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各自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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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裴旌霖,身心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和蘇知晚之間的事情,當年蘇知晚懷孕幾乎已經(jīng)實錘??墒桥犰毫刈约阂驳牡拇_確不記得在那時候和蘇知晚有過什么,他說到底,心里一直有個答案,他覺得那個孩子很大可能是千涇白的。 可每當這個念頭浮上心頭,他又會搖搖頭否認掉,不可能的,晚晚和千涇白是不可能那樣做的,可到底為什么蘇知晚會懷孕,又會流產(chǎn)?他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伤?,卻依舊不打算向蘇知晚問個清楚,他怕,最后的答案是他最怕的那個結(jié)果。 而蘇知晚這邊,依舊是那樣想的,她在等裴旌霖來主動問她,她是絕對不可能自己主動撕開自己的傷疤,再講給裴旌霖聽的,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就這樣,二人各懷心事,沒有一個人想主動說開這件事,二人陷入了僵局中,而且是很難被緩解的僵局中。 那幾日,二人雖然沒有見面,但每天晚上,都會很默契的失眠。蘇知晚最討厭失眠的感覺,那種無力感,總能讓她回憶起在x國的那些事,她記得在那個孩子剛剛離去的幾個月,她一直是靠著安眠藥才能入睡的,而安眠藥的劑量,也從半片,到一片,再到兩片,后來還是木子發(fā)現(xiàn),及時阻止了蘇知晚這種摧殘自己身心的行為。 可沒了安眠藥的蘇知晚無法入睡,有的時候好不容易睡著了還會做噩夢,她記得那段時間,是木子的細心呵護讓她一點點好起來的,蘇知晚每每想到這里,都會感動的想落淚。 但那件事帶來的連鎖反應,就是蘇知晚對安眠藥起了抗藥性,普通劑量的安眠藥對她沒有一點用處,蘇知晚很無奈,現(xiàn)在她夜夜失眠,可是也沒什么解決的辦法。 直到偶然有一次,她在旅館看電視,看到了酒品牌的廣告,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引起了她的注意。對啊,不能借助藥物,那也可以借酒消愁??! 當天,蘇知晚就買來了很多白酒,白酒烈,更容易讓她醉的徹底。 當晚,蘇知晚給自己灌了很多酒,可奇怪的是,這酒越喝,心里怎么越難過,越傷心了起來?她此刻非常非常想裴旌霖,她想看他的臉,聽他說話的聲音,鉆入他溫暖的懷抱,可她知道這一切都不可能。愿望得不到滿足的悲傷在酒醉后越發(fā)明顯。 蘇知晚氣的哭了,邊哭邊說:“這什么破酒!我根本就沒有...根本就沒有忘掉一切。”她拿起手機,要撥給那個她心心念念的人,可眼花了的她,按錯了號碼,打給了千涇白。 千涇白接起來了電話,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到那邊蘇知晚哭著說話的聲音,她在聲討著那個男人,那個千涇白最嫉妒的男人。 千涇白什么都沒說,默默聽著蘇知晚的抱怨,可他手里的手機握的越來越緊。后來,電話不知道怎么被蘇知晚掛斷了,有些生氣的千涇白打給了裴旌霖,都是因為他,蘇知晚才會這么痛苦,這個男人沒有照顧好他心愛的女人,他怎么放心把蘇知晚交給他! 千涇白撥通了裴旌霖的電話,有些生氣的說著裴旌霖對蘇知晚的不好,裴旌霖默默聽著,只在最后問了句“她給你打了電話?”在得到肯定回答后,裴旌霖失望的掛斷了電話。呵,難道只有你蘇知晚會借酒消愁?我裴旌霖也不要想這些事了。 裴旌霖很久沒有喝醉過了,可在今天,他感到自己情緒已經(jīng)到達他不能控制的邊緣,他不能理解,晚晚為什么在這個時候,還是在和千涇白打電話,而不是給他?難道在她蘇知晚心里,他就是不如千涇白嗎? 裴旌霖一瓶一瓶的灌著酒,從小到大,他在受欺負后不哭泣不示弱,樣樣技能都領先于他人而收到冷嘲熱諷時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當其他人都有爸爸mama拉手的時候,他一個人孤孤單單也從不暗自神傷。他是員工心中的大神,是商業(yè)界的楷模,同時,也是很多女生的夢中情人,人們眼中的他,似乎都是沒有情緒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些年不過是他在克制自己,壓制自己的情緒罷了。 直到蘇知晚出現(xiàn),她告訴自己疼就要大聲哭出來,傷心就去和她傾訴,不要一個人硬撐著,受到欺負就告訴她,她幫他出頭。他知道蘇知晚一直把他當?shù)艿?,可在裴旌霖心中,他一直都把蘇知晚看成他的新娘,可這個女人,什么事都懂他,可唯獨這件事,她很遲鈍,像從來沒感覺一樣。 后來,經(jīng)過了一件件事情,蘇知晚的心也漸漸向他敞開,裴旌霖發(fā)現(xiàn)這個一直以來的大jiejie,其實很多時候也是個小女生,她也有她柔弱的一面,有她多愁善感的一面。越是深入了解這個女人,裴旌霖發(fā)現(xiàn)自己越離不開她。 其實,裴旌霖都想好了,不管蘇知晚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到底是誰的,他都會待蘇知晚如初。當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裴旌霖自己也是很震驚,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愛一個人這么深。 可是,他始終不知道蘇知晚對他的真實感覺,他沒有自信確定,她是否愛他。這種感覺,,真的很讓人心碎,讓人無助。 在這寂靜的夜,各自買醉的二人,在情緒宣泄完后,都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日,蘇知晚起床的時候,頭痛的要命,她翻看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昨晚和千涇白打了半小時電話!通話記錄里昨天沒有和裴旌霖通話的痕跡,蘇知晚立刻意識到自己打錯人了。想想自己在裴旌霖面前沒有出丑,她松了一口氣。 而這邊的裴旌霖,醒來的時候也一樣的頭疼欲裂,坐起來清醒過后的他想到昨天的事,心里又被苦澀給充滿,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頹廢,他迅速起身,整理自己,準備以最好的姿態(tài)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