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事情的內幕
蘇知晚接到了蘇奉國的電話后,就在一直思考著其中的內幕。 自己剛和裴旌霖離婚,蘇奉國就要自己回蘇家,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離婚的事情。 她雖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有關瑜的手筆,但是她卻不知道蘇家有沒有摻手這件事情,到底蘇家在這之中有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蘇知晚不得而知,但是沒有什么事情是查不出來的,這次回去,說不定還會知道些什么,所以才答應了。 于是,蘇知晚在接到電話之后就開車去了蘇家,很快就到了蘇家門口。 剛進了門,就看到這一家三個人都坐在沙發上,像是在等著自己,這一幕不由得讓蘇知晚挑了挑眉毛,感到有些好奇。 蘇奉國自從得知蘇知晚自己作妖和裴旌霖離婚了,就怒不可揭。 他一看到蘇知晚進來了,忍不住拿起煙灰缸扔了過去,幸好蘇知晚反應快,及時躲避,這才沒有被砸到。 蘇奉國看到蘇知晚躲避了,心里更加生氣,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還敢回來,你說離婚就這么離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爸爸放在眼里?” “人家裴家多么好的一家子,你爺爺讓你嫁過去,你非但沒有想著你爺爺的好,現在自己想離婚就離婚,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嗎,真是不知好歹。” “現在你離婚了,以后我們公司怎么發展?以前不管怎么樣,裴家多多少少都會幫幫我們,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了,我們用什么關系去找裴旌霖幫忙?” 蘇知晚才從差點被砸到的驚險中反應過來,就這么被蘇奉國罵了一頓,不過她可不怕蘇奉國的叫喊。 梁晶剛剛才說了謊話,現在蘇知晚就回來了,心里頓時有些慌張,“知晚啊,不管怎么樣,你爸爸都是為了你好,你趕緊道個歉吧,這件事就當做這么過去了。” 蘇知晚還沒說出口,蘇奉國就更加生氣,“就這么過去?我可不同意,她蘇知晚這么膽大妄為,今天不教訓教訓她,以后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蘇知晚見他說完了話,這才開口,“爸,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自己想離婚就離婚,這件事情我可是被害的。” 梁晶見事情不妙,心里打鼓,“知晚啊,你看看你爸爸都氣成了這個樣子了,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還有奉國,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怪孩子了,就這么揭過去,我們一家人還歡歡喜喜的。” 蘇知晚看出了梁晶的計謀,心里更加好奇,“我們家什么時候和和氣氣過,還是把話說清楚了些好,這樣也省了些誤會。” 蘇奉國看到蘇知晚無所謂樣子就來氣,“好啊,你想說清楚,那我們今天就把事情說清楚。是不是你吵著要和裴旌霖離婚的,這件事是你自己一個人能做主的嗎?” 蘇知晚聽到這里不由得挑了挑眉毛, “我想和他離婚?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東西。我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和他離婚了,還是最后離婚證拿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了這件事。” 她從回來到現在才知道原來蘇奉國也不知道這只中的內幕,本來想轉身就走的,但是剛剛看到梁晶想要掩埋什么的樣子,還是留了下來,直覺告訴她梁晶肯定知道一點什么。 蘇奉國聽到了蘇知晚的話,反應了過來,“你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也不知道?” 梁晶看事情就要暴露了,心里更加慌亂,“哎呀,你們本來就是父女,何必為了這些小事追根到底。我看啊,就這么過去了算了,我們蘇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女孩子。” 蘇知晚看著梁晶又在遮掩什么,“我覺得還是說清楚些好,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把一切都攤出來講清楚吧。” 蘇奉國看蘇知晚沒有回答自己,又問一遍,“蘇知晚,剛剛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別和她再說了。” 蘇知晚看向蘇奉國,“就是表面意思啊,我回到家里就看到裴旌霖拿著離婚證找我算賬。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離婚證都已經出來了,我能有什么辦法,只能這樣了。而且看樣子裴旌霖以為是我故意和他離婚,我想解釋他都不聽,把我罵了一頓之后,就走了,還說以后再也不想看到我了。” 蘇奉國呆住了,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這讓他不禁想到之前關瑜約了自己出來的事情,當時梁晶還要了關瑜的電話號碼。 像是瞬間明白了一些事,轉過頭怒視著梁晶,“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我就說當時為什么還要關瑜的電話號碼,原來你早就想讓他們離婚了。剛剛還在騙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再把一切都嫁禍給蘇知晚,然后你就輕描淡寫的帶過這些事,真的是好計謀啊,把我騙的團團轉。” 梁晶被說的啞口無言,過了好半天才又說了話,“奉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是我自己覺得知晚和裴旌霖結婚不幸福,又怕你生氣,這才這么說的,你不要再說我了。”梁晶到最后還想編造一下謊言。 蘇知晚聽完了他們說的話,這才清楚了所有事情的經過。聽到梁晶說的話,心里嘲諷,她可不是愛吃虧的性格,“阿姨,這你可就說錯話了,我和裴旌霖雖然沒有什么感情,但是我也知道嫁給他會給蘇家帶來巨大的好處,所以我怎么可能會愿意和他離婚呢。” 蘇奉國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心里也對梁晶氣憤,看著梁晶還想說出什么來掩埋自己的錯,他心里就來氣,忍不住對梁晶破口大罵,“你這個女人還好意思說,做了什么都不敢承認。你是怎么當孩子的母親的?誰讓你擅自做主讓蘇知晚和裴旌霖離婚的,這個家還沒有完全你說話的份。” 看著梁晶委屈的神色,心里沒有心疼反而又是更大的怒氣,“你還有什么好委屈的?你知道婦道人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