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酒吧里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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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旌霖出了酒店以后,才感到自己能夠呼吸,在那個讓人窒息的地方,他的心被傷的千瘡百孔。 手里握著方向盤,眼里滿是茫然,如今到現在,自己還有一個真正的家嗎? 現在的自己該何去何從?裴家,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回去。裴旌霖又想到了芳好園里的蘇知晚,可是他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 車子在公路上轉了個彎,裴旌霖去了一個不起眼的酒吧里。 …… 現在是夜里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在舞池中間里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fā)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大部分人都在舞池里跳舞,但是也有一些人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顯然,這些人當中,都是異性在一起。有些人在吧臺,互相給對方灌酒,也有一些人坐在角落,早就控制不住自己激情的熱吻了起來。 沒錯,裴旌霖來這里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從白天到黑夜,他一個人坐在吧臺邊,不管是什么樣的酒,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下去。 雖然喝了這么多,但是裴旌霖的意識卻還是讓自己想到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有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坐在了他的旁邊,“帥哥,你是一個人嗎?” 裴旌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離我遠點。” 女人還算是有一點姿色,再加上精心打扮的妝容,在酒吧里也算是個美女了。雖然之前她已經被幾個男的搭過訕了,可是她一眼看中的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微微瞥了一眼男人西裝包裹下的身材,早就心猿意馬。這個男人今晚她勢在必得。 身體不由得又貼近了裴旌霖幾分,讓他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傲人的胸部。貼近裴旌霖的耳邊,曖昧的說出了話,“帥哥,一個人不寂寞嗎?要不要我陪你。” 裴旌霖因為喝酒過度,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遠離了她。語氣已經不耐,“我說讓你滾,你沒聽懂嗎?” “喲,脾氣還挺大的,都是在酒吧里面混的,裝什么呢?我是看你一個人孤單寂寞,這才想陪陪你的。”女人還是頭一次受到過這樣的冷落,心里也不由得微微惱怒了起來。 裴旌霖有些醉意,聽到了這幾句話,不由得立即反駁了起來,“誰說我寂寞了?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女人的,她比你可漂亮了。” 那個女人顯然不信,“如果你不叫過來讓我看一看,我可不信。” 裴旌霖又灌下了一杯酒,“過來就過來,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 拿出手機就打給了蘇知晚,很快就被接通了,但是語氣卻突然有點慫了下來,聲音也帶著一絲委屈,“你能不能過來,我在酒吧里面,有人說想見見你。” 蘇知晚接到了裴旌霖的電話,心里開心,但是卻突然聽到了他這些話,帶著很大的醉意,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去那做什么?把地址發(fā)給我,我現在就去找你。” “好。”裴旌霖掛斷電話,把地址發(fā)給了蘇知晚。 女人見他真的打給了一個人,心里不由得感到有一點著急,這個人可是她今天必須要得到的。 轉了轉眼球,發(fā)現裴旌霖就快要徹底醉了,就給他倒了一杯酒,“既然她要來了,那不如就邊喝邊等吧。” 裴旌霖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又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女人見時機差不多了,抱住了裴旌霖的胳膊,“我?guī)闳シ块g里休息休息吧。” 剛想拉起他,就突然被人拽住了,強行分開。回頭一看,發(fā)現是一個素顏過來的女人,但是卻氣勢逼人。 蘇知晚匆匆趕了過來,看了一眼裴旌霖,就知道他醉了。又看向這個女人,就知道她剛剛想做些什么。 心里不由得有些怒火,語氣也不善了起來,直盯著那個女人,“請你現在就離開,這個男人你絕對碰不到,因為她是我的。” 女人還想反駁什么,但是一看到蘇知晚的眼睛,突然就覺得害怕了起來,眼里也有些心虛,這才離開了。 蘇知晚見她識趣的離開,也沒有再計較什么。坐了下來,看著醉了的裴旌霖。 裴旌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蘇知晚,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來了啊,要不要喝酒?” “喝什么喝?走,現在就跟我回去。”蘇知晚面色陰沉,看著裴旌霖的樣子就覺得生氣。 裴旌霖一把拉住了蘇知晚,讓她坐了下來,“不行,我不回去,我不知道去哪。你聽我說一件事情吧,你聽完了,我再跟你走。” “那你說吧。”蘇知晚見他臉色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覺得有些心疼,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所以他才會獨自一人來這里買醉。 裴旌霖像是突然酒醒了一般,語氣淡淡的說出了今天發(fā)生的事,“今天裴涇沅讓我去一個地方,然后我就去了。但是卻看到裴睹海和我媽在一張床上,他們之間竟然還不清不楚,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說完過后,裴旌霖的臉色又低沉幾分,拿起酒杯要灌了一杯下去,像是想要借助酒把這件事情忘掉一樣。 蘇知晚整個人都震驚了,千想萬想,也不可能想到他們兩個人會有什么關系。 關瑜這件事做的太過分了,她怎么就不為裴旌霖想一想,現在的他該有多難受啊, 蘇知晚有些心疼的抱住了裴旌霖,這一切都錯,都不應該只讓她一個人來承擔。 拍了拍他的背,安慰的說:“別難過了,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也都不是你導致的,難受的也不應該是你。你只是這當中的受害者,不應該由你來承擔這一切。” 裴旌霖沒有說話,任由著蘇知晚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