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證據(jù)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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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車留給了岳秀,韓瑞陽自己打了個出租車去醫(yī)院。 而張小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假期,照常上班了。 “韓醫(yī)生,這是您今天的預約。”韓瑞陽一推開門,張小蘭就起身站了起來,拿起一疊文件送到他的手里,韓瑞陽接了過來,仔細看了幾眼,今天的行程安排的不算太滿,只有五個預約。 “好。”他向文件后面掃了一眼,就將文件交回了張小蘭的手里,“你去安排吧。” “還有一件事,剛才有一個自稱為李志剛的人打電話過來了。” 一聽到李志剛的名字,韓瑞陽腳步一頓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身來,皺著眉頭看著張小蘭,問道,“他是晉沅市人民法院院長。”韓瑞陽解釋道,然后抿了抿唇,“他打過來是所謂何事?” “哦,他說警局那邊的化驗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曹大慶的血液里的確是含有烏托花的分子,而且他們也已經(jīng)在曹大慶的老家陽臺上找到了烏托花的花粉顆粒,證明了曹大慶的弟弟和曹大慶的死的確有關(guān),問你要不要過去一趟?” 韓瑞陽嘴角一勾,邪邪的說道,“去,怎么不去啊!” 張小蘭不贊同的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你今天有行程……” 韓瑞陽黑眸一凝,思考了片刻,沉聲道,“那邊有沒有急著催我過去?” “并沒有催你,我想警局那邊并不急著要見你,否則的話給你打電話的就不是法院院長,而是警局那邊了。” 一說到警局那邊,韓瑞陽就想起吳隊讓他做錄音的事情,光忙著結(jié)交李院長的事,倒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好,我下午抽個時間過去。”韓瑞陽淡淡交代道,“你先去忙吧。” “好。” 韓瑞陽進了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他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躺在了柔軟的軟墊上,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終于舒服了一會兒…… 上午一轉(zhuǎn)眼就過去了,韓瑞陽經(jīng)結(jié)束了兩個病人的預約,他讓張小蘭到樓下隨便買了點小吃,拿著暫時充充饑。 待韓瑞陽吃飽喝足之后,他才拿出了剛買的錄音筆,將他如何到太平間抽取曹大慶的血液,再拿回家里檢測的事情記錄了下來。 至于他沒有得到批準就偷偷的跑到太平間的事,他沒有說清楚,不過,這件事要是被曝光了,雖然他不會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懲罰,但是對他的名聲還是有一定的影響。 不過韓瑞陽早就有另一手準備了,他醫(yī)院里請來了許多曾經(jīng)在晉沅市第一醫(yī)院工作的老中醫(yī),韓瑞陽托了幾人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拿了太平間入出許可證。 之前之所以是偷偷進去的,那不是因為時間緊迫,他想快點把事情搞定嘛。 曹大慶的弟弟是讓自己的兄弟在境外給自己買回來的烏托花,他本想自己已經(jīng)做得夠嚴謹了,沒想到還是被韓瑞陽現(xiàn)發(fā)了,一條條的出境交易記錄被曝光在警察的目光之下,他被逼問的無話可說。 曹大慶的弟弟不甘心,于是把他嫂子也給供了出來,那女人天生膽小怕事,在警察的逼問下,一下子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給交代了出來。 他原本和曹大慶的弟弟真心相愛,由于曹大慶有一次喝醉了,強迫她跟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從此兄弟兩個人之間生了間隙,而她也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再加上曹家給了她一大筆錢,只能妥協(xié)跟曹大慶結(jié)了婚。 婚后,曹大慶的老婆并不甘心這樣的生活,她和曹大慶的弟弟一直保持著性關(guān)系。 一個晚上,曹大慶的弟弟突然滋生出了殺死曹大慶的想法,她本來不同意的,可是一想到曹大慶那沾花惹草的德性,喝醉酒后還時不時對她動手動腳的,女人也跟著一狠心,于是答應了。 兩人得知烏托花無色無味,能將人殺死于無形之中,于是專門托人從國外購買回來,只要曹大慶一喝醉酒,女人就將它擺在曹大慶的床邊,讓他吸著烏托花的香氣睡覺。 