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被迫分離
書迷正在閱讀:都市小神廚、契約前妻你別逃、女人現(xiàn)實男人瘋狂、特種兵王在花都、第一閃婚:傅少的心尖寵、抗戰(zhàn)大將漢末縱橫、都市之圣手邪醫(yī)、圈養(yǎng)小妖精、都市之妙手醫(yī)圣、我的富豪女上司
“什么意思?呵……”看著韓瑞陽眼底一閃而過的急切,陳棟梁在韓瑞陽這里受的氣像是一下子得到了釋放,他繞著韓瑞陽慢慢走了一圈,嘴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笑意,“意思很清楚了,不是嗎?” 他就是不想明說,他就是要讓韓瑞陽猜,陳棟梁的得意直接寫在了臉上,任何人都能看出他心里的竊喜。 韓瑞陽看著搬東西的工人,右眼皮突然跳了跳,心里閃過一抹慌亂,他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要把岳秀母女倆接走?” “呵呵,還算你看的明白。”陳棟梁笑得十分猖狂,他現(xiàn)在竟然有些后悔沒有早一點把岳秀帶走,他早該想到的,韓瑞陽喜歡岳秀,如果他早點把岳秀帶走了,這韓瑞陽一定會難過得狼狽。 看來,今天這一趟,他回來對了,要不是他娘一直顧及陳家的面子,讓他回來把岳秀母女倆接走,他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放棄這娘們兒的,讓他們在積氣村自生自滅,受盡嘲笑。 不過,陳棟梁眉鋒一挑,只要能夠讓韓瑞陽難過,他做這一切還是值得的。 “你之前怎么不把她們帶走?現(xiàn)在卻想到她們母女倆了?”韓瑞陽有些憤懣不平,陳棟梁的突然到來,打亂了他之后所有的計劃。 他本來是打算把岳秀接到老宅的,現(xiàn)在被陳棟梁這么一攪,接下來岳秀該怎么辦…… 陳棟梁笑得有些得意忘行,“對了,我聽說你喜歡我家那婆娘,她正在屋里收拾東西,要不我?guī)闳タ纯此俊?/br> 韓瑞陽微微瞇眼看著他,他么的,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今天回來,岳秀現(xiàn)在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果然,只見陳棟梁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一亮面他自己道,“對了,我倒是忘了,那娘們兒現(xiàn)在難過的很,我看你還是不要進去了,省的她待會兒哭起來,這女人啊,一旦哭起來就不好哄啊。” “我知道你們之間沒感情。”韓瑞陽突然說道。 陳棟梁本以為韓瑞陽一定會求他,讓他和岳秀見上一面的,卻不知,他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不過,隨他怎么說,陳棟梁冷哼一聲,“那又怎樣?” “那你當初為何要娶她?” “呵呵,膚白貌美,身材性感,簡直就是人間罕見的尤物,村里的男人誰不想得到她,你敢說你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接近她的?再說了,我們陳家難道不需要傳宗接代的嗎,娶她自然是為了生育下一代。” “呵……”韓瑞陽眼底劃過一抹蔑視,他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赤裸裸的眼神直視陳棟梁陰暗的心里。 但是這一次陳棟梁挺直了腰桿,絲毫不畏懼他的目光,只要他沒離婚,岳秀就是他的女人,任韓瑞陽如何折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這么一想,他突然不想跟岳秀離婚了,外面的女人他照樣玩,反正岳秀也管不了他,將岳秀禁錮在自己的身邊,還能讓韓瑞陽嘗嘗求而不得的滋味,一石二鳥,他何樂而不為呢。 韓瑞陽腦子里飛速旋轉(zhuǎn),想著如何應對的方法,如果岳秀心甘情愿跟陳棟梁走也就罷了,可是,岳秀不愛陳棟梁。 他心里第一次感到了無力,這像是一把刺生生扎進他的心里,痛不堪言,陳棟梁看著他眼底的痛苦,不由得揚起嘴角。 “陳老板,東西都已經(jīng)搬好了,現(xiàn)在就離開?”一個黝黑的工人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對著陳棟梁說道。 “恩,你進去看看那婆娘收好了沒有,我隨后就到。”陳棟梁簡單吩咐道。 “是。” “安妙呢?”韓瑞陽突然問道,要是那小不點還在這里的話,肯定會又哭又鬧的。 “她今天早上就被我接到城里去了,沒有見到她最后一面,是不是很遺憾?”陳棟梁冷笑。 “你把他強制拖上車的?”韓瑞陽問道。 陳棟梁一副心定神閑的樣子,他穿過韓瑞陽,走到他的身后,油亮的皮鞋踏在地上發(fā)出“踢踏踢踏”的響聲,“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人都已經(jīng)走了。” 這時,岳秀被剛才那個工人還有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帶出了房間,她一眼就看到了滿臉怒氣的韓瑞陽,心里激動萬分,只想沖過去再抱抱他,卻被陳棟梁一道冰冷的目光止住了。 從今天早上到現(xiàn)在,她一直在等韓瑞陽,從韓瑞陽進屋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來了,她是多么想沖出來抱住他啊,可是那兩個黑衣人將她關(guān)在屋里,用膠布封住了她的嘴,她想叫也叫不出來。 