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裴遲羨恢復記憶
“你肚子餓不餓?要不我們出去吃飯吧?”渭墨知道剛剛在甜品店他們都沒有吃多少東西,現在已經快到下午了。他想裴遲羨應該有些餓了。 “好,隨便。”裴遲羨知道自己在時也離不開這兒,再加上自己確實有些餓了,也就無奈的同意了。 “遲羨,我剛剛不是故意要那么對你的,我希望你快點兒能想起來我們之間的事情,當初我們是訂了婚的,我不想你現在失憶了,就要和我解除婚約。”渭墨帶裴遲羨來到了老宅附近的一家飯館,點好菜后,嘆了一口氣,然后對坐在面前百無聊賴有些走神的裴遲羨說道。 渭墨覺得,這段時間他面對裴遲羨時,他快把這一輩子的好脾氣都用完了,以前的他從來不會這么低聲下氣,甚至是花這么多耐心的去對待一個女人。 “千涇白,我也說過很多遍了,也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你,我現在失憶了,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裴遲羨見渭墨還是不死心,于是有些頭疼的說道: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明不明白呀?而且我的失憶不一定會好的。我要是一輩子都恢復不了記憶,那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我怎么可能會和你結婚呢?” “我愿意等,不管是一年,兩年,三年,還是十年我都愿意等。”渭墨眼睛發紅的說道。 “千涇白,你這是何必呢?以你的身家還有你現在的影響程度和受歡迎程度來看,你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比我好千倍萬倍的人一起結婚生子,為什么一定是我呢?”裴遲羨看到渭墨發狠的樣子,有些害怕的說道。 對呀,以他的身價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么偏偏對裴遲羨這么執著呢?渭墨也想問自己。 可能是因為當初在他還還沒有完全掌握千涇沅白這具身體時,在他還是渭墨的時候,裴遲羨是第一個愿意接近他的女人,也是第一個對她如癡如狂的女人,雖然不一定知道他不是千涇白,但是那份愛意。讓渭墨覺得自己覺得很溫暖。 不過這些話渭墨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他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當時哭著鬧著要和我訂婚的人是你,不是我。現在你說悔婚就悔婚,不可能。” “你!”裴遲羨發現自己無論怎么說渭墨都。肯相信也完全聽不進去,不由得惱怒了起來,她雙手往桌子上一撐,站了起來,對渭墨大聲吼道:“你煩不煩,你不要再像一條癩皮狗一樣跟著我了,好不好?我覺得你很惡心。要我和你結婚?想都不要想!” 說完裴遲羨就想向外走去。渭墨站起來,面上像覆了一層寒霜一樣冰冷,他一把扯住裴遲羨把她往回使勁一拉。裴遲羨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我有讓你走嗎?”渭墨冷冷的盯著裴遲羨,面無表情的說道。 “千涇白!你以為你是誰?”裴遲羨心里很不滿,憑什么他千涇白就可以這么把她揮之即來招之即去,于是奮力掙扎起來。 而渭墨卻一直不放手,然后裴遲羨見渭墨不放手,于是就往他的手掌咬去,渭墨一時吃痛,就松開了手。 渭墨見裴遲羨還要向外走去,不由的上前一步又拉扯起了裴遲羨。 裴遲羨現狀瘋狂的用拳頭砸著渭墨,只是裴遲羨僅僅作為一個小女生,她的力氣并沒有多大,渭墨也沒有絲毫感覺,只是緊緊地拉住裴遲羨不讓她走。 但在拉扯過程中兩人用的力氣太大,渭墨剛松開裴遲羨,裴遲羨就由于后坐力一下子站不穩就向身后倒去,后腦勺就撞到了桌子的尖角上,裴遲羨于是一下子就昏迷了過去。 旁邊的食客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尖叫起來。渭墨煩躁的吼了一聲:“叫什么叫!還不快!趕快打120!” 渭墨也一下子慌住了,他連忙走上去捧著裴遲羨的頭,卻發現裴遲羨的眼睛閉得緊緊的。頭上一摸是一大片血跡。 他連忙哆哆嗦嗦的打開手機打了120,然后就這樣呆愣地抱著裴遲羨不放手。 120很快就趕來了,醫護人員連忙把裴遲羨送到了救護車上。 在救護車里,渭墨一直拉著裴遲羨的手,喃喃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太害怕你離開我,我不想再回到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了……太孤單了,你一定要好起來……答應我。” 救護車很快趕到了醫院,擔架把裴遲羨送進了急救室。渭墨就一直坐在急救室外。 渭墨極其不安的走來走去,甚至想抽出煙來,但發現這次醫院只好掐滅了自己這個想法,他現在頭痛欲裂,只能默默祈禱,希望裴遲羨不會有什么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急救室的紅燈終于滅了,渭墨連忙沖從急救室里走出來的醫生走過去,有些焦急地問道:“醫生!裴遲羨,哦不,就是剛剛被送進去急救的那個女孩兒怎么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看了一眼渭墨,然后問:“請問你是患者的什么人?” 渭墨噎了一下,然后說:“我……我是她未婚夫。” “是這樣的,我們在給病人做手術的期間,發現病人以前頭部也受到過重創,現在腦內有淤血,我們已經把她腦部的淤血進行手術清除了,目前病人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其他的狀況和后續還是要等她醒來之后觀察之后才能得出結論,看看有沒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醫生說道。 “哦,好,謝謝醫生。”渭墨聽到醫生說沒有特別大的問題,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手術過后,裴遲羨就移到了普通病房。為莫一直守在裴遲羨的床前。 裴遲羨的頭上上包了厚厚的一層紗布,臉色異常的蒼白,躺在病床上,大大的病號服將她的身軀襯托的格外嬌小。 渭墨等了一個晚上,裴遲羨還是沒有醒過來,于是慢慢的渭墨趴在病床邊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凌晨三點。裴馳現突然睜開了眼睛。 裴遲羨艱難的轉了轉腦袋,然后看見了趴在自己病床前的渭墨,眼神突然變得很復雜。 裴遲羨恢復記憶了,她想起來了,她什么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