而曹大慶本來就喜歡喝酒,喝醉的次數(shù)數(shù)不勝數(shù),這樣一來,他吸入烏托花的香氣頻率也就大了。 沒過多久,毒性就已經(jīng)深入到他的骨髓,而烏托花還有一個好處便是,一旦毒性深入人的骨髓的時候,它會讓自己的毒性慢慢融入人體,直至消失,所以也不容易被察覺。 這一次要不是韓瑞陽專門托人從國外買回來了先進的儀器,檢查出曹大慶的血液里有十分小的香氣分子,不然的話,他們無論如何也察覺不了曹大慶是中毒身亡的。 兩人招了供,曹大慶的弟弟被判處了無期徒刑,而曹大慶的老婆也好到哪兒去,念在她只是從犯,再加上家里還有一個小孩子,法院給她判處了五年有期徒刑。 曹大慶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韓瑞陽的冤屈一次性被洗刷了,家里紛紛打來電話恭喜他,說要給他辦慶功宴,一家人都歡歡喜喜的,韓瑞陽也拒絕不了,想著正好找個時間把岳秀帶回家。 但是礙于岳秀還沒有跟陳棟梁離婚,韓瑞陽覺得這么早把她帶回家,對她的名聲也不太好,于是將慶功宴的日子定在了一個月之后。 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他可以干很多事了…… 而另一邊,陳棟梁得知了曹大慶的弟弟被抓進警局之后,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找個人替自己鬧事的,結(jié)果卻…… 再加上另一邊法院催的緊,韓瑞陽的律師三番五次要求他上庭協(xié)商,陳棟梁自然是不肯的,要想離婚,他就得給岳秀一半的財產(chǎn),他怎么可能甘心! 可是法院也容不得他再拖下去,韓瑞陽再次以他包養(yǎng)小三,對岳秀進行了家庭暴力,將陳棟梁告上了法庭,執(zhí)法人員已經(jīng)逼到了他家門口,陳棟梁不得已再次上了法庭。 有韓瑞陽為岳秀請的晉沅市內(nèi)最優(yōu)秀的離婚律師,在他替岳秀提供了一系列證據(jù)前,陳棟梁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在整場對于家庭財產(chǎn)的博弈中,他始終占著下風,被那個姓魏的律師懟的無話可說。 法院的結(jié)果很快就下來了,鑒于陳棟梁出軌成習,包養(yǎng)小三,有家庭暴力的傾向,法院同意了,岳秀到申請,兩人離婚,并判給了岳秀1/2的財產(chǎn),陳棟梁氣的當場暈厥了過去,韓瑞陽二話不說,直接將他送進了自己的醫(yī)院里。 高玉蓮知道這件事后,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醫(yī)院里,一看見自己的兒子躺在病床上,沒有意識的時候,高玉蓮急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哭又鬧的,看見人就是一頓大罵。 搞得醫(yī)院里誰也不想去伺候這個讓人心生厭惡的老太婆,空蕩蕩的病房,就只剩下一臉淚水的高玉蓮和躺在病床上的陳棟梁。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還不快進來扶我。”高玉蓮一個人坐在地上哭了半天也沒人進來理她,她頓時氣的不行,沖著門口大喊大叫。 高玉蓮的腳不停地在地上亂踢著,臉上的肥rou也跟著她劇烈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她的背影十分的壯碩,顯然是跟著陳棟梁來城里了,日子過的越來越滋潤了,要是讓韓瑞陽看到了,少不了一頓諷刺。 高玉蓮好吃好喝的,享受著城里的生活,可她的兒媳婦跟孫女兒卻要被迫在街上流浪,他真不知道世上怎么還會有如此惡毒的婆婆! 路過的護士也只是看看屋內(nèi)這個蠻不講理的老太婆,嫌棄的搖了搖頭,直接忽視了她就走了。 高玉蓮見那女護士要走了,一下子就急紅了眼,失聲喊道,“你個小賤人,還不快進來,你居然還敢走,快給我回來,信不信我去投訴你啊。” 可是就算她在屋里叫破了嗓子也沒有人來理她。 “你們這家狗屁醫(yī)院,我一個老婆子跌倒在地,也沒有人進來扶我,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小心,等我兒子醒了以后,我讓我兒子收購你們這家醫(yī)院,你們知不知道我兒子是誰啊?” 高玉蓮放聲大叫,臉都漲得通紅了,也沒有換來一聲回應,喊了半天,她覺得口干舌燥的,嗓子啞得快說不出話來了,她才慢慢的停止了嘶喊。 “媽……”陳棟梁本來睡得挺沉的,可是耳邊一直有個老婦人在大喊大罵的,他本來就氣的不行,好不容易陷入昏迷才記不起那些事情,結(jié)果一醒來剛才發(fā)生的事,一下子就涌入了腦海,氣得他又想昏厥過去。 但是耳邊哭罵聲不斷,他剛想爆粗口來著,結(jié)果那聲音越聽越熟悉,這不就是他母親的聲音嗎。陳棟梁一咬牙,才勉強的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睛只露出了一條縫,勉勉強強能看清白色的天花板,好不容易才發(fā)出一個字。 結(jié)果剛才在他身旁哭喊的老夫人一下子趴到了他的身上,壓得他差點沒喘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