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傅慎行,你真卑鄙
傅慎行哦了一聲,反過頭,剛好迎接上傅清凡眼中的冰冷,嘴角卻是在這個時候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像是看到莫大的笑話一樣。 傅清凡的身體一僵:從小到大,自己不管是什么地方都好,自己都遠遠沒有辦法超過自己的大哥,哪怕就是這個時候自己也對他有一點點的畏懼。 “哥”他又開口叫了一聲。 傅慎行勾起嘴角嘲諷的一笑,看了傅清凡一眼,而后視線慢慢的朝著章夏夏所在的地方掃了一眼,冰冷的視線讓章夏夏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 傅清凡不由自主的抱緊章夏夏的身體的,迎接上傅慎行的冰冷的視線:“哥,你想做什么?” 一臉戒備的看著傅慎行:“大哥,若依和夏夏都是無辜的,你難道真的忍心對一個女人動手?” 這里的戒備對于傅慎行來說就是一個挑釁的眼神,驀地,他嘴角勾起一個微笑,臉上的冷意更加明顯:“傅清凡,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眸子中某種堅定地信念看著傅清凡,像是在挑釁,又像是一只兇猛的老虎在宣誓自己的主權。 “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放過若依,他都因為傅雨玲已經住院了,你難道就真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嗎?他畢竟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你難道這一點點的情分你都不念了嗎?”一字一句,他也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對付慎行就是一個挑釁,但是他又忍不住不說。 說完之后一臉視死如歸的看著傅慎行。 傅慎行冷笑,看著眼前傅清凡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眼神卻是再一次打量了傅清凡一眼,略微帶著一點點的失望。 “傅清凡,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難道就記得這一點?”他開口的,語氣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 章夏夏明顯感覺到傅清凡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臉擔心的看過去,眉頭緊皺,眼睛微瞇,徹底做出一個迎戰爭的姿勢。嘴角微張,露出屬于自己的氣度:“大哥,我說過的話我就一定要做到!” “一定要做到?”他反問,嘲諷的語氣就好像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章夏夏不由自主抱了一下傅清凡,想給他一點信心。 這樣的傅慎行,自己從來也沒有見過。一臉的自信和不可一世仿佛他就是天生的王者一樣。尤其是他的一雙眸子,有著睥睨天下的自豪感。 章夏夏在心里面咽了一口口水,難怪在民間的傳說中,傅慎行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了一個神話般的存在。追求他的人已經快可以排成一個連隊了,而和他有過故事的女人更是不其數。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做出了那么多傷害若依的事情,單單是憑著這點,自己就不能被傅慎行的美色給誘惑。 想著,她猛地搖頭,讓自己從傅慎行的美色誘惑中清醒過來,一臉視死如歸的看著傅慎行:“喂,傅慎行,你自己看看傅雨玲那個賤人把我家若依的臉給弄成這樣,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表示嗎?” 傅清凡一臉吃驚,完全沒有想到章夏夏會說出這樣的話。手猛地一伸,就要捂住章夏夏的嘴巴。 但是傅慎行是什么樣的男人,嗤笑了一聲,到底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出口。 扭頭根本不理會章夏夏的挑釁,眼角只是輕微的瞥了章夏夏一樣,徑直走到藍若依的眼前。 突然換了一種風格,語氣的溫度提到了幾度:“醫生說你傷口拉傷比較嚴重,這幾天你就好好呆在這里養病,醫療費之類的我會讓的秘書打到你的賬上。” 話里面的內容對藍若依來說,無異于是在傷口上撒鹽,可是就算是這樣,傅慎行這個男人偏偏喜歡這般折磨自己。 想想都覺得來氣。 她怨恨的眸光一直看著他,嘴角的鄙夷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身上:“傅慎行,你覺得你和禽獸相比,有什么區別嗎?” 怨恨的目光如同刀子落在他的身上,他沒有一皺,胸口處的某個位置隱隱發疼,他放低了自己說話的聲線,盡可能的不在自己臉上做任何的表現:“藍若依,別給臉不要臉!” 即使內心感覺到有一股生疼,但是他臉上的惱怒還是不加任何掩飾的表現出來,凌厲的眼神在聽到禽獸這兩個詞匯的時候閃過一抹肅殺,卻在落到藍若依身上的時候吧所有的一切都掩藏起來。 反而是降低了自己冷意,像是命令一樣開口。 藍若依嘴角微笑,但是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有多么的苦澀。傅慎行這個男人憑什么在對自己做出那么可恨的事之后還有來這里侮辱自己! 想著,她直接開口趕人:“傅慎行,如果你這一次是專程來羞辱我,那么我告訴你,你現在可以走了。你的錢我不會要,你的道歉我也不會原諒。” 章夏夏簡直就要這個時候藍若依拍手叫好了。 傅慎被氣的臉色陰沉為一團,眉眼之間因為藍若依這句話而現出一股薄怒:“藍若依,我勸你最好不要把我惹怒!” 藍若依滿是諷刺的眼神看向他的,眼神里面都是不屑:“傅慎行,你除了會威脅我一個女人之外你還會做什么!” 她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語氣當中的決絕還是讓傅慎行大吃一驚。 藍若依這個女人,現在是越來越硬氣了。不過,要是實際也真的是這樣話,他倒是覺得這個游戲變得更加好玩了。 驀地,她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藍若依,你倒是有一個好朋友!”他這樣說著,眼光卻是直接瞥向章夏夏所在的地方,簡單的提醒了一下章夏夏的名字,但是藍若依i卻覺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停了一下。 一雙眸子警惕的看著傅慎行:“傅慎行,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覺得呢?”他沒有直接回答,倒是玩味的眼神一直看著藍若依,就像是一個劊子手,刀鋒都已經挨著自己的脖子,但是就是遲遲不落刀,試圖打破自己最后的心里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