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董喬阿在腦子里反反復復想著“動靈禁”這三個字,她壓著眉峰問耿縈冕:“耿師哥,動靈禁倒底是一個物件,還是一類武器的統稱啊?怎么老邢可以用,魏柬的功法又和它沾邊兒,而且它還是由你們桃花源掌管,然后嬌嬌也有一個鐲子?” “你猜?”耿縈冕開始敷衍董喬阿了。 “好吧,我這樣問你吧,老邢用是因為工作,那魏柬和嬌嬌用沒事兒嗎?”董喬阿想著,這下兒耿縈冕可以回答自己了吧。 耿縈冕卻是嘆了口氣道:“魏柬用的只是相關的東西,這算的上是人家自己的東西了,天官當然不會管,嬌嬌那個天官肯定會管呀!這都快過去多長時間了,她還在寫保證書呢,族長還是時不時被叫去天庭訓話,可是這愛情呀,就是這樣容易讓一個女人蒙蔽了雙眼,喪失了理智,嬌嬌為了討我師父開心,她居然敢動那東西!當然了,事后你們也得到了不少好處么! 要不是這樣兒,青女的事兒也落不到你們頭上;老楊也不會沾了青女的光恢復了自己本體;最最最關鍵的一個,上清宮禁在幫著華岳神女照看她的一雙兒女,如果不是有青女這層關系,孟珂能落到你們家?這冰熹meimei能達到現在的功力?就孟珂那嫉惡如仇又憐憫蒼生的本性,送天庭的仙丹跟送不值錢的玻璃彈珠一樣,不過誰讓人家壕呢?這個羨慕嫉妒恨也沒法兒呀!小師妹,你改天替我向孟珂也要上一枚?” 一旁沒說話的紹冰熹這才明白,別人是天上掉餡兒餅,她這是天上掉下來了一個餐館、一個廚子、一個供應商加一個原料產地呀!她這就不是祖墳冒青煙了,她這是祖墳放七彩霞光了! 而董喬阿卻是在想別的事情——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和紹冰熹、郭廂蘿說過的關于邢寧子祖上的事情,她不由湊近了耿縈冕又問:“耿師哥,我聽說雖說老邢算的上是一族一人了,可是他總是在受直接的索取和變相的供奉,連天官拿他也沒有辦法,他又不死不滅,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嘛?” 耿縈冕先是一怔,隨后又道:“哎呀,伏賢子的短信到了!材料到了,我得去鎮上取材料去了,我特意讓他多帶過來了一些,阿蘿meimei用完之后,剛好師姑娘還能用一點兒,這個可耽誤不得,我先出門了,晚上見meimei們!” 看著耿縈冕一甩自己的大長辮子便往屋外走了,董喬阿習慣性地扁了扁嘴,她就應該料到從他這兒套不到最關鍵的話兒的。 直說著安露說的那個漫展到了,董喬阿和紹冰熹也要如時參加,只是這一次見安露和她們之前見安露的感覺卻是不一樣了。 文列凡依然表現的和安露很親近,可是董喬阿和紹冰熹知道他只是在做戲,而且在這之前,安露便一直在做戲了。 這些天里,陸起感覺到了霍煥臣的變化,開了葷腥的大僵尸就跟被高僧開了光似的,他突然就懂一些東西了,他好像也不喜歡陸起照看他了,剛好,陸起是真的水土不服,他在拉了兩天肚子之后就飛回去了,反正這里有董喬阿呢,他才不用擔心霍煥臣。 漫展上人比董喬阿想象中的要多,霍煥臣全程坐在展位那里抱著一瓶飲料喝,那瓶飲料也沒多大,他一直咬著吸管,跟做做樣子似的,周圍一圈兒各種角色的coser在圍著他拍照,還不停的竊竊私語。 “他是戴了美瞳了吧?” “是啊,以前怎么沒發現他瞳孔邊上還有一圈兒金邊呢!” “不過也太好看了吧!” “會不會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只是以前的宣傳片為了效果讓他戴了全黑的美瞳?” “不管了!反正他萌帥萌帥的!我要休克了!” 這個時候董喬阿剛從小舞臺上下來,她一邊往這邊走一邊擰開了自己手里的水,她看著圍觀霍煥臣的那幫人一下子瞄向了自己,人群里開始有人叫了: “看!董喬阿!” “眼睛真的是粉色的哎!” “所以這是家族遺傳嘍!” “喬阿!我要給你生猴子!” 董喬阿被一口水嗆住,她忙咳嗽著鉆到道具后面去了。 紹冰熹也鉆了過來,她蹲在董喬阿面前向她張開了手,董喬阿一臉不解地看向了紹冰熹,眼見她手上的空氣一扭曲,一只冰棱小人現身出來貼著地面便往遠處游去了,董喬阿與紹冰熹對視一眼,立刻追了過去。 霍煥臣意識到董喬阿的氣息遠了,他扭了頭看了看那邊,他剛要動,一旁的易雪或按了按他的肩膀,霍煥臣又恢復了原來的姿勢。 這個時候文列凡正攬著安露從側門出去,董喬阿要追,紹冰熹攔了她一把:“別去,容易被安露發現,這樣會壞了凡哥的好事兒,讓它去!風走!無聲息!” 紹冰熹小聲念叨著,那只冰棱小人隨著文列凡和安露追出了側門,紹冰熹拉著董喬阿靠近了那里,卻是不敢追的太近。 不過文列凡和安露并沒有走太遠,兩個人出了門文列凡便笑盈盈地看向了安露,遠遠的,董喬阿看到文列凡把一條項鏈似的東西掛在了安露的脖子上,安露仰著臉對著文列凡說了幾句什么,文列凡便只顧著笑。 董喬阿突然鬼使神差地問紹冰熹:“冰熹,你說魏表姐看到了這幅畫面,會怎么想?” 紹冰熹想了想道:“大概就是我對我家的游戲機一樣的感覺吧,反正那是我家的,孟珂玩壞了也沒關系,他玩不好我還可以替他玩兒。” 董喬阿一臉驚恐地沖紹冰熹道:“你這個例子舉的變態不變態?” “那我也舉不出別的例子來呀?我又沒談過戀愛,我也沒訂過婚,更沒有過未婚夫什么的,要不然,你感覺呢?”紹冰熹不服氣地反問。 董喬阿抿著嘴想了半天,她感覺紹冰熹的話有毛病,可她這樣一說,她又感覺她的話挺有道理的。