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化解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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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瑜被捕后判死刑的這件事情,對于裴旌霖的公司又是一個非常嚴重的丑聞打擊,一定會有人咬著這件事不放,拿這件事來做文章,而這件事情和之前的那兩件事又完全不一樣。 不管是抄襲還是出軌,這些都是無中生有的。但是關(guān)瑜因為做了這些齷齪的事情入獄,卻的的確確的是無論怎樣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這樣一來公司那邊根本就沒有辦法對此做出任何形式的澄清,只能用公司的態(tài)度與輿論硬抗。 可這又形成了一個死局,假設(shè),公司如果對關(guān)瑜做的那些事情采取了支支吾吾的態(tài)度,絕對避免不了一陣口誅筆伐。 但是要是公司此時對關(guān)瑜采用決絕的方式斷絕與她的關(guān)系,置她于死地而不顧,又一定會有人說他裴旌霖連親媽都可以下此狠手,真是個不孝子。 兩頭都討不著好,這可實在是令裴旌霖是難做啊。 裴旌霖因為各個方面的事情在公司忙得不可開交,分身乏術(shù),幾乎是沒有時間可以去醫(yī)院探望虛弱的裴遲羨。 再加上關(guān)瑜根本就不可能從局子里出來了,所以現(xiàn)在這個情況,能夠去醫(yī)院照顧裴遲羨的,也就只有蘇知晚一個人了。 而此時的醫(yī)院內(nèi)。 蘇知晚正坐在裴遲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削著蘋果,旁邊的裴遲羨失落地坐在病床上,擔心著自己的哥哥。 蘇知晚看出來了裴遲羨現(xiàn)在的情緒并不是很好,于是,她放下了水果刀和剛剛削了一半的蘋果,對著病床上的裴遲羨投來了關(guān)懷的目光。 “你是不是在擔心你哥哥嗎?”蘇知晚問道。 裴遲羨搖了搖頭,又嘆了一口氣,她沉默了一會兒后,才慢慢回答:“我……我……我哥哥他現(xiàn)在是不是……是不是非常困難?畢竟我mama的那些齷蹉不堪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蘇知晚看著現(xiàn)在的魂不守舍的裴遲羨,覺得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她剛剛流產(chǎn)沒有多久,還好因為她的運氣好,身體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可是如果要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都沉浸在悲傷里,那肯定是要出事的。 “遲羨啊,你哥哥現(xiàn)在正在努力地解決公司的那些事情,你一定要相信他,相信他能夠完美的解決這些問題,知道嗎?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為這件事煩惱著……但是煩惱并不能解決什么實質(zhì)性的問題,對嗎?” 蘇知晚的手覆上了裴遲羨的手,輕輕撫摸著試圖想要安撫一下她現(xiàn)在不安的情緒。 裴遲羨看著蘇知晚覆上來的手,鼻子突然一酸,眼淚竟然盈上了眼眶,她轉(zhuǎn)頭看向了蘇知晚。 其實,裴遲羨自小都一直想要一個jiejie,雖然裴旌霖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哥哥,但是總歸也沒有辦法和她有共同語言,關(guān)瑜更是沒有什么時間能來陪伴她。 現(xiàn)在,裴遲羨從蘇知晚的身上切實地感受到了親人的感覺,雖然她一直沒有說,但是其實在裴遲羨的心里,她已經(jīng)把蘇知晚當成了自己的親生jiejie。 可是裴遲羨又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對待蘇知晚是那樣的刻薄和不講理,只自顧自的被南淺假裝出來的溫柔和善解人意迷惑,而沒有看到蘇知晚的好。 想著想著,裴遲羨再也忍不住淚水,眼淚順著臉頰低落。 “知晚姐……你真好……”裴遲羨忽然抱住了蘇知晚,“我以前對你那么差,真的對不起……” 蘇知晚被裴遲羨突如其來的擁抱嚇了一跳,但是她很快地就反應(yīng)過來,手伸到裴遲羨的后背,輕輕拍打安撫著。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嗯?” 一直以來積壓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fā),裴遲羨依偎著蘇知晚哭了好一會兒,等到這些情緒都發(fā)泄完了,整個人也感到舒服了許多。 裴遲羨稍稍有些抱歉地從蘇知晚的身上移開:“對、對不起啊,知晚姐,我失態(tài)了……” “沒事,想哭就能哭出來能夠很好地調(diào)整情緒,我愿意在你難過的時候傾聽你的心事,要是一直憋著那可不好。” 現(xiàn)在,兩個人之間曾經(jīng)的矛盾已經(jīng)無影無蹤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裴遲羨還以為是裴旌霖來了,連忙探出頭,連那句“哥哥你來啦!”都已經(jīng)滑到了嘴邊。 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表情就驟然變冷。 是渭墨。 渭墨左手拿著一束白色的玫瑰花,另一只手提著一個豪華果籃,打開了病房的門卻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進來。 “那個,遲羨,我——” “你出去!”裴遲羨閉上了眼睛,別過了頭,語氣里滿是決絕。 這三個字直接就在渭墨的腳邊下了攔截令,渭墨根本沒有辦法跨過這一道鴻溝。 渭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在一邊的蘇知晚,可沒成想蘇知晚根本不可能站在自己這邊,她也和裴遲羨一樣別國頭不對他做任何理會。 “遲羨,你看,我就是來送送花和水果,你讓我進去好不好?我把東西放下就走,好不好?” 那個高高在上的渭墨,在這一刻竟然低聲下氣地哀求裴遲羨,這是曾經(jīng)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但是面對此情此景,裴遲羨的態(tài)度是決絕的。 渭墨知道自己現(xiàn)在完全不可能走進裴遲羨的世界了,只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這里,把手上的花和果籃給了一個護士,請她等裴遲羨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點之后替他拿去給裴遲羨。 渭墨離開后,裴遲羨原先好不容易開始好了一點的情緒又一次地跌落低谷,她一看到渭墨就想起了渭墨給她的無窮無盡的欺騙和隱瞞。 在這悲傷的源泉中,當然還有那個未出世就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的孩子。 沒有哪一個女孩不會為自己意外失去的孩子而感到悲痛吧? 一想到這里,裴遲羨更是失落異常,她失魂落魄地坐在病床上,眉眼之間滿是悲傷,剛剛才止住了眼淚的眼睛,又再一次落下了豆大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