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裴旌霖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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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蘇知晚這樣的美女,剛到酒吧時,就吸引了無數(shù)眼光,只是見美人神色冷清,幾個想揩油的上去搭訕都被蘇知晚的冷漠碰了一鼻子灰。 這時見蘇知晚神色恍惚,一副醉了的樣子,那幾個原先就對蘇知晚覬覦的人連忙湊了過去。 “美女,今天一個人來的?你是不是喝醉了?來,哥哥扶你去休息好不好啊?”一個面色猥瑣的年輕男人過去扶住了蘇知晚的纖腰,嬉皮笑臉的說道。 “對啊,美女,你一個人在這可是很危險的,讓哥哥們送你回家吧。”另一個人連忙附和道。 蘇知晚雖然喝的有些迷醉,但是意識還算有些清醒,見幾個陌生男人圍住了她,心里有些不耐煩:“你們……你們是誰……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走開。” 但是酒精讓她的威脅顯得沒有一絲強硬,而她的手腳也完全使不上力氣。她腦袋迷迷糊糊的,想掙脫卻又掙脫不了。 其他的人對這種現(xiàn)象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比較每次都會有伺機而動的流氓地痞,專門挑喝醉了的年輕女孩子下手,見她們喝醉了就帶走為所欲為,這也就是俗稱的“撿尸”。 幾個人脅迫著蘇知晚,正準(zhǔn)備帶她走出去時,一道聲音喝住了他們:“站住!你們幾個,把那個女孩放下!”幾人一聽,回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帥氣的男人。 “朋友,道上的規(guī)矩懂嗎?這妞兒,可是我們先看見的!知不知道先來后到啊!”扶著蘇知晚的猥瑣男人開口回應(yīng)道,見對方只有一個人,他頓時有了底氣,“別多管閑事,小心哥哥們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男人不為所動,如果蘇知晚神色清醒的話可以一眼看出這是裴旌霖。只是她現(xiàn)在神色迷離,沒有感覺。 “嘿呀?這小子不聽勸是吧!”其中一個男人捋了捋袖子,就想上千揍裴旌霖。裴旌霖神色一凝,一把按住伸過來的拳頭,仿佛一眨眼之間,裴旌霖就把幾人揍倒在地。 裴旌霖從小作為裴氏的繼承人來培養(yǎng),從小也在專業(yè)老師的培養(yǎng)下學(xué)了各種散打、格斗和搏擊,所以對付這幾個小蝦米,簡直是分分鐘的事。 最后一個扶著蘇知晚的人,見裴旌霖這么厲害,連忙把蘇知晚扶過去,求饒到:“大……大哥……對……對不住,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朋友,我們馬上離開,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裴旌霖接過蘇知晚,見蘇知晚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心里有些擔(dān)心,就不耐煩地說道:“還不快滾!” “是是是……我們馬上滾……”幾個混混互相攙扶著,忙不迭的逃了出去。 這一幕在眾人眼里不過是個小插曲,畢竟酒吧里,這種事情太多了。不過一會兒,又恢復(fù)了熱鬧和喧嘩。 裴旌霖扶著蘇知晚,見她眼神微瞇,輕聲問道:“蘇知晚,你還好吧?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蘇知晚凝了凝神,突然把臉湊到裴旌霖面前,和裴旌霖挨得特別近,呼吸都仿若可聞。裴旌霖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挨得這么近過,一瞬間呼吸仿佛停滯了,耳朵迅速染上了不正常的緋紅。 “你……是……是裴旌霖?”醉酒了的蘇知晚是察覺不到的,她咯咯地笑著“原來是你啊。” 裴旌霖見她認出了自己,心里有些雀躍。他喜歡蘇知晚,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了。他爺爺知道他的想法,所以促成了他們之間的婚事,他面上雖然沒有表示,但心里卻欣喜若狂。所以他的幾個朋友就攛掇他來酒吧喝幾杯。 他的幾個朋友起哄灌他酒,他借著上洗手間的由頭暫時逃了出來,不然那幾個不知道要怎么灌他。 只是正好他出來時,余光見著幾個男人好像抓著一個女人他仔細看了一下,見是蘇知晚,于是立馬上前救了出來。 蘇知晚搖搖晃晃地坐在了旁邊椅子上,迷迷糊糊地說:“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你?從小長大不說,而且……而且我爸還……還把我賣給了你……” 裴旌霖一時語塞,“你是心里不愿意嫁給我嗎?”他問到。 “不不不……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蘇知晚頓了頓,“我總會嫁人的,這點我知道……我對你,不討厭。只是……只是我對我爸的這種做法很討厭。” 裴旌霖見蘇知晚不反感嫁給他,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塊大石頭。蘇知晚是不反感嫁給他的,這一點讓他覺得很開心。 他好奇的問到“討厭?你討厭伯父什么呢?” “呵呵……他把我嫁給你……只不過是看上了……看上了你們裴家的家大業(yè)大而已……你們給的條件足夠豐富,錢……足夠多……可以補上蘇家最近的虧空。”蘇知晚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雖然有些醉,話說的有些不連貫,但是耐心聽著的裴旌霖還是聽明白了。 “所以,你才說蘇伯父把你賣了啊?”裴旌霖了然地回答道。 “呵呵……說起來真是可笑……蘇家名正言順的女兒……平時竟然還受后母的欺負,我那個父親……在我母親……去世沒多久就把他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和女兒接了回來……” 蘇知晚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神色迷離而痛苦。裴旌霖心疼地看著她,卻沒有打斷。蘇知晚心里隱藏了太多東西,說出來會好一些,同時,他也能更多的了解她一些。 “你……你在聽嗎?”蘇知晚見裴旌霖沒說話,迷迷糊糊地問到。不知道為什么,面對裴旌霖時,仿佛遇見了可以接待和包容她一切委屈和難受的樹洞,她有想要傾訴的欲望。 “嗯,我在聽,你說。”裴旌霖溫柔的回答。 “梁晶……那個梁晶她……很壞……”蘇知晚笑了笑,繼續(x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自己的一切。 沒說完一個,裴旌霖嚴(yán)重的心疼就更多一分,這個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子,遭受到的不公平太多了,他心里暗暗決定,以后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孩子。 蘇知晚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睡了過去,裴旌霖輕輕抱起她,看著懷里女孩沉睡的容顏,在心底說: “我不會再讓你遭受這些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