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左淺,你吃醋了6000+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一本生死簿、絕世醫(yī)圣、恐怖廣播、逍遙神醫(yī)、貼心男管家、我有一個醫(yī)學(xué)寶庫、絕代小村醫(yī)、都市小神廚、契約前妻你別逃、女人現(xiàn)實男人瘋狂
顧南城側(cè)眸微笑著看向商彩伊,他認出這是剛剛那個女孩兒,心里雖然有幾分訝異,不過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云淡風(fēng)輕的笑著點了點頭。商彩伊見顧南城不主動提起剛剛的事情,她便自己款款大方的說出來 “顧總,”商彩伊伸出手,微笑著跟顧南城打招呼,“剛剛真是十分感激,謝謝您救了我。” “舉手之勞。”顧南城抿唇淡笑,伸手跟商彩伊禮節(jié)性的握了握,然后收回自己的手,“希望以后合作會愉快。” “跟您這樣的紳士合作,一定會很愉快”商彩伊落落大方的微笑著,言語之間還不忘了夸一兩句顧南城。鐘董事長驚訝的看著兩人,指了指商彩伊,又指了指顧南城,“你們……認識?” 商彩伊側(cè)眸看著鐘董事長,“叔叔,顧總就是剛剛我跟您說過的那個人,我差點摔倒,是他救了我。” 鐘董事長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另一邊的幾個中年人,對顧南城笑著說:“顧總,那邊有幾個老朋友,我過去看看,就讓伊伊代替我陪您” 說完,他不等顧南城說話就微笑著朝另一邊走去,留下顧南城一臉的無奈。他想說,他一個大男人不需要人陪 “喲喲喲!” 季昊焱和幾個老朋友壞笑著望著顧南城,然后又打量了一眼商彩伊,眼里寫這倆字:漂亮! 顧南城側(cè)眸看向壞笑的季昊焱,薄唇微挑,看在今天這家伙生日的份兒上,他懶得跟他計較 商彩伊跟經(jīng)過這兒的侍者要了一杯酒,微笑著走向季昊焱,笑意盈盈的舉杯跟季昊焱輕輕碰了一下,“壽星帥哥,生日快樂。” “有您這樣的美女肯賞臉來這兒,我十分快樂。”季昊焱舉杯,微笑著一口喝盡杯中的酒,然后看向顧南城,拿眼神問道:你的妞? 顧南城挑眉,那模樣已經(jīng)告訴了季昊焱,這不是他的妞,他的女人就一個,左淺。 季昊焱和幾個朋友見顧南城已經(jīng)有商彩伊陪了,人家今天有女伴兒,他們也沒法打擊顧南城了,于是就一哄而散,繼續(xù)朝篝火那邊前進。顧南城和商彩伊兩人站在紅色的楓樹下彼此對視一笑,然后一邊散步一邊聊了起來。 商彩伊是個知識面很廣的女人,一般情況下無論別人說到什么話題,涉略很廣的她都能跟人聊起來,而且完全不會讓對方處在獨自自說自話的尷尬境地。 這一點,顧南城對她印象不錯,他對有知識有涵養(yǎng)的女人一向有好感。 別墅外面,左淺和安夏下了車,側(cè)眸看了一眼安夏依然有些紅腫的眼睛,左淺略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小夏,你真的要進去嗎?” 安夏望了一眼別墅,點點頭。 左淺只好跟安夏并肩往別墅里走,兩人剛剛走到門口,身后傳來剎車聲,兩人回頭望去,竟然看見安慕從車上下來。 左淺訝異的轉(zhuǎn)過身等著安慕朝這邊走過來,剛剛她還以為安慕已經(jīng)進去很久了,一路上她還擔(dān)心來晚了,安慕跟顧南城已經(jīng)動過手了,現(xiàn)在看到安慕,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 “小夏,你們……” 安慕略顯詫異的望著站在門口的安夏和左淺,左淺會出現(xiàn)在這兒他不奇怪,因為顧南城和季昊焱的關(guān)系不一般。可安夏……他走的時候安夏還哭哭啼啼的在房間里不搭理他,怎么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季昊焱家外面? “哥,你不是早就走了嗎?”安夏看著安慕走到自己面前,她略顯疑惑的問道。安慕回頭看了一眼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的梁宇墨,勾唇輕笑,“去機場接那家伙了。” 梁宇墨摘下墨鏡,大喇喇的朝三人走過來,一邊走一邊笑瞇瞇的對左淺說:“哈嘍美女,我們又見面了!”然后他側(cè)眸看著左淺身邊的安夏,“哈嘍美麗可愛的小夏夏,我是你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宇哥哥,不過呢,你哥一直志在將我發(fā)展成他妹夫,所以有可能我也會成為你未來的丈夫,當(dāng)然,這得你同意才行” “……”安夏望著一臉輕佻的梁宇墨,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皺了皺眉,“我哥就是被你帶壞的吧!” 