一的兄弟,我也不知道他會怎么樣子來看待我,我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fā)生些什么。

    “老鄒,告訴我,雪親王到底是啥玩意,還有幾首奇怪的歌謠。”

    張立問起我有關(guān)于雪親王的事情:“那首日本歌曲也就算了,那首旋律是《送別長亭外》的中文歌曲是怎么一回事?雪親王似乎總是在哼它。”

    “那是《沉船歌》,是雪親王的專屬bgm。”

    我告訴張立:“雪親王的真實身份,是一艘二戰(zhàn)時期的日軍驅(qū)逐艦,名叫雪風(fēng)號,這艘軍艦后來以戰(zhàn)后賠償?shù)姆绞綒w給了中國,改名為丹陽號,關(guān)于它的經(jīng)歷,那可是一等一的驚悚邪門。”

    于是,我又詳細地向張立介紹了那艘名叫雪風(fēng)號的陽炎級驅(qū)逐艦的經(jīng)歷,包括其在太平洋戰(zhàn)爭中的各種“祥瑞”事跡,如何把聯(lián)合艦隊的主力一一“克死”,又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活下來并以丹陽號的身份轉(zhuǎn)戰(zhàn)解放戰(zhàn)爭的。

    “西崎義展知道不?日本近代最著名的動漫導(dǎo)演,《宇宙戰(zhàn)艦大和號》的奠基人,他就是被雪親王給祥瑞死的。”

    為了進一步突出雪親王的“祥瑞”,我還向張立科普起了動漫屆名人西崎義展的遭遇,包括他在其代表作《宇宙戰(zhàn)艦大和號》里寫死雪風(fēng)號,以及后來神秘溺水身亡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張立。

    “不會這么邪門吧!?”

    在我的一番敘述之下,對雪親王以及雪風(fēng)號沒有一絲了解的張立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艘名叫雪風(fēng)號的船未免也太bug了吧?”

    “等一下,你的意思說,雪親王就是雪風(fēng)號?”

    張立忽然想到了什么,問我:“人類或者其他什么動物死掉以后會變成鬼我倒是聽說過,這船也能變成鬼的嗎?”

    “這有啥奇怪的?孫悟空也是石頭成精的呢,日本不也有傘妖碗精燈籠鬼之類的嗎?死物變成妖怪也不是啥奇怪的事情吧?”

    我這樣跟張立解釋:“《海賊王》里面不也提到過一個情節(jié)嗎?梅里號變成船精靈出現(xiàn)在烏索普面前了,所以船也是有靈魂有感情的,變成船精靈的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來如此,我說她怎么所到之處到處是水和海草海星呢,原來她是一艘船變成的船精靈。”

    張立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正是因為她有這種祥瑞的屬性,你和司馬文才會想要對其進行供奉的儀式對吧?這種以犧牲他人利益為前提所得到的幸運,真的就是我們所應(yīng)該去爭取的嗎!?”

    張立說到這里,對著我又是一通臭罵:“老鄒啊老鄒,你可真夠糊涂的啊!以前我只是覺得你有些瘋狂,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可沒成想,你的心眼竟然也這么的壞,我真的是看錯你了啊。”

    張立說完,又轉(zhuǎn)變了語氣:“好在你現(xiàn)在迷途知返,倒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司馬文用自己的血的教訓(xùn),說明了心術(shù)不正之人的下場,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所以你要怎么辦呢?”

    “這就是我來這里的原因。”

    我正色道:“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只有把你還有毛莎莎,以及其他那些個在這里失蹤的人通通救出去,我身上的詛咒才能夠被洗脫,我也才能夠活命,所以我們現(xiàn)在算是坐在一條船上了。”

    “那好,我們從現(xiàn)在開始并肩作戰(zhàn)吧。”

    張立爽朗地笑了笑,伸出右手,做擊掌狀,我愣了愣,也伸出手,和他擊了一個掌。

    就在這個時候,教室里的廣播忽然傳來了聲音:

    “下面播送一則通知,下面播送一則通知,請2013屆9班的張立、鄒琳聽到廣播后馬上到五樓教導(dǎo)處報到,通知再播送一遍,請2019屆9班的張立、鄒琳聽到廣播后馬上到五樓教導(dǎo)處報到,通知播送完畢。”

    我聽到這廣播通知的時候,那是嚇了一大跳,而張立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似乎這對他而言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

    “又是玩《校墓處》的梗,我都不記得一共遇到過多少次了。”

    張立這樣對我道:“每一次都是點我的名字說讓我去五樓教導(dǎo)處,卻又每一次在半道上截殺我,早都煩膩了。”

    “什么?你是說,你不止一次聽到過這個廣播?”

    我有些詫異地問張立,說老實說,我真的無法想象他在失蹤的這段時間里都遇到了些什么。

    “可不是嗎?只要我已往五樓走,就會遇到各種陷阱然后就死翹翹,完了又從教室里復(fù)活,就像打游戲存檔那個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張立告訴我,原來在他失蹤的這段時間里,他一直都在各種致命陷阱的攻擊下苦苦地徘徊著,受盡了無數(shù)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