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一章 陳棟梁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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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又沒想過要嫁人,那些男人我還看不上呢?!狈骄_云的聲音突然變小了,她低聲嘟囔道,“我呢,現(xiàn)在就只想跟著爺爺好好學(xué)醫(yī)術(shù),以后來你的診所里幫你?!?/br> “別別別……千萬別,大小姐你可千萬別來折磨我,趙巧貞和崔艷茹天天在我耳邊鬧騰我就已經(jīng)吃不消了,就要是再來一個你,我可能要英年早逝了。”韓瑞陽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跟在你身后?”方綺云嘟著嘴問道,顯然語氣不太友好。 “好了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這里有人來看病了,師傅的大壽我就不去了,你好好聽師傅的話,別讓他老人家cao心,對了,女孩子家家的,以后少說臟話。”韓瑞陽簡單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喂喂,師兄,我話還沒說……”方綺云急切的說道,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韓瑞陽靠在墻上閉著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手搭上了自己的太陽xue,輕輕揉了揉,獨自沉浸在不能回去給師父賀壽的傷感中。 突然,衛(wèi)生院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囙须s吵鬧的聲音,韓瑞陽疲憊的睜開眼睛,皺了皺眉頭,然后打起了精神向衛(wèi)生院外面走去,打算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走出門,就看到幾個穿著紅衣服的人吹鑼打鼓好不歡快,在那群人的身后,還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看見這輛招搖的小汽車,韓瑞陽一愣,倒不是羨慕別人有車,而是積氣村十分的貧窮,除了上級領(lǐng)導(dǎo)來村里面,幾乎看不見什么小車,韓瑞陽以為是什么大人物來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是一輛價格昂貴,機(jī)能卻不怎么樣的小汽車,除了貴點,說不上什么品位,那小車漸漸的近了。 窗戶大開,坐在車?yán)锏娜艘恢卑涯X袋往窗戶邊蹭,仿佛害怕誰不知道他有車似的,等小車開到了衛(wèi)生院不遠(yuǎn)處,韓瑞陽這才看清車?yán)镒氖钦l。 居然是陳棟梁!韓瑞陽每次去岳秀家里的時候,都能看到大廳里他的照片,對于這個厭惡的男人,韓瑞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陳棟梁不是因為躲避債務(wù),一個人逃到外面去了嗎,怎么會突然回來? 韓瑞陽很意外,因為他不止一次想過,說服岳秀離婚,帶著安妙跟韓瑞陽離開??墒顷悧澚哼@一回來,打亂了韓瑞陽所有的計劃。 “喲,這不是村里新來的醫(yī)生嗎,站在這門口,瞧什么呢?”陳棟梁讓司機(jī)把車停在了衛(wèi)生院前面,司機(jī)低頭恭敬的給的開了門,陳棟梁大搖大擺地走了下來,隨著陳棟梁一起下車的,還有陳棟梁的鄰居,李鐵柱。 李鐵柱本來就是個刻薄小人,見陳棟梁發(fā)達(dá)了,二話不說就跑到別陳棟梁面前去他當(dāng)狗腿子。 這不,他也早就覬覦岳秀的美貌了,奈何好幾次都沒有得手,心中自然不爽快。 陳棟梁一回來,李鐵柱沒少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說岳秀的壞話,說韓瑞陽如何如何跟岳秀你儂我儂,氣得陳棟梁二話不說,直接讓司機(jī)調(diào)轉(zhuǎn)車頭。 所以,這一次陳棟梁專門從衛(wèi)生院的前面經(jīng)過,就是為了給韓瑞陽找不快。 韓瑞陽定一看,陳棟梁穿著一套不太合身的西裝,一雙皮鞋擦的澄亮澄亮的,黝黑的大臉上帶了一副墨鏡,右邊臉上坑坑洼洼的,還長了一顆黑痣,最讓人惡心的是,那顆黑痣上還長了兩根毛! 他生平第一次明白了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含義,簡直形象的不能再形象了,這更加堅定了韓瑞陽救出岳秀的決心。 “呵呵,這不是聽見外面敲鑼打鼓的嘛,就出來看看,原來是陳叔回來了啊,久仰你的當(dāng)你,今日一見,果然風(fēng)姿非凡??!”韓瑞陽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兩人站在一塊,一對比,陳棟梁的氣勢輸了不止一點半點。 一個即使穿著白大褂也英姿瀟灑,而另一個呢,就算披著西裝,也改變不了其丑陋不堪的事實。 “這小子,咋這么不會說話呀,人陳老板就比你大四五歲,哪有叫人叔的呀!”旁邊的鐵柱一臉的猥瑣像,湊在陳棟梁身邊,巴不得給人家當(dāng)牛做馬。 “噗……”韓瑞陽差點嗤笑出聲,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呵呵笑道,“看不出啊,都怪我眼拙了,看著陳叔的模樣,我差點還以為……”他欲言又止,一副有話卻不好說的模樣。 “哼!”陳棟梁冷哼一聲,知道韓瑞陽都在嘲笑他長的老,他出去躲外債,天天吃了上頓沒下頓,可謂是飽經(jīng)風(fēng)霜,看著自然比真實年齡老了不少,這韓瑞陽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明里笑他! 陳棟梁氣的不行,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又不好發(fā)作,腦子靈光一閃,似乎是突然想到是什么,眼底閃過一抹戾氣,快點讓人看不見。 他轉(zhuǎn)而笑道,“是啊,我看著是老了不少,在外打拼,還不是為了屋里那個差點紅杏出墻的娘們兒,也不知道我走了這么久,是不是還為我守身如玉。” 韓瑞陽微微蹙眉,一聽到陳棟梁說岳秀的壞話,他就被激怒了,看著陳棟梁冷冷一笑,“岳秀怎么樣,村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作為她的丈夫,這樣說她的壞話,恐怕不太好吧!” 他和岳秀清清白白的,他問心無愧,就算曾經(jīng)傳出過什么流言蜚語,后來也都被澄清了,所以村里的人也都知道岳秀的為人。 陳棟梁的臉色越來越沉,然后挑釁的看著韓瑞陽,笑道,“她是我的婆娘,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你管的了嗎?” “我也就隨口一說,你的情緒也不要太過激動,畢竟,自己的老婆還是要放尊重點好,胡亂說話,可是要遭到報應(yīng)的!” 韓瑞陽看著陳棟梁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聽在陳棟梁耳中沒有絲毫溫度,卻反而帶著一種噬血的獸性,讓人聽了只覺的毛骨悚然。 陳棟梁只覺得周圍的溫度突然下降了,他身體一顫,竟然不敢直視韓瑞陽的眼睛,。 微微后退了一步,陳棟梁甩了甩袖子,一想到待會兒回到家關(guān)起門收拾岳秀,這韓瑞陽也阻攔不了自己,于是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哼,我懶得跟你扯。”突然他放低了聲音,貼在韓瑞陽的耳朵邊道,“以后不要靠近勞資的婆娘。” 說這話時,陳棟梁還特意惡毒的看了一眼韓瑞陽,仿佛在說要他要是以后敢靠近岳秀,他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走。”陳棟梁高喝一聲,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到了轎車邊,“愣著干什么?啰給我敲起來,鼓給我打起來。” 眾人一愣,立馬聽從他的命令,四周一片歡鬧聲,臨走之際,陳棟梁還不忘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韓瑞陽一樣,。 韓瑞陽瞇瞇眼,狹眸中暗光流轉(zhuǎn),看著汽車遠(yuǎn)去的背影,臉色更沉一分,岳秀……接下來他該怎么做? 陳棟梁耀武耀威的回到了家中,當(dāng)天更是大張旗鼓地?zé)狒[了好一個下午,左鄰右舍都知道了他在晉沅市創(chuàng)業(yè)成功,大發(fā)橫財,如今富貴還鄉(xiāng)了,有的周圍人紛紛贊揚(yáng)他有出息。 高玉蓮因為自己的兒子這次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變得更加趾高氣揚(yáng),看誰都帶著蔑視的目光,而岳秀和安妙雖然換上了新衣服,看起來卻并不怎么開心。 當(dāng)天晚上關(guān)起門來,陳棟梁就好好的教訓(xùn)了岳秀一番,高玉蓮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岳秀藏起來的韓瑞陽給她買的那件睡衣,拿到陳棟梁的眼前說兩人之間一定有鬼,然后對著岳秀就是一陣罵罵咧咧。 陳棟梁從高玉蓮手里一把扯過那件絲制睡衣,面色猙獰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岳秀,兇狠的罵道,“哭,你哭什么哭,老子在外面受苦受累的,你他媽在家里面偷人,還穿別的男人送你的睡衣?啊……” 陳棟梁怒喝,將這件睡衣舉到岳秀的面前,逼問她,“說,你們到底干什么了,他是不是睡了你,你是不是覺得很快活啊,在他的身下?” 岳秀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棟梁,眼中晶瑩的淚水一滴一滴往外冒,鳳眸中卻染上了一絲怒氣,“你混蛋?!?/br> 侮辱她可以,但是不能侮辱韓瑞陽,他是那么一個陽光正義的男孩,岳秀怎么可能容許陳棟梁侮辱韓瑞陽呢,一時之間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從沒有反抗過丈夫的岳秀,竟然跟陳棟梁頂嘴了。 “臭女人,誰給你的膽子罵我兒子的,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你兩句又怎么啦,嘖嘖嘖,瞧你高貴的樣子還受不了了?” 高玉蓮一副尖牙利嘴的模樣,看著岳秀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心里就來氣。 她不嫌事多,指著岳秀毫不掩飾的罵道,“瞧你這幅狐媚的樣子,私下里不知道跟你跟多少個男人了吧,你對得起我兒子,難對得起安妙嗎?” “我是清白的,也沒有跟別的男人私混,不準(zhǔn)侮辱韓醫(yī)生,把睡衣還給我,求求你了。”岳秀貴在陳棟梁的面前求他,那梨花帶雨的模樣,任是任何人看了,都不由得心生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