她也沒辦法了,安妙已經(jīng)被帶走了,她不得不走,今天早上一聽到屋外的鳴笛聲,她還以為是韓瑞陽來了,滿心歡喜的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是陳棟梁。 岳秀下意識的不想再看到陳棟梁,本能的把門關(guān)上,卻扛不住幾個暴力的黑衣男人,他們直接踢開門闖了進來,還在睡夢里的安妙也被吵醒了。 其中兩個黑衣男人不由分說的就把安妙帶上了車,岳秀心里從來沒有這樣的害怕過,她拼命的撕扯,想要阻止他們帶走安妙,可是他只是一個手縛雞之力的女人,哪里奈何得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當時她心里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韓瑞陽,岳秀在心里默默的祈禱著韓瑞陽快點過來找她,她倆昨天約定好了,韓瑞陽早上會過來幫她收拾東西的,可是,直到安妙被帶上了車,韓瑞陽卻還沒有來。 當陳棟梁告訴她要把她們母女倆帶到城里的時候,岳秀的心徹底的涼了,她不要到城里去,她只想跟安妙在一起,跟……跟韓瑞陽在一起。 岳秀心里悲苦萬分,本以為終于熬過了苦日子,擺脫了往日的黑暗,本以為她們娘倆已經(jīng)苦盡甘來了,卻沒想到終究是逃不過陳棟梁的魔爪。 她本來也要被陳棟梁強制帶走的,但她死活不從,雖然心系她的寶貝女兒,但是岳秀也明白,陳棟梁是不會把安妙怎么樣的,讓她自私一次吧,最后一次了…… 她在等,她一直在等韓瑞陽,現(xiàn)在,她終于見到他了,突然,岳秀被陳棟梁猛地一扯,她措不及防,差點沒站穩(wěn),要不是陳棟梁用另一只手擋住了她,岳秀現(xiàn)在早已跌倒在地。 “你干什么。”韓瑞陽急得向前跨了一步,兩旁黑衣人立馬擋在了他身前,讓他寸步難行。 “我沒事。”岳秀向身后伸手攔住了他,上半身趴在陳棟梁的懷里,卻不敢轉(zhuǎn)頭看韓瑞陽,岳秀身體微顫,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心底一片冰冷,她雙眼無神,木納的重復道,“我沒事……” 從韓瑞陽的那個角度看過去,岳秀正好擋住了陳棟梁的臉,因此他也看不見陳棟梁在岳秀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么。 只見岳秀身體突然一顫,然后變得十分僵硬,她一直沒有轉(zhuǎn)過身體,因為他不想韓瑞陽看見她的悲傷。 韓瑞陽看不見岳秀失去色彩的眼睛,也看不見她眼底的絕望,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瑞陽,你走吧,診所里還需要你。”岳秀強忍著心里的難過,嘶啞的嗓子說了一句。 韓瑞陽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岳秀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的心猛地一痛,如同被針扎了一樣,韓瑞陽在心里告訴自己,“不,不是這樣的。” 他心底有無數(shù)個疑問想要問岳秀,可是最終開口,他卻只說了一句,“是不是陳棟梁威脅了你?” 韓瑞陽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太了解岳秀了,他愛她,就應該相信她,那種狗血劇他看多了,今天發(fā)生在他身上,他萬萬不能中了陳棟梁的套。 是的,如果我不離開你的話,你就會……岳秀不敢再想下去。 “不是。”她使勁的咬著自己的手臂,才忍住沒有哭出聲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潔白的臉頰滑了下來。 韓瑞陽只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突然崩塌了,他找不到什么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覺得心如同刀絞一樣,如果岳秀跟著陳棟梁走了,韓瑞陽覺得這輩子他也不會再有這種熱烈的喜歡了…… “為什么?”他問,眼底已經(jīng)酸澀的發(fā)疼,卻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悲喜。 “沒有為什么,呃~”岳秀突然一嚶嚀,她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陳棟梁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按照他的原話告訴韓瑞陽,他冰冷的余光看向岳秀,眼睛像怵了毒液一般,散發(fā)著疼痛刺骨的寒冷。 岳秀卻是沒有再害怕陳棟梁的威脅,她苦澀一笑,給韓瑞陽留下了一個滄桑的背影,“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 不,這些都不是她想說的,遇見韓瑞陽,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岳秀的手臂已經(jīng)被咬出了兩道深深的血痕,她的肩膀微微聳動著,可是她依然沒讓韓瑞陽看見她的悲傷。 既然選擇了離開,便不能有大悲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