梁宇墨挑了挑眉,一臉的放|蕩不羈,“小夏夏你這話是怎么說的呢!你哥這么好的男人,他哪兒壞了?更別說是被我?guī)牡模疫@么善良的男人,我怎么能干那事兒呢,我一直在引領(lǐng)大家往光明路上走,你應(yīng)該感謝我,是我保住了你哥他僅剩無幾的良知” “你要不是我哥的朋友,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你!”安夏瞅了一眼不正經(jīng)的梁宇墨,然后挽著左淺的胳膊往里走。左淺回頭望了一眼梁宇墨,她微微皺了皺眉 安慕說,他去機場接梁宇墨去了。這幾天她只看見了安慕,一直沒有看見梁宇墨,難道梁宇墨就是在國外綁架了蘇少白母親的人?可是現(xiàn)在他回來了,那蘇少白的母親呢? 身后,安慕側(cè)眸拿無語至極的眸光掃了一眼梁宇墨,“你不放|蕩會死?” “必須的必!”梁宇墨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看著安慕俊美的臉龐,他勾唇笑了。哼,你大爺?shù)牟皇且恢毕胱屛易瞿忝梅蛎矗繃K嘖,我就不信我這么表演了一番你meimei她還能看上我! * 左淺和安夏走進去的時候,眼尖的容靖又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她們! 他拿胳膊捅了捅季昊焱,壞壞的笑著,季昊焱回頭望去,一眼就看到了穿著白色的真絲抹胸晚禮服的安夏 那一霎,他眼前一亮,他從未發(fā)現(xiàn)安夏打扮起來能這么美。 幾秒鐘之后,他緩緩收回目光,嘲諷一笑。 他不是說了從今以后再也不想看見她么?為什么她還來這兒?既然她可以離開醫(yī)院去照顧蘇少白,勾|引蘇少白,現(xiàn)在何必還來他這兒故作姿態(tài)? 他不會忘記,那天他打電話給她,讓她趕緊回醫(yī)院,不要再在蘇家待著,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聽他的。后來他在沒有通知她的情況下去他家門口找她,然后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當(dāng)時她明明在家,她卻告訴他她在醫(yī)院,有事,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而那個時候,在門口的他分明聽見了男人的聲音…… “你的小美女來了,不去看看?”容靖沖季昊焱擠眉弄眼,季昊焱冷淡的瞥了一眼安夏,側(cè)眸看著容靖,“爺我不愛這種style,你要喜歡你拿去!” “喲,當(dāng)真?” 容靖賤賤的笑著,季昊焱冷笑一聲,側(cè)眸看著容靖:“你們家趙麗要是沒意見,我舉雙手支持你去把那禍害從我眼前挪走!” 容靖和幾個朋友哈哈大笑起來,跟季昊焱從小玩到大,這家伙在鬧脾氣當(dāng)他看不出來?哼,要是真對人家沒感覺,哪兒會跟吃了槍藥一樣一口的火? 篝火旁的笑聲引起了顧南城的注意,他側(cè)眸望向篝火旁邊的幾個紈绔子弟,見他們都在看另一個地方,顧南城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見了左淺和安夏 他眼前一亮,左淺不是說不來這兒么? 他正要站起身往左淺那邊走去,忽然,他看見了走在左淺身后的安慕。他瞳孔微縮,左淺怎么會跟安慕一起來這兒?還有,她身上那套光華奪目的水藍色真絲長裙分明是剛買的,他從來沒有在她衣柜里看見過…… 難道,是安慕送她的? 目光落在安慕身上,顧南城很想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左淺和安慕走在人群里是那么的搭配,兩人無論是身高、氣質(zhì),甚至是衣著都出奇的搭配,他甚至能聽見身邊的客人們在小聲議論,說今天左淺和安慕是這個派對上最完美的一對…… 安慕比他矮五厘米左右,可是那一米八一的身高跟一米六六的左淺恰恰十分搭配。看著那兩人在大家的注視下走在五光十色的小道上,顧南城幾乎有一種錯覺,他們重歸于好了…… 商彩伊側(cè)眸看見顧南城臉色有了細微的變化,而且一直盯著左淺和安慕出神,她立刻猜到,那就是夏辰的jiejie,左淺 她勾唇輕笑,然后裝作起身時不小心將紅酒倒在了顧南城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商彩伊慌忙彎下腰拿出紙巾擦顧南城胸前的紅酒,一邊慌亂的跟顧南城道歉。顧南城這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彎下腰站在自己身邊的商彩伊,他抬頭正巧看見彎腰的她那半露的胸…… 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顧南城淡淡一笑,“沒關(guān)系,不用擦,我一會兒去找一件季昊焱的換上就行了。” “真的很抱歉,第一次見面我就是老是給你添麻煩”商彩伊懊惱自責(zé)的低著頭,手指則停在了顧南城胸口,“真的很抱歉,我明天買一套新的賠給你” “沒關(guān)系,洗洗就好了。”顧南城勾唇淡笑,看著商彩伊懊惱自責(zé)的模樣,他似乎看到了當(dāng)年那個左淺,那時候她也常常笨手笨腳的弄壞他的東西,每一次做錯了事都乖乖的站門口等著他懲罰。 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些甜蜜的畫面,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明顯,就連眉梢上都染上了笑意。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左淺的注意,她看向那火紅的楓樹那兒,沒曾想,她會看見顧南城和另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 而且那畫面……極為曖昧。 他坐在長椅上,而那個女人則彎腰站在他面前,纖纖玉手還輕輕放在他胸口的位置。由于晚禮服的領(lǐng)口比較低,她豐滿的胸|部都幾乎可以叫人欣賞到。至少,從顧南城那個角度看著那女人,他一定能夠?qū)⒛菍颖”〉牟剂舷碌娘L(fēng)景看得一清二楚! 她停下腳步緩緩?fù)恢备莻€女人對望著,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個妻子的存在。她輕輕咬了咬牙,然后轉(zhuǎn)過身對安夏笑笑,“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幫你把季昊焱叫過來” 安夏點點頭,感激的對左淺笑了。左淺回頭看了一眼安慕和梁宇墨,她繞過人群朝顧南城那邊走去,隨手從侍者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商彩伊的余光留意到左淺過來了,她款款大方的對顧南城笑笑,說:“手上沾了紅酒液,我去一下洗手間。” “請自便” 商彩伊的聲音讓顧南城從出神的狀態(tài)轉(zhuǎn)醒,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因為回憶以前的事情,似乎一直無意識的盯著商彩伊看……她該不會誤會他對她有意思吧? 等商彩伊從身邊走過,另一道身影進入了顧南城的視線中。 左淺端著酒杯噙著淡淡的笑走向顧南城,她腳上是一雙十厘米高的銀色高跟鞋,配上水藍色的真絲長裙,行走間步步生花,加之那張妝容精致極其美麗的臉龐,很多客人都被她吸引了眼球 她緩緩走到顧南城面前,低頭看著顧南城衣裳上的紅酒漬,又側(cè)眸看了一眼商彩伊離開的背影。顧南城站起身,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然后湊近她溫柔笑問,“不是說不來?” “漂亮”左淺明明聽見了顧南城的話,她沒理他,收回目光好整以暇的看著顧南城。 簡簡單單的漂亮兩字,顧南城已經(jīng)聽出來了,某人徑直朝他走過來,就是興師問罪的。他看了一眼商彩伊的背影,無奈的看著左淺笑,“一個合作伙伴。” “嗯哼,”左淺抬頭望著顧南城,挑眉淡笑,“你這是在解釋你們的關(guān)系么?” 顧南城被左淺好整以暇的眸光看得極其無奈,他輕咳了兩聲,然后壓低聲音問左淺,“寶貝兒,你是在吃醋么?” “我要說我就是吃醋了,你還能不跟她來往了不成?”左淺瞇著眼打量了顧南城一眼,嘖嘖道,“哎你今天打扮得還真好看啊,這是勾|搭小姑娘的前奏?” “……”顧南城勾唇笑了,難得見左淺吃一回醋,看著她這樣,他心里受用極了。 “我先去找季昊焱了,晚點再過來找你。”左淺對上顧南城的笑容,她自己也禁不住笑了。經(jīng)過他身邊朝篝火那邊走去,剛剛走了兩步,她停下腳步,一邊低頭打開錢包,一邊望著顧南城。她從錢包里拿出幾顆壓縮型的薄荷糖,對顧南城溫柔微笑,“提神醒酒,一會兒吃兩顆。” 顧南城心里頓時暖暖的,正要伸手去接她遞過來的薄荷糖,她卻挑眉縮回了手 睨了一眼他,她一臉的調(diào)皮,“拿錢。” “……”顧南城抬手扶額,嘴角染著柔情。小女人,她今天真磨人 “原本我是為我丈夫買的薄荷糖,可是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他和別的女人曖|昧了一下下,我心里很不高興,所以現(xiàn)在這糖我不送了,你得拿錢買”左淺慵懶的望著顧南城笑,說到這兒,她話音一轉(zhuǎn),“你信不信,我一會兒也不小心把酒撒人家身上,再彎腰給人家擦一擦,然后我拿出這幾顆薄荷糖給他,保證能夠賣上天價” “你上輩子一定是只小狐貍!”顧南城嗓音低沉,看著她今晚的模樣,他忍俊不禁的笑了,“真會勾|引人。” 他挑眉,從褲袋里掏出皮夾,然后抽了一疊紅色的大鈔給她,“我給你的也是天價,所以,你省了那些勾|引別人的心思,留著等我回家了再用我身上” 左淺看了一眼手中的一疊大鈔,她這才將薄荷糖放到了他白皙的掌心里。 抬頭對上他寵溺的眸子,她嫣然一笑,“少喝點。” “好,”他壓低聲音對她道,“我今晚要是醉了,我自己買搓衣板回家” 左淺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她將大鈔放進自己皮夾里,然后抿著唇笑著往篝火那邊走去。顧南城凝視著她的背影,低頭看了一眼掌心里幾顆綠瑩瑩的薄荷糖,糖還在手里,他的心已經(jīng)甜得快融化了。 另一邊,安慕靜靜望著左淺和顧南城兩人恩愛的畫面,心里痛了一下。如果當(dāng)年沒有發(fā)生哪些事情,也許此時此刻享受著她的體貼的人是他,而不是顧南城。 閉上眼,明明告訴自己該放手了,該死心了,可是一看到她和顧南城相敬如賓的畫面,他就忍不住心痛,某些不該有的念頭也隨著滋生。有時候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自己癡守了多年卻得不到的東西,就不甘心讓別人輕易擁有 * 季昊焱見左淺親自來叫他,他廢話了幾句之后便跟著左淺一起走到安夏身邊了。 淡漠的看了一眼安夏,他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安夏咬著下唇默默地望著他,一句生日快樂,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左淺和安慕以及梁宇墨一同離開了,將這個地方讓給了安夏和季昊焱。 一棵金黃色的銀杏樹下,左淺抬頭望著安慕,擠出一絲笑,“我以為你為了替安夏出頭,會沖動的跟季昊焱動手。” 安慕看了一眼顧南城那個方向,顧南城正安靜的端著酒杯,一邊抿著酒一邊看著他和左淺。看見他望過去了,顧南城淡淡點頭一笑,安慕也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后收回目光重新看著左淺。 他心底嘆息了一聲,為什么偏偏顧南城是個好男人,這讓他沒有任何優(yōu)勢 “如果我真的那么沖動,你不覺得我首先動手的對象是顧南城么?他搶了我的人”安慕低頭凝視著左淺,言語之外還有另一層深意。左淺抬頭望著他,對上他依舊溫柔刻骨的眼神,她心口驟然疼了一下。 左淺不想再跟他糾結(jié)于這個話題,她看著遠方,淡淡的問道:“安慕你可不可以告訴我,蘇少白的母親她現(xiàn)在還好嗎?” 安慕一怔,他顯然沒料到蘇少白會將這件事告訴左淺。 靜默了幾秒鐘,他點頭輕笑,“前幾天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據(jù)說是心口疼的老|毛病,梁宇墨將她送去醫(yī)院了。”頓了頓,安慕側(cè)眸看著左淺,“蘇少白不相信,他以為是我們不肯放人” 左淺聽了安慕的話,她松了一口氣。難怪安慕幾天都沒有放謝紅瑤走,原來是因為謝紅瑤身體出了毛病。 她還以為安慕真的變壞了,現(xiàn)在看來,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梁宇墨回國了,那蘇少白的母親呢?”左淺擔(dān)心的看著安慕,如果沒有人照顧謝紅瑤,她會不會出事? “她已經(jīng)康復(fù)了,我想,她剛剛應(yīng)該聯(lián)系蘇少白了。”安慕低頭對左淺溫柔微笑,沉默了幾秒,他勾唇,“左淺,我還是當(dāng)年那個安慕,我沒有因為這七年的經(jīng)歷而變成另外一個人而且,我永遠不會變成跟你父親一樣冷血的人。” 左淺抬頭看著安慕,對上他的眸子,她點頭,“我相信。”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她抬頭重新看著安慕,一臉真摯的說:“謝謝你,謝謝你讓蘇少白跟我離婚了” “我希望你一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