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蘇知晚被綁架
“唔……”蘇知晚從昏迷中醒來后,發現自己正處于一個破舊的倉庫里,嘴被黑色膠布封著,雙手雙腳被束縛綁坐在了椅子上。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景象。 因為千涇白說想要去城郊散散心,所以她扶著千涇白到了醫院地下車庫,但等她剛打開車門時,腦后突然受到撞擊,她昏迷前恍惚看到一只溫和的千涇白臉上竟然滿是算計和陰鷙。 怎么回事?!這是哪兒?! 蘇知晚使勁地掙扎著,突然墻角傳來一個聲音:“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 是熟悉的嗓音,聲音卻沒有千涇白的溫和,只有刻薄。 她扭頭看去,發現竟然是‘千涇白’,她驚訝地看著他。 “好久不見,蘇、知、晚。我是渭墨啊,你不記得了嗎?”渭墨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居高零下的望著他說道。 渭墨?!竟然是他?! 蘇知晚一直知道千涇白有雙重人格的事,閑時也聽他說過自己有個殘暴性人格叫渭墨。沒想到今天他受傷后,竟然讓第二人格跑了出來。 渭墨忽略掉蘇知晚臉上的驚詫,笑著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女人,一邊和自己的老公卿卿我我,一邊又吊著別的男人不放!” “偏偏千涇白還對你念念不忘,從小到大,哪次不是他護著你?可你呢?扭頭就嫁給你那有錢的老公,還時不時的吊著他,每次看著千涇白那低迷的樣子,我都覺得他是個沒用的廢物。” “唔!唔唔!”蘇知晚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她和千涇白從小一起長大,她能感受到千涇白對她的維護,但千涇白一直維持著一個很好的距離,所以她一直以為千涇白對她是哥哥對meimei的關愛,沒想到原來千涇白喜歡她! “來,我們做個游戲。”渭墨拍了拍蘇知晚的臉,邪惡地笑了笑,說道:“讓我們猜一猜,你老公,我們英明神武的裴總,用多長時間可以找到你呢?” 說完,渭墨一拳砸向了蘇知晚的腹部。 “唔!”蘇知晚痛得低下了頭,奈何雙手雙腳被捆的結結實實,動不了,只能承受著。 渭墨一把抓住她的頭發,迫使她抬頭。 “多么美麗動人的臉蛋啊,難怪可以讓那么多男人為你著迷……”渭墨在她頸間嗅了一下,眼神發狠,一巴掌朝蘇知晚扇過去。 蘇知晚被扇得臉偏向一邊,嘴角流出血。 渭墨卻越顯得興奮,連著扇了蘇知晚好幾巴掌,蘇知晚的臉霎時間高腫起來。 “唔!!”渭墨卻像不太滿意似的,連著椅子把她踹倒在地,又踢得她暈死過去才住手。 這一切,都被渭墨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完整得拍了下來。 …… 裴旌霖正在處理文件,手機“嗡嗡”響了兩下,提示有消息。 裴旌霖點開看,發現正是蘇知晚被虐待的視頻。視頻里男人被視頻處理成漆黑的人影,聲音被處理過,顯得尖刻刺耳。 視頻最后,他的聲音充滿挑釁:“裴總,我們玩個游戲,看你能花多長時間找到您的夫人呢?” 裴旌霖氣紅了眼,立刻叫文博去查了視頻發過來的手機號,迅速鎖定了手機位置。 顯示在城郊的一座廢棄倉庫里。 裴旌霖立刻駕車往定位點趕去,車速加到最大邁,風一般駛了出去。 文博見狀馬上安排了十幾個裴氏的保鏢,紛紛開車尾隨其后。 裴旌霖緊緊攥著方向盤,神色緊繃。 蘇知晚,等我! 到了目的地,卻發現倉庫大門打開,里面躺著昏死過去的蘇知晚。沒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裴旌霖趕緊過去解開了蘇知晚身上的繩子,,看到她身上的傷痕,他眼里溢滿了心疼。 “裴總,我們仔細檢查了周圍,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跡。”后面的保鏢報告道。 “先去醫院。”將蘇知晚輕柔地抱緊車后座后,裴旌霖冷冷地回答。 該死的,竟然讓他逃了,要是讓他差出來是誰敢這么對蘇知晚,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 一邊,在發了那段視頻后,渭墨就立刻離開了那里,迅速回到了醫院,卸下了偽裝,應付過了經紀人,躺在了床上安心當了病人。 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切,被裴涇沅看到了眼里。 先開始千涇白住院時,他先離開了,后來聽說蘇知晚留下來照顧千涇白,有些放心不下,害怕千涇白在蘇知晚面前說些什么,所以又返了回來。 沒想的停車時正好碰見千涇白講蘇知晚弄昏帶走。 他疑惑地一路悄悄尾隨,沒想到發現千涇白卻好像性情大變一樣對著蘇知晚拳打腳踢,后來千涇白回到了醫院,裴涇沅看著他的背影,眼里滿是探究。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 裴旌霖坐在病床前,握著蘇知晚的手,顯得異常沉默。 “嗯……”蘇知晚幽幽醒來,發現床邊坐著裴旌霖。 她眼睛一紅,突然哭了。 被渭墨毆打的時候她沒哭,可是醒來看到裴旌霖在她旁邊時,一種被呵護的感覺涌上心頭,讓她忍不住落淚。 “你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好點?”裴旌霖見她哭,緊張地詢問道。 “我沒事。”蘇知晚回答道。 “對了,你是怎么被綁架的?綁架你的那個人你仔細想想看,看有什么線索?要是被我逮到,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裴旌霖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知晚愣了一下,她想到如果自己把是千涇白綁架了自己說出去的話,那么就會有人去深入調查,那千涇白的秘密就會被暴露出來。 千涇白是藝人,要是有這么個污點,再加上雙重人格,那他一定會被毀掉前途。 傷害她的是渭墨,承擔后果的卻是千涇白。 不,不行。 她說道:“裴旌霖,可不可以,不要追查這個人了?” “你說什么?!”裴旌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他這樣對你,你竟然還想幫他隱瞞?!”“為什么?!我倒想看看,究竟是哪個jian夫,竟然讓你這么心甘情愿地為他隱瞞!”裴旌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隨便你怎么想,我懶得解釋!”蘇知晚見他說得難聽,也氣急,知道他聽不進,索性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