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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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喊,我就在這里辦了你?!?/br> 裴旌霖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他認(rèn)真嚴(yán)肅的表情告訴蘇知晚,他說到做到。 蘇知晚咽了一口口水,后背已經(jīng)抵上了更衣室的木質(zhì)隔墻,她別無他法,終于作出了一個示弱的表情。 裴旌霖?zé)o聲一笑,一手伸到蘇知晚背后,將文胸搭扣撥開,脫了下來。 蘇知晚赤裸著上半身,竭盡全力,試圖地捂住胸口。可裴旌霖卻強(qiáng)硬地拉開她的手,拿著濕巾擦拭她身上被咖啡沾濕的地方。 濕巾冰涼的觸感讓蘇知晚敏感的蓓蕾當(dāng)即站立了起來,她聽到耳畔裴旌霖的輕笑,耳朵不由得紅透了。 “可以了嗎?” 蘇知晚被自己聲音里的顫抖嚇了一跳,她為難地懇求著裴旌霖放過自己。 裴旌霖拿著濕巾的手托起蘇知晚的一只豐潤,又輕輕松開,看著它白兔一般顫巍巍地跳了跳,終于滿意地說:“可以了?!?/br> 蘇知晚迅速地穿上了衣服。裴旌霖看著她堅(jiān)持不肯轉(zhuǎn)過來的身影,嘴角一勾,退了出去。 裴旌霖回到店里,隨手在最新款的衣架上挑了挑,對店員說:“這一身、這一件、這一件、還有這個……按照剛才那位女士的碼數(shù),包括她身上那兩件,都包起來。過一會兒我讓老陳來取。她身上那兩件,麻煩去幫她剪一下吊牌。” 店員干脆地應(yīng)了一聲,隨后帶著小剪子去了試衣間。 過了一會兒,蘇知晚抱著裴旌霖的外套,從試衣間里出來,她自己換下的衣服,包括大衣,卻都在店員手里放著。 “走吧。” 蘇知晚把衣服扔給裴旌霖,頭也不抬地往店外走去,仿佛絲毫不擔(dān)心裴旌霖會忘記結(jié)賬。 裴旌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蘇知晚身上的衣服:“你……很美。” 她的身上穿著他送的衣服,這感覺有點(diǎn)奇妙。 蘇知晚有些羞赧,他從來沒這么直白地夸過自己,她有些局促地?fù)芘艘幌骂^發(fā):“是、是嗎……多謝……” 裴旌霖一把抓住想要往外走的蘇知晚,靠近她低聲說到:“這一季的新款都不錯,回去慢慢換給我看?!?/br> 蘇知晚幾乎被嚇到了,她甩開裴旌霖的手,小聲呵斥:“你……你在說什么啊,我還有事,我要走了!” 她幾乎是逃命一般地沖出店門,看到一輛空的出租車,立刻招停,上車走了。 裴旌霖落后一步,沒有拉住蘇知晚,眼睜睜地看著她飛馳而去。 坐在出租車上的蘇知晚,從后視鏡里看著裴旌霖逐漸變小的身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她的心還在怦怦地跳個不停。 裴旌霖那句低啞如大提琴般的夸獎還在耳邊回蕩個不停。 她不自覺地?fù)嵘闲乜?,皺起了眉頭。 又要,又要沉淪下去了。 不可以,不行。 如果再繼續(xù)這樣下去,她就要陷入名為“裴旌霖”的沼澤里而無法自拔了。 這時,車窗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鳴笛聲。起初蘇知晚還沒有在意,但司機(jī)卻苦笑著問她:“小姐,你看一下,旁邊那輛車是不是沖你來的哦?” 蘇知晚扭頭一看,裴旌霖開著車,跟她坐的出租車并駕齊驅(qū),后面的車都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無法超越。 蘇知晚正不知道說什么好,她的手機(jī)卻響了,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裴旌霖”三個字正在不斷跳動。 她咬了咬牙,還是接了起來。 “下車?!彪娫捘穷^的語氣冰冷,但卻透著幾分火氣,聽得蘇知晚甚至有些瑟縮。 “我……” “下車,別讓我在高峰期把出租車逼停?!迸犰毫氐脑捳Z不容反駁。 蘇知晚長出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終于用妥協(xié)的聲音跟出租車司機(jī)說:“師傅,麻煩靠邊停車吧?!?/br> 出租車司機(jī)見多識廣,心中明白旁邊那輛豪車十有八九是沖著這位打扮的矜貴的美麗女子來的,也不多說,便在路邊停了下來。 裴旌霖的車最后也停在了出租車的前面。 蘇知晚下了車,走到了裴旌霖的車前面。 “上車?!迸犰毫卦谲?yán)锖唵蔚匕l(fā)號施令道。 蘇知晚只好坐進(jìn)了副駕駛。 “你跑什么?”裴旌霖再次發(fā)動車子,他不經(jīng)意地看了蘇知晚一眼,蘇知晚不由得有些瑟縮。 “我沒有……” “給你買了衣服,難道我沒有要求你穿給我看的權(quán)利嗎?” 蘇知晚不肯說話,她簡直完全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裴旌霖也許久沒有說話,又向前開了一段,他似乎是想找個什么話題是的說:“在斐源工作忙嗎?” “還行,不算忙……”蘇知晚有些警惕地看向他,生怕裴旌霖又要說出什么讓她辭職的話來。 “經(jīng)沅在你手底下怎么樣?” 蘇知晚倒是有些意外他會問起裴經(jīng)沅,想了想,才說到:“挺好的,一直很拼。對于通告也……挺執(zhí)著的,只要是時間夠的上,他什么都肯接?!?/br> “他跟一家私家偵探社來往密切的事情你知道嗎?”裴旌霖又問。 蘇知晚瞪大了眼睛:“什么?我……我不知道?!?/br> 蘇知晚是真的不知道,裴經(jīng)沅一直以來都熱衷于趕通告,裴旌霖這么一說,她才想起來,最近裴經(jīng)沅確實(shí)似乎減輕了工作強(qiáng)度,但又沒有一直在家。 私家偵探……裴經(jīng)沅想做什么? 跟蘇知晚擔(dān)心的不同,裴經(jīng)沅雇傭私家偵探的原因,只是為了跟蹤裴睹海和關(guān)瑜。 偵探所不愧是專業(yè)的,他們很快拍到了更多裴睹海跟關(guān)瑜私會的照片。 但只可惜,都是穿著衣服的。 捉j(luò)ian要在床,沒有抓住他們的痛腳,裴經(jīng)沅根本無法以此為憑證做什么。 裴經(jīng)沅策劃了一場晚宴。他知道關(guān)瑜喜歡名人字畫,他托人搜羅了兩幅張大千的真跡,借口邀請親朋好友共同欣賞名家大作,舉辦了一場home party。 而在這期間,展心梅心愛的珠寶拍賣展會開幕,她作為忠實(shí)的彩色寶石愛好者,是一定會湊這個熱鬧的。展心梅看不慣清湯寡水的寫意水墨,只喜歡顏色鮮艷、富麗堂皇的東西。在這種關(guān)瑜會大出風(fēng)頭、而自己絕占不到好處的場合,展心梅是決計(jì)不會肯出現(xiàn)的。 裴經(jīng)沅默不作聲地在裴睹海的桌子上放了一張邀請函,并且讓助理在裴睹海問起的時候,告訴他,裴氏的高層還請了不少人,包括關(guān)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