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城北陵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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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衡咔地閉上張了七分鐘的嘴,完全不知道說啥好。他感覺臉被打地piapia響,怎么就忘了對方是學(xué)霸呢,學(xué)霸果然是種不科學(xué)的生物啊。 “夠了,謝謝?!辩姾鈴?qiáng)迫自己把注意力轉(zhuǎn)到地圖上去,失蹤人口的信息雖然在地圖上明了了,但要在其中發(fā)現(xiàn)分身厲鬼的線索好像并沒有那么容易。 兩分鐘后,他干脆地回頭,臉皮不臉皮的沒啥好在意的:“蘇羋,你有從這些信息里看出什么么?” “看出什么?有一點,不多?!碧K羋雖然只有一分鐘的逗留時間了,但還是迅速地在地圖上用紅線將所有的受害人勾連成了一個圖形,一個多邊不規(guī)則的圖形。 鐘衡對著這個圖形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值得在意的,直到蘇羋從每個點開始往中心劃路徑直線。 圖上的每條直線都標(biāo)注了距離,在幾乎同樣的距離上,所有的路徑都指向了一個地方,城北陵園。 “就是……,這里了……”蘇羋手還指著屏幕,一句話說到一半,下半句就落到鬼獄里了,今天的放風(fēng)時間徹底結(jié)束。 好吧,這就是看出了一點。鐘衡感覺蘇羋還算給自己留了點面子,沒全力開嘲諷。所以嘛,好吧,自愧不如。 還能想個啥,腦子這玩意天生的,比不過就是比不過啊。多想無益,反正現(xiàn)在這顆學(xué)霸的腦子只能為他一個人服務(wù),行吧,這么一想的話,好像也能接受了。 不煩這個了,現(xiàn)在重要的是這個地址。城北陵園,和城東陵園不同,這個陵園起建在十五年前,還算是新建陵園。面積不大,但各項設(shè)備設(shè)施都很新。 最主要的,它是個骨灰陵園,這里不放置尸體,只放置骨灰。因為殯葬價格低廉實惠,這里的火葬爐幾乎每天都要啟用,隱隱已經(jīng)開始搶占城東陵園的生意。 從蘇羋畫出的圖形看來,分身厲鬼很可能就藏身在這里。至于分身厲鬼是怎么在只有骨灰的陵園里誕生的無需多想,誰說必須有尸體才會誕生厲鬼,厲鬼的誕生機(jī)制真地是鬼才搞得清。 “城北陵園?!辩姾饽钪@個地方,關(guān)掉電腦徑直離開網(wǎng)吧。 城北陵園的位置可就遠(yuǎn)了,因為長期使用火葬場,為避免煙塵污染,這陵園修在了山坳里。 山就是山,再矮也有四百多米高,爬過去是件扎扎實實的蠢事。 默算了一下時間,鐘衡還是在路邊招了輛出租車。結(jié)果司機(jī)聽到是要去城北陵園,當(dāng)即把腦袋搖成撥浪鼓。 “大半夜的去陵園?你故意耍寶嚇唬我的吧。不去不去,你再找輛車,我馬上收車睡覺了!” 十一點還在外面晃蕩的車,哪可能這時候收車,鐘衡懶得和他廢話,一張百元鈔直接丟駕駛位。 “快點吧師傅,我趕時間,但肯定不是趕去死。” 跑城北陵園這趟,四十夏幣打頭了,司機(jī)瞅了瞅鈔票,終于還是伸手拿過。 “行吧,人為財死哦。” 司機(jī)居然還感嘆起來了,但依然很誠實地啟動了車輛。二十分鐘后,城北陵園到了。司機(jī)二話不說轉(zhuǎn)頭就跑,連回頭客都不愿意等。 “陵園也怕,那還開什么夜車?!辩姾忄洁熘屯陥@里走,門口攝像頭很顯眼,但沒所謂,他現(xiàn)在可是特事局掛名的顧問。雖然聘書還沒到手,但基本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城北陵園和城東陵園大門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走進(jìn)去后模樣就大不相同了。若沒經(jīng)過之前的大門招牌,搞不好還以為這里是哪家森林公園呢。 大面積的草坪和零星的桃樹是這里的主色調(diào),剛過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很多桃樹上還殘留著點點粉紅。粉紅與翠綠相間,給人的感覺十分溫馨,而非是失去親人的悲傷。 至少在立意上,城北陵園就比城東陵園做得好的多,也別怪總能搶走城東陵園的生意。 鐘衡可不是第一次來這了,父親鐘國良就葬在城北陵園,他每年都會和老媽過來祭拜一次到兩次。 今年老媽要上班所以沒來,但家里的遺照前還是重新上了香的。 先找厲鬼么?分身厲鬼在城北陵園目前還只是推測,鐘衡想了想,還是走過草坪先去了墓地。 只埋葬骨灰的墓地比傳統(tǒng)墓地要精致的多,沒有隆起的墳頭,只有一塊四十公分長的大理石板平蓋在地,大理石板前立著只有三十公分高的黑曜石墓碑。 每一座這樣的墓地都蓋在草坪上,一眼望去整潔大方,就這一眼便能抹去掃墓者的大部分哀傷。 鐘衡對父親的記憶大部分都很模糊了,哀傷早已被時間抹平,此刻從心底涌上來的也只有淡淡懷念。 “爸,我來看你了?!?/br> 對著墓碑上的照片,鐘衡蹲下來說道。 已經(jīng)快午夜十二點,沒人來打擾他和父親的對話,當(dāng)然,只是他的自言自語而已。主要是說說自己的近況,以及老媽的近況。 當(dāng)然,有關(guān)厲鬼和未來記憶的事他一句沒說出口,倒不是防著鬼,而是怕隔墻有耳。 他正說著呢,突然便感覺身后有淡淡的陰氣浮現(xiàn)。他沒傻乎乎地轉(zhuǎn)頭,而是雙手按地,向側(cè)方猛竄了幾米。 同時小紅的身影從天而降,他和小紅一前一后將出現(xiàn)的東西夾在當(dāng)中。 “跑什么?怎么不說了?”突然出現(xiàn)的‘鐘國良’露出和藹的笑,仿佛眼前站著的真是他的兒子一般。 鐘衡卻是一句話也不想回應(yīng),他微微瞇眼,嘴角獰然:“看來我沒找錯地方,你的本體就在這里。 想好遺言了么?狗東西,待會我把你揪出來的時候,你可不要哭呵?!?/br> ‘鐘國良’愣了下,隨即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呵呵呵,哈哈哈,你想把我揪出來?我欣賞你,欣賞你哦。那你就來吧,試試看把我揪出來,來!” ‘鐘國良’大笑中的嘴驟然整個裂開,一口撲咬上來。 鐘衡就站在原地沒動,一道紅線就在‘鐘國良’躍在半空中時穿透它的腦袋,利齒隔著鐘衡還有兩三米便憑空蒸發(fā)。 “殺的好,再來,看你能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