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惜才
看到電視屏幕上的測試結果,眾人先是被驚得一愣,隨后就是一片議論聲。 “天賦九,這也太夸張了吧!” “哇塞!十九歲、凝旋中期、天賦九,這也太厲害了。” “比那位少門主天賦還要好,少年天才呀!” “……!” 夏辰不由得心中暗贊,想不到沈澈的天賦如此之好。天賦為九,己是萬中挑一的天才級人物了。 出現這樣的天才,自然引得三位大人物的注意。紛紛注目沈澈,眸光中帶著贊賞的味道。 洪自然更是愛惜有加,上前幾步問:“沈小子,可愿隨我修行?我以關門弟子待之!”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驚嘆不己,每個人的目光中除了羨慕就是向往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驚嘆不己,每個人的目光中除了羨慕就是向往了。 恨不得自己代替沈澈,成為跟隨洪自然修行的人! 洪自然是誰?那可是真正的大佬級人物,武道協會真正的掌舵人! 一身修為出神入化,據說早年就是元嬰境大能了。他在武道協會,就是核武器般的存在! 能拜在他老人家門下,是許多武道修煉者夢寐以求的天大美事,更何況是關門弟子呢? 沈澈自然也是意動神往。他追求武道,渴望強大,這樣的機會對他來說,無疑就是一次機遇,對他意義重大! 但是,很快他就斷然在心中拒絕了! 師父把自已視為己出,恩重如山。師娘及師妹待自己猶如家人!自己又怎能做出忘恩負義之事? 想到這里,沈澈面對洪自然深深一躬道:“多謝前輩憐惜小子,但小子己有師父,只能辜負前輩的美意了!” 洪自然聞聽眼神一亮,心道:這小子不僅天賦異稟,品性也是上上之選,不錯,不錯,我喜歡! 衛長青卻是大驚失色,這小子竟然拒絕洪前輩的美意,真是太不懂事了。這件事關系著他的未來,決不能依著他的性子胡來。看來,我得下狠手推他一把了! 想到這里,衛長青佯裝惱怒地吼道:“臭小子,竟敢忤逆洪前輩,眼中還有沒有尊長? 你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你被我逐出師門了,你今后也不用再叫我師父了!” 沈澈聞聽大驚,惶恐之極! 慌忙轉身跪伏在衛長青面前,以額抵地連連磕著響頭。 “嗵、嗵、嗵……!” 一串悶響中,地面都有些顫動,顯然沈澈是很用力的。 只幾下,額頭上腫起了雞蛋大的血包! 沈澈磕著響頭,聲音哽咽著哀呼:“師父!沈澈自幼受您老人家撫養教誨,在我心中您不僅是師更是父啊! 沈澈有錯,您老人家打也可以、罵也可以,無論怎樣的責罰都應該,求您別逐我出師門好不好?這樣我就成罪人了……!” 沈澈的哀求,悲切之極,感人淚下。 衛雨急奔到沈澈身邊,用手輕撫其額上血包,心疼地叫道:“爹爹,您就別逼澈哥了!” “哼!”衛長青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關健時候,他必須狠下心來。只有這樣,才能逼沈澈負氣轉拜洪前輩為師! “哈哈哈……!” 洪自然發出一連串開心的朗笑,雙手凌空虛托,一下子就把沈澈托撫站起。 “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傻小子! 我只是說待你如關門弟子,又沒說非要收你為徒!這種奪人所愛之事,我老人家可做不出來。 沈小子,隨我修行你可愿意?” “啥?”沈澈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聞。 這種既不拜師,又能在前輩身邊修煉的好事,真的就降臨到自己頭上? “小子,你不愿意?”洪自然見沈澈發愣不語,又問了一句。 沈澈猛然醒悟,“愿意,愿意!多謝洪老垂憐!” “那好,這幾天你先好好在你師父身邊盡盡孝心,等交流大會結束,你就留下來隨我修煉吧。” “是。謝洪老承全!”沈澈高興地答道。歡天喜地回到師父身邊站立。 衛長青看了徒兒一眼,“以后好好聽洪前輩教誨,切不可任性!” “是,徒兒謹記!”沈澈恭敬稱是。 衛雨悄悄拉住沈澈的手,“澈哥,還疼嗎?” …… 方偉等同行的年青人,紛紛上前向沈澈道賀,言辭之間卻流露出羨慕的神色。 韓玄子、畢道鴻兩人,也是上前笑著向洪自然道喜。 洪自然顯得很開心,和兩人談笑風生,完全沒有了之前昏昏欲睡的神態。 夏辰走到沈澈面前,伸手拿出一瓶丹藥悄悄遞給沈澈,小聲道:“這瓶復元丹你好生收好,留著自用,且不可轉贈他人!” 這瓶復元丹只有六粒,卻全是極品。這些丹藥是夏辰從武道協會的丹藥中扣留下來的極品。夏辰轉手就分出一半給了沈澈! 沈澈愣了片刻,急忙收進懷里珍藏起來。 在燕南山莊舉辦的拍賣會,他和師父也在現場,當時那瓶復元丹拍下了二十二億的天價! 自己和夏前輩非親非故,夏前輩為何隨手就饋贈給自己這么珍貴之物? 沈澈大為迷惑不解。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某種可能,隨即他又暗然搖頭否定。 夏辰聲音雖小,又怎能瞞得住幾位大人物?韓玄子、畢道鴻、洪自然幾人皆是面帶疑惑,各自在心中猜測兩人間的淵源。 數十億的丹藥隨手贈送,若說兩人毫無關系,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 霞光真人乾幻偷偷看了夏辰幾眼,眸子里精光閃爍不定……。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之跡,一道不和協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呵呵,真是好笑之極!一個雙屬性的庸才,都讓你們如此激動,這也太沒見識了吧!” 慕容英的話語,充滿著譏諷、不屑的意味。 “這樣的人都稱之為天才,這天才也太廉價了吧?” 他看得明白,這沈澈是和夏辰一道來的,似乎兩人關系還很好的樣子。所以,沈澈受人關注,他心里很不爽! 他始終認為,自己無論到那里,就應該是被關注的焦點,無論在那里,都應該是最矚目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