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有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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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要不怎么說你厲害呢,這事兒都逃不過兄弟你的法眼。”二柱子豎起大拇指說道。 “別廢話了,講一講過程吧,讓我這個單身狗也開心一下。”韓瑞陽對二柱子和馬翠兩個人的故事很感興趣。 “兄弟你既然這么想聽,我就說說,其實(shí)也沒啥,我倆家離得近,分的田地也不遠(yuǎn),我看她一個人照看那么大一塊地也不容易,就常常幫她干點(diǎn)兒活。”二柱子很快一杯酒就喝進(jìn)了肚子,接著微醉,話匣子也打開了。 “嗯,不錯,互助互愛,好同志,我得到村委會給你申請個獎狀什么的。”韓瑞陽打趣的說道。 “瑞陽,你可別逗哥了,不過說真的,小翠她一個人也確實(shí)夠難的,人家不嫌咱村子窮嫁過來,本想著老公在城里打工能有個好日子過,卻沒想到年紀(jì)輕輕就守了寡。”說道這里,二柱子又把酒杯倒?jié)M。 “你說的也是,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shí)骨子里挺需要人疼的。”韓瑞陽也有些微醺,他很贊成二柱子說的話。 “瑞陽,你也別笑話哥,你看哥也是三十大幾的人了,在咱們村里就是典型的老光棍一個,你也知道哥的性格,見不得別人有難處。”二柱子小口喝了一下酒,然后夾了一塊rou扔進(jìn)嘴里。 “我知道,這也是我把你當(dāng)朋友的主要原因,上次如果不是你開三輪進(jìn)城,岳秀婆婆的老命可能就交代了,我也就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我還說要請你,這幾天忙的都忘了。” 韓瑞陽這才想起來自己欠二柱子一頓酒,本來今天應(yīng)該是他請客才對嘛。 二柱子連忙擺手拒絕。 “你不是要聽我和小翠是怎么開始的嗎?我跟你說,就是有一次,我?guī)退畹乩镛r(nóng)活,不小心傷了腳,結(jié)果她給我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完了還給我按摩腳。”二柱子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然后,你倆就在一起啦?”韓瑞陽順著二柱子的話往后說。 “沒那么快,你知道打動我的是什么嗎?” “是什么?” “是她在給我按摩腳的時候,心疼的哭了,你知道嗎,我二柱子活了三十幾年,除了我娘,還沒有誰心疼過我。” 二柱子說到這里十分動情,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然后,那個晚上我…我就沒回家,我倆睡…睡了。”二柱子說這個的時候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我明白了,你小子還是挺有福氣的,我看馬姐人挺實(shí)在,她對你是真心的,我能看出來。” 韓瑞陽聽到二柱子說完她和馬翠之間的故事,心里面已經(jīng)暗下決心,要幫助他們實(shí)現(xiàn)愿望。 “可是我就沒明白,那晚之后小翠再也沒理過我,我去她家?guī)退苫钜膊蛔屛胰ィ娌恢牢易鲥e啥事兒了。”二柱子一臉迷茫,然后又說道:“直到今天,她從你診所里出來以后就到我家找我,說有大事兒。” “然后她就告訴你懷孕的事兒啦?你當(dāng)時什么反應(yīng)?”韓瑞陽這一次還是明知故問,因?yàn)樗私舛拥臑槿恕?/br> “我樂瘋了唄,我說這下子好了,我們家有后了,可是你猜她怎么說?”二柱子把酒杯用力的放回桌子上,杯里的酒灑出來了一些。 “她怎么說的?”韓瑞陽問道。 “她說要把孩子打掉,還說什么她配不上我,她克夫命,注定單身什么的,亂七八糟的。”二柱子情緒有些激動。 “那可不行,孩子狀態(tài)不錯,我診過了,打了太可惜了,我看你倆挺合適,你情我愿的,沒問題。”韓瑞陽開始勸二柱子。 “兄弟,你能不能給個解釋解釋,女人的心里都想些什么東西?我咋就弄不明白呢?”二柱子十分懇切的向韓瑞陽詢問道。 韓瑞陽心想,這個問題實(shí)在是太難了,都成千古迷題了,我可不敢隨便回答。 “你先別管女人心里想什么,你自己心里想什么先弄清楚,你這邊都弄明白了,她就什么都聽你的了。”韓瑞陽是為了鼓勵二柱子才這么說的,其實(shí)他哪里有什么經(jīng)驗(yàn)可談。 “我肯定沒問題呀,當(dāng)時我就說了,什么配不配的,你馬翠就是我二柱子的女人,你肚子里的娃就是我二柱子的命,你要把娃打了,就得從我二柱子身上踩過去。”二柱子拍著胸脯說道。 韓瑞陽心想,二柱子簡直是直男中的極品,他相信馬翠聽到這些話后,絕對會感動得稀里嘩啦。 “那,馬姐又做什么反應(yīng)了?”韓瑞陽好奇的往下問道。 “她也沒說啥,就是哭,一個勁兒的在那哭,我說這高興的事兒,你個老娘們兒哭啥呀?”二柱子摸了摸腦袋。 “哥啊,你這是真傻還是裝的呀?她那是高興的哭了,我真是服了你了。”韓瑞陽伸手過去狠狠錘了二柱子一拳,表示要把他打醒一點(diǎn)兒。 “兄弟,我咋沒看出來,她那是高興的呀?這不扯呢嗎,我還以為我說啥話讓她傷心了呢。”二柱子好像有些領(lǐng)悟。 “哥,你什么也不用想了,抓緊準(zhǔn)備婚事吧,別人說啥也別管,早點(diǎn)兒把婚結(jié)了,別等馬姐肚子大了,到時候穿婚紗也不好看。”韓瑞陽把兩個人的酒杯再次重新倒?jié)M,然后舉起來:“來,我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 話說一半,韓瑞陽才發(fā)現(xiàn)是廢話,人家這不已經(jīng)種上了嘛。 “謝啦兄弟,還有一個事兒,瑞陽你說實(shí)話,就是以你的醫(yī)術(shù)水平,能不能看出來小翠肚子里面是個男娃還是女娃?”二柱子隔著桌子把頭伸過來,小聲二問韓瑞陽。 “怎么,你還重男輕女是嗎?我告訴你,那可是封建毒瘤,堅決不能有那個想法。”韓瑞陽斬釘截鐵的表達(dá)了自己的態(tài)度。 “兄弟你冤枉我了,其實(shí)我挺希望有個女兒的,多可愛啊,你看我家倒是兒子多,結(jié)果兄弟三個全是光棍,我娘都后悔死生了三個兒子了,整天念道著有個女兒該多好。”兒子撓撓頭,憨厚的說道。 “你的娃懷的時間太短了,才一個月,不好判斷,不過我從脈相上看,還是男孩兒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韓瑞陽一本正經(jīng),完全是出于中醫(yī)學(xué)的嚴(yán)肅性說的這句話。 “男孩兒啊,那就更好了,我們家后繼有人了。” 二柱子雖然嘴上說自己并不是重男輕女,卻在聽到“男孩”兩個字的時候明顯比之前更興奮。 “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能再大大咧咧的了,怎么說也是要當(dāng)爸爸的人了,要注意形象,還有,要照顧馬姐的全天衣食住行,不能有任何怠慢的地方。”韓瑞陽開始指導(dǎo